餘今在府邸門口等到采智過來,看采智下車就跑去抱住對方,聞着熟悉的茉莉花香,餘今蹭蹭采智,“采智采智。”
采智摟住她,許久才說道,“今今,今晚來我家吧。”
餘今埋在采智肩窩悶聲道,“我再看看。”
“沒關系,”采智揉揉她的頭發,“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狀态如何,畢竟隔着電話總歸不如見一面。”采智說話的時候,留意到後方經過的黑色轎車,“看來是路總回來了,我先走了。”
餘今也看到熟悉的車牌号,沒有挽留采智。她很感謝采智過來這一趟,擡手對着采智開車離去的方向揮揮,直到瞧不見了才轉身回屋。
路憑晚在飯廳吃晚飯,但餘今看一下時間,十點多,可以算是晚飯宵夜一起來。
餘今快步上樓,關門上鎖。
等路憑晚上來,發現房間門被反鎖。路憑晚擡手敲門,沒有回應,他喊來安保,等待的時候先挽起衣袖,又松開領帶繞到手腕處系好。
“少爺,”安保過來,“抱歉,我們沒有權限。”
“我的權限呢?”路憑晚扭頭質問。
“夫人取消了您的權限。”安保頂着亖亡目光說道。
路憑晚明白,這是餘今跟他在鬧,“拿攀爬繩索到頂樓。”
安保沉默着沒動,路憑晚繼續說,“扶梯也行,高度能夠得到露台。”
“有繩索。”安保應是,就一邊用對講機讓人把繩索拿來,一邊走上頂樓。後面的小跟班見路憑晚沒跟上來,輕聲問為何不給扶梯,安保扭頭對小跟班低聲說道,“管家說不能讓少爺輕易搞定。”
“要是被少爺扣工資怎麼辦?”
“我站管家這邊,管家已經給我這個數的補貼。至于你的話,誰讓你早上請假的,你今晚做得好,我把你名字也報上去,補貼大家都賺才好。”
小跟班一看那補貼的手勢就瞪眼,“我辦事你放心!”
//
結果路憑晚接過繩索就不讓小跟班過來,自己親自檢查,然後找一個穩固的位置繞緊鎖亖繩索,扭頭看向沒有表情的幾個安保。
“我不管你們心思如何,和管家有什麼交易,但要是違背工作職責,你們清楚後果的。”
“我們忠于路家。”安保拍胸膛保證。
路憑晚沒眼看,明天就找姓周的要些靠譜人才。路家幾乎全是管家的人,管家沒異心但老頑童,但又不能正面扛。
路憑晚确認沒問題,這才一撐牆壁躍上去,踩着邊緣,握緊繩索,順着牆壁往下。
安保一個個趴着牆看着,樓下也安排了人把守以防意外。
小跟班咽口水,小心翼翼道,“路總感覺變笨了。”
“上位者的心思我們别猜了。”确認路憑晚已經安全抵達主卧的露台,安保讓人就收拾東西回監控室。
//
這邊,餘今擦着頭發走出來,發現有人輕松落在露台,推開玻璃門就進來。
餘今定住,路家的安保什麼時候這麼不安全?她慌得不行,但看到是路憑晚那刻,餘今頓時冒出一個巨大的問号。
路憑晚先是走去把兩重鎖解開,又一摁門把上鎖,才走過來抓住已經反應過來想躲的餘今。
“以為我進不來?”路憑晚貼着她的耳邊輕語,聞着牛奶味的沐浴露,路憑晚明明不覺得有什麼,但香味出現在餘今身上,他就感覺理智即将崩潰。
“你松開。”餘今掙.紮着,“你不是聰明嗎?可以拿鑰匙開門的。”
“但你鎖了二重鎖。”路憑晚抱起餘今,讓她叉腿搭在自己腰間。
餘今躲不開,甚至因為剛才的掙.紮導緻浴袍松開,露了半邊肩頭。
“路憑晚!”
“我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路憑晚摟緊餘今,親了親很少見光而嫩白的肌膚,決定忠從内心,“夫人,我并沒有排斥你。”
“你别碰我。”餘今低下頭捂住臉,但被路憑晚闆着下巴擡起,吻一下她的嘴角,“我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我越想接觸你,就有無形的東西讓我變成對你的厭惡。”
“直到我看到一個人名,許落鸢。”路憑晚把餘今放在床,自己俯身覆上去,“你認識他嗎?”
聽到有些熟悉但沒有什麼印象的名字,餘今微怔,但卻被路憑晚認為是來往不淺,手往下移,餘今趕緊拉住,“你别!”
“我不做到最後。”路憑晚親了親餘今的鎖骨,握住餘今踹向他的右腿,輕輕摩挲……
//
第二天醒來,餘今拿枕頭砸路憑晚,但路憑晚摟着不松開,加上角度不對,反而砸到自己。
路憑晚擡手拿掉枕頭,“你不用借助外物,直接揍我也行,隻要你能開心。”
“滾。”餘今拍開路憑晚還想湊過來的臉,踢掉被子起來,感覺有點涼透,她低頭一看紅了臉,扯過被丢在床尾的浴袍邊穿邊沖進浴室,反手關門。
路憑晚側卧撐着頭看着餘今的動靜,淺笑着,“管家說得沒錯,男人是該主動一點。”
洗漱完畢的餘今不等路憑晚,去換一身衣服就下樓吃飯。路憑晚也沒很久,換成剪裁貼身的西裝下樓,特意架一副沒有度數的金絲平光鏡,打扮得像斯文敗類一樣。
但餘今恍神幾秒就迅速清醒,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就拎包走人。
“等等我。”
路憑晚在身後說話,但餘今沒聽,直接上車催促司機快點開車離開。
司機點頭,啟動車子就駛出府邸。
“少爺,要跟上嗎?”喬叔問慢一步出來的路憑晚。
“不用。”路憑晚上車,“我們直接在商貿大樓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