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拿來。”
餘今一怔,她就是在服務區去一趟洗手間,怎麼就被麻袋一套扛走帶到陌生的房間。
“什麼東西?”
餘今被捆着手腳不能動彈,對面戴着小醜面具的男人隻能伸手來摸,餘今往旁躲閃,“你要寶物是不是?”
餘今隻能想到這件事,沒想到戳中對方的需求。
男人嗯一聲,餘今呐呐道,“那你能松一下繩子嗎?我拿給你。”
但男人拒絕,信不過餘今,“自己來。”
餘今無果,為了不多接觸,隻能說道,“在右側第二個褲袋。”
男人很快找到那顆鵝卵石,“石頭?”
“寶物,是寶物。”餘今重複且堅信道。
男人被餘今這麼一說,就有些猶疑,“你别把我當成許承天,我不是那個煞.筆。”
“我怎麼會騙你,它靈得很,我靠它賺錢,傍到金主!”
餘今真假雜糅開始胡言亂語,但男人卻嗤笑,“你嫁給路憑晚是傍金主?他隻給你一套市中心的府邸,也是夠摳門的金主。”
餘今呵呵一笑,像對方這樣不知道内因的人就沒必要去争辯細說。但聽這人的意思,應該是見過她和路憑晚,不會是路憑晚的商業對手吧?
男人拿出小電筒照射在鵝卵石,看着邊緣泛着的金光,有些稀奇但不多。他再仔細照射裡面,卻看到石頭裡面還有東西,不由瞪眼,“真有寶物?”
男人樂了,把小電筒一收就起身要走出房間。
“大哥,寶物你拿了,能把我放了嗎?”
男人撇撇嘴,“你再等等。”說罷,就走出去迅速關上門。
餘今聞着不流通的空氣的房間,她努力挪一挪,想找到酒店的标記。結果看到電話線都沒有,還有床頭櫃讓人看着就惡心的痕迹,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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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男人一出來就摘下小醜面具,顯出他稚氣的臉龐,不過因為整天花天酒地,眼袋烏黑明顯。
男人摁一下電梯,恰時電梯到達九樓,電梯門一開,熟悉的面孔出來。
“蕭大哥。”男人頓時慘白了臉,往後退幾步。
“許維堅,東西找到沒?”
對上蕭烨狠厲的目光,許維堅打一個寒顫,但找到寶物的得意讓他鼓起勇氣說謊。
“還沒開口。”
蕭烨沒多說,讓人把許維堅壓着跟過來。
到了904,一旁的小弟識相拿門卡開門,就看到保持着手腳被捆的餘今擡頭看過來。
餘今對上蕭烨陰狠的視線,她對這人有印象。
當初參加黎家千金的婚禮,結果跟黎明前一起離開的時候,恰時瞧見蕭烨跟秦嬌嬌互相甩口水,之後就被人給劫到陌生的d國。若不是遇到好心的海停等人,她可能差點回不來了。
“寶物在哪?”蕭烨覺得房間裡的空氣不好,沒有邁步進來。
餘今再瞧一眼被人壓着還擠眉弄眼的男人,再看看對方的服裝,看樣子就是剛才帶着小醜面具的男人。
“在他那裡。”
“蕭大哥沒有!”許維堅趕緊反駁,“我都找不到,你這女人騙蕭大哥是什麼意思!”
但蕭烨懶得聽許維堅的争辯,讓小弟把他給揍一頓先,才把許維堅護着的東西拿起來,卻是普通的鵝卵石。
“廢物,這不是寶物。”蕭烨把石頭一丢,許維堅卻爬着去抓住鵝卵石,“蕭大哥,它真的是寶物。”
“滾。”蕭烨時間不多,他還是跨步進來,提起餘今,“說,寶物在哪裡?”
“就是那顆鵝卵石。”
餘今感覺呼吸都要不順暢了,她對上蕭烨充滿冷意的目光,直覺這人跟當初戀愛腦上頭的蕭烨很不一樣,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把石頭拿來。”蕭烨扭頭讓小弟撿起鵝卵石重新拿過來,若不是……
蕭烨把餘今丢下來,“把人帶回去。”
說罷蕭烨轉身,踩着許維堅的手掌,枉顧對方的哀叫離開。
而餘今也被再次粗魯的拉起來,但那個人一看餘今被捆着就撇撇嘴,直接扛起餘今就往外走,又踩到許維堅的手掌。
而最後一個人則給許維堅一個手刀,再把人給扛起來帶走。
到了樓下,前台的老闆大氣不敢出,他就開個小旅店賺點黑心錢,可不想惹到什麼大麻煩。
被塞進車裡,餘今揉揉自己的剛才被勒着的肚子,很是心累,那個老闆看起來是不會報警的了。
一旁的許維堅昏睡過去,餘今瞥一眼,覺得這人有點面熟。她再瞅幾眼,好像跟昨天碰到的許承天有點相似。
“大哥,我們要去哪裡?”坐在駕駛位的是先前擡着許維堅的人,而蕭烨坐在副駕駛抽了一根煙點燃,“去城郊那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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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車子前行沒多久,就被幾輛黑色轎車給攔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