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柯南的大家應該都知道,由于某些作者的惡趣味,在高木佐藤這對警視廳苦命小情侶的戀愛之路上,松田陣平這個名字出鏡率極高。
基本每搞一次高佐,松田這個死去白月光就會跳出來刷一波存在感,反複虐高木佐藤八百次。
有一說一,我其實在單純當粉絲的時候就挺讨厭73這種為了給小情侶找别扭就随便拉第三方下水這種推進手法。
這樣既不尊重當事人小情侶,也不尊重被無辜拉進來的另一個角色,就算看起來小情侶之間好像在發糖,實際吃起來味道怎麼都會很奇怪。
純愛黨受不了這委屈!
一次兩次就算了,主線裡有名有姓的幾對cp但凡能玩的他都玩了一遍,沒有三角也要硬創造三角來搞事,好像不拉個外人來搞一下就看不出小情侶情比金堅似的。
每次看到這種情節的時候,我都很想發自内心地尖叫呐喊:老賊你要真寫不出感情線不然你還是回去玩你的高達行嗎!
放過小情侶吧!
在這個遍地案件的世界談個戀愛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吧,我知道眼前的世界大概已經脫離了73的掌控,所以他也沒什麼機會繼續荼毒可憐的小情侶們了。
但73的毒手沒了,曆史遺留問題還在。
眼下松田陣平複活回來了,并且沒有一點點防備地出現在了高木涉面前。
我都不敢想高木涉現在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唉。
早知道會這樣,打從松田複活那一刻,我就應該提醒景光和降谷他們,讓他們未雨綢缪地做好準備。
那樣事情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我歎了口氣。
既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也有責任,那麼我就沒道理對外面的情況置之不理。
我得出去看看,至少得想辦法避免事情朝最糟糕的地方發展。
案發現場已經被清理過了,地上用白色膠帶圈起了一圈,屍體倒是已經不在了。
巷子兩側的高牆在地面鋪開厚厚的陰影,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因為穿巷而過的風,我總覺得這片區域有種說不出的森涼。
早知這樣,出門時應該多添件外套的。
鑒識課的人在四下記錄痕迹,除此之外,現場隻有在鑒識課周圍忙前忙後的毛利小五郎,抱着手臂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的萩原研二,還有一邊看起來快碎了的高木警官。
我捅了捅旁邊的萩原,問他知不知道現在是啥情況。
沒想到萩原在看到我的時候眼睛忽然就亮了。
萩原研二表示,案子的情況沒什麼好說的,有松田和工藤新一在完全可以Hold住全場。
“比起這個——老闆,那個搜一的警察看小陣平的眼神很有趣哦?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所以你小子剛剛一臉認真地在思考的是這個嗎!
虧我還在為打斷你的思路而感到抱歉,你不是出于前警察的責任感才跑出來調查案件的嗎!為什麼吃起同期的瓜這麼起勁啊!
好吧,我承認為了同樣的事情跑出來的我好像也沒什麼資格說别人。
于是我簡單跟萩原科普了一下他幼馴染當年的英勇事迹,順便給他講了高佐之間的戀愛簡史。
“那還真是麻煩啊。”
聽我說完,萩原摸摸下巴,這樣感歎。
但我覺得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啊,他那個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好嗎!
我說你别光在這裡看笑話啊,你對松田比較了解,所以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可我了解的也隻是二十二歲之前的他诶。”
萩原研二說得理直氣壯:
“那家夥比我多混了四年,說不定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經曆呢——喏,老闆你剛剛說的這件事我就完全不知道哦。”
你小子怎麼回事啊!
你陳述事實就陳述事實,不要随便唐突地給人發刀啊!
當然他說得也沒錯,雖然現在大家都好好地站在這裡,但他們身上也的确都存在着時差。
萩原還停留在二十二歲的年紀,而松田之前獨自負重前行的四年也真實發生過。
也正因為一切都發生過,因為經曆過那些很糟糕的時刻,所以才更希望,從今往後所有人都能好好的。
“不過小陣平那家夥應該并不認識那邊的警官先生吧。”
“那家夥從一開始就一門心思地撲在案子上,連那位刑警先生的視線都完全無視了呢。”
“倒是那位現任先生,因為太在意小陣平的事,已經在那裡發了好久的呆了哦?”
“嘛,不管怎麼看,小陣平應該不會輸吧。”
——所以這根本就不是你幼馴染會不會輸的問題啊!
是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三個不要打起來啊!
我在内心瘋狂尖叫的時候,背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在聊什麼呢?好像很有趣呢,也讓我加入吧。”
……
…………
雖然好像也沒幹什麼壞事,但這種莫名仿佛被抓包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我隻是想讨論高佐松三個人的修羅場問題嗎?怎麼我們這邊也發展成修羅場了啊!
那種事情不要啊!!
諸伏景光出現的時候,萩原研二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他幹笑着回答說我跟老闆能聊什麼啊,就是說了幾嘴小陣平的事。
景光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是嗎?原來店長先生是在外面拉着老闆閑聊松田君的八卦呀。”
“我還以為你也在為那起案子煩惱呢。”
萩原研二:。
于是在交鋒一回合之後,某摸魚被現場抓包的年輕店長在同期的死亡凝視之下乖乖回到了店裡的工作崗位。
隻留下我一個人面對一些芝麻味藏不住的家夥。
我吞了吞口水,表示我可以狡辯。
景光笑着把手裡拎着的一件外搭展開,輕輕搭在了我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