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來我該給你上一堂生理課了。”

塞勒斯暧昧的目光落在澤維爾的褲|裆上,他調笑道：“我們的小澤維爾長大了，這是好事。”

艾斯塔察覺出了塞勒斯的意圖，他靜靜地掏出了他的老古董手機開始錄像。

“接下來，澤維爾，瞧好了，我會好好向你展示拳頭的作用。”

塞勒斯把好像長在地闆上一樣的澤維爾往前推，他沒使多大勁，但澤維爾全神貫注地連着前進了好幾步，直到他和格桑幾乎要貼在一起。他當然是很願意靠近，很受吸引的。

經曆了前一輪的羞辱，此刻格桑的心情已經足夠糟糕了，但塞勒斯興緻勃勃的醜惡嘴臉告訴他：一切都還沒結束，你還有的熬。

站在角落的艾斯塔安靜得仿佛不存在，但他的攝像頭非常有壓迫感。

被迫緊挨着澤維爾，格桑不受控制地焦躁起來，他預想到了某種可能并為之震悚。他低下頭，不想和任何人有眼神接觸，也不想讓自己暴露在赤裸的鏡頭下。

“好了，現在讓我們問問小甜心的意見。”塞勒斯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他相當文明地提問：

“親愛的，擡起頭看看吧，我們的小處男迎來了人生的非凡時刻，但他是個小蠢貨，他對此一竅不通，那麼，你願意幫助澤維爾放飛小鳥嗎？”

你願意幫助他嗎？你願意嗎？塞勒斯的語氣像在問格桑要不要吃飯喝水一樣輕松自然，格桑被他的厚臉皮打敗了，他惡狠狠地咬着牙，嘴唇都發起抖來。

而需要幫助的澤維爾就這樣動作忸怩地站在原地，他頭一回感到有些難為情了。

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件商品，暗地裡将自己的腰背挺直，好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更有價值。此刻他非常羨慕電視機裡那些巧舌如簧的銷售，他迫切地希望通過他的笨嘴拙舌将自己推銷出去，雖然這對他來說比謀殺一個壯漢要難得多。

但一想到格桑柔軟動人的唇舌，澤維爾就莫名地血脈贲張，他的嘴唇微啟，腦子裡瞬間冒出了一大堆的推銷話術：

尊貴的先生，請您為我駐足，現在呈現在您面前的澤維爾絕非尋常商品，而是在十八年不間斷的力量和技巧的打磨訓練下自然長成的全球限量版人體孤品，且附帶終生保修承諾和每日二十四小時全天不間斷使用權限！

盡管澤維爾腦海裡的畫面已經上演到格桑非常滿意地收下他這件商品，但他豐富的内心戲無人得知。他緊張得啞火了，一個字兒也擠不出來，隻能羞澀地等待着格桑的回答，不過他等到的隻有長久的沉默。

格桑不僅拒絕回答這個惡心的問題，他還盡可能地後仰着拉開與澤維爾的距離，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反感。

“啊，很遺憾，他不願意，看來你的友善無法打動他。好了，走遠點澤維爾，接下來輪到我。”

塞勒斯擠開滿臉失落的澤維爾，這回他不再裝模作樣地詢問，而是直接扯着格桑的頭發強迫他擡起頭來。

“寶貝兒，提前說好，我不會像澤維爾那樣縱容你，我從來沒有耐心。現在，張嘴，别讓我說第二遍，那樣大家都不好過。”

格桑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他仍然保持沉默，盡管他知道這樣會招緻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