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爸爸的上司。”
希卡沒有過多說明,她的朋友看懂希卡的手勢沒再問下去,繼續跟希卡确認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她們一起過去接機。而希卡繼續用n國話回複,大概過兩天。
而餘今已經躲到鏡頭看不到的另一邊,剛才的希卡的朋友們好熱情,但她打招呼的樣子好憨憨。這麼在腦海裡回想,她拿抱枕捂住自己的臉,有點尴尬了。
路憑晚過來的時候看到還在捂住自己的餘今,伸手拿來她的抱枕,發現被熱得額頭都冒汗了。
拿手帕給餘今擦一擦額頭的汗,“乖乖怎麼了?”
餘今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事情這麼微小,不過她還是坐起來盤着腿,拿手機跟采智說着。餘今打字的速度很快,但沒有設防路憑晚,因此很輕松就看到餘今發的全部消息。
路憑晚不由抿嘴一笑,他的乖乖真可愛。這麼想着,路憑晚就抱着餘今上樓,餘今本來想拒絕,但要回複采智的話,就一時沒了動作。
另一邊的鄭女士和希卡見慣不怪,她們就是想跟管家一起吃飯才過來湊熱鬧,她們有一處府邸的不遠處,等會直接散步回去。地方比這裡小很多,但也是貴價地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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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休息了大半小時,要不要去運動一下?”路憑晚問餘今,餘今搖搖頭,“明天,我們明天再練。”
路憑晚無奈,探手摩挲着餘今的小軟肉,餘今頓時手機都不看了,連忙深呼吸讓自己的腹部看起來平平的。
“你啊你。”路憑晚沒再要求餘今,獨自過去室内健身房運動一下。
等路憑晚離開後,餘今換一個舒适的姿勢繼續躺在懶人椅,拿手機準備看小甜劇的時候,抽空遠眺一下遠處已經修整得非常漂亮的花海後花園零星可見一閃一閃發亮的微小動物。而再再往前走,就是新建設的獨有v市風格園林。
園林偌大,近千畝地,但餘今不常前去。讓管家劃分一半園林,用以對外開放的免費園林公園,供給其他人過來休閑放松。如今已是不少隔岸對面住宅樓盤的人,走跨河大橋過來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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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覺之前,餘今突然坐起來,把路憑晚給吓到,以為餘今做了噩夢,撫着她的背部安撫她。
但餘今都還沒醞釀睡意,她扯了扯路憑晚的睡衣,“那個,大師……不是,今天做檢查的時候,說我有懷孕過。路憑晚,當初在我們自己醫院檢查的時候,為什麼報告裡沒有提及這個事情?”
路憑晚聽懂餘今的意思,輕輕按住餘今的肩膀,“其實我很早就知道的。”
“那你為什麼不說!”餘今不解,“而且,我是婚前有過孩子,你是不是介意?”想到這個,餘今往旁邊挪挪,“你知道但你不說,你是要看我笑話嗎?”
“我沒有看你笑話,也不會介意,包括你有過前任。”路憑晚拉住餘今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裡,可餘今一胡思亂想起來,就不想跟路憑晚貼在一起。
路憑晚不得不加大力度按住餘今亂動的手腳,“乖乖你先别胡思亂想,事情并不複雜。我确實有意隐瞞你,隻是因為你當時記不得事情。”
被按住,餘今隻能聽路憑晚要說些什麼,她這下真要去找道士,麻煩人家幫忙把她記憶找回來。最壞就是光球,為什麼要纂改她的記憶,當初捏住光球的時候應該把它掐得亖亖的。
“之前管家應該跟你說過,當初你我車禍,你錯把我當戀人,答應會嫁給我。等你醒來卻忘了這件事,管家以為我隻是當真了才娶你。”
“但事實并不是這樣,我其實很早就見過你。因此才确認你可能忘了一些事情。等收到相關報告,得知你有懷過孩子以及意外流産的情況,并且時間相隔不長。”
“之後我重新調查你的經曆,你确實在n國短暫逗留。”路憑晚趁着空擋重新把餘今拉回自己懷裡,“我那段時間也在n國,因為合作參加了德維克家族舉辦的私人宴會,恰巧救了被男朋友丢下的你,隻可惜你中了招。”
說到這裡,路憑晚輕咳一聲,“我當時是想帶你去醫院,但你說我是男朋友……好吧,我就一見鐘情,一做就天亮?”
餘今擡手捂住路憑晚的嘴,“這個可以跳過不說。”
路憑晚隻能用眼神答應,餘今這才放下手,被路憑晚給握住,“你答應會給我電話,讓我耐心等待,不然就不出現在我面前。後面我發現被你騙你,我打你留下來的電話,卻是海外留學的咨詢号碼。”
“我隻能找人調查你的信息,但同時爺爺告訴他闖禍,要我回去給他收拾爛攤子。”路憑晚歎氣,“我害怕就這樣和你錯過。”
“但還好,我們再次相遇。”路憑晚親了親餘今的額頭,“你當時是跟許落鸢戀愛,但他劈腿了易夭夭。我父親介紹的偵探應該靠譜,我推斷你們沒有做過,你隻跟前兩任做過。但是你流産的記錄記錄胚胎是一個月左右,時間對不上這些人的行動軌迹,我才估計孩子應該是我的。”
“孩子沒了,記錯男朋友,甚至沒了這些記憶,這些我本來想跟你領證之前全部說出來,讓你決定是否要跟我結婚。”
路憑晚握緊餘今的手,在餘今皺眉那刻趕快松開,“但我發現,報告以及所有調查資料都有出入。沒有你離開v市、出國的記錄,沒有跟你前任們的信息。”
“那幾天我不時頭疼,好像有人在纂改我的記憶,但做了檢查沒有任何問題。”路憑晚繼續回想,“跟你舉辦婚禮的那天,我把全部事情忘了,更無法與你提及。直到前不久,我的失憶痊愈,這些記憶也回來。前天我再翻看封存的報告,所有的記錄都回到最初的版本。”
如果前幾天聽到路憑晚這麼說,餘今不相信路憑晚說的,甚至覺得路憑晚是在騙她。
但是有光球和道士,餘今再次擡頭看着路憑晚,對方眼裡倒映着自己模糊的模樣,突然煞風景說道,“路憑晚,這是你跟我說過最多的話的一天。”
路憑晚也是一愣,回想一下确實是如此,他無奈一笑,“乖乖喜歡的話,我每天跟你多說些話,隻要你不嫌我煩。”
餘今一想到天天聽路憑晚叨叨就搖頭,“你還是保持這樣,我比較喜歡内斂一些。”
“好吧,聽你的。”路憑晚有點小遺憾。
“關于你的困惑,我想大師能給你解答。”餘今說,“周末跟我一起去t市找大師。”
“大師?”路憑晚問,“是我上次到t市接你,但被拒絕入内的那戶人家。”
餘今點點頭,“對,就是那裡。”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