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滿意地搗鼓着手機,沒有了他的桎梏,布蘭妮迫不及待地往下跳,但馬上被亞瑟甩回去。
“嘿小妞,聽着,如果他硬不起來,那你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他雙手緊緊掐着布蘭妮的後脖頸,脅迫布蘭妮貼在安德魯身上扭來扭去。
“不,我不行,不……”
被禁锢在底下動彈不得的安德魯感到十分難堪,他的面部充血,羞恥的紅色一直從他的額頭蔓延到脖子。
“操,敗類畜生,低能兒,下流操丨你的下等人。”
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瞪着亞瑟不停地咒罵。
亞瑟的臉色登時陰沉下來,他随手将布蘭妮丢在一邊,随後拿起工具箱裡的保鮮膜,他把保鮮膜一層一層地纏在安德魯臉上,他要把他活活悶死。
“閉上你的臭嘴雜種好少爺。”
安德魯快窒息了,他拼命掙紮起來,保鮮膜密不透風地纏在他臉上,喉嚨裡隻能發出嗬嗬的氣聲。
“不,不,放過他吧,放過他,他喘不上氣了求你行行好!”
被欽點為觀衆之一的尤安颠三倒四地求饒,他想盡一切辦法與安德魯對話,但他許諾的美酒、美人、金錢甚至是市面上根本不流通的好貨都對亞瑟無效。
一旁的謝爾蓋說不出話,隻是一味地掙紮,他的肌肉崩得死緊,但他的反抗隻是徒勞。
“嗐,得了吧,少爺,收起你們那套,要做大生意的不是我,我隻管宰人,至于錢,塞勒斯照樣能用你們的屍體拿到。做買賣,那小子在行。”
瑟縮着倒在地上的布蘭妮手腳無力,她強撐着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向安德魯,但她立刻被亞瑟攔住了。
這個大塊頭将她高高舉起,他快活極了,舉着布蘭妮在原地轉了三圈後,他立即決定要把這個婊子摔死在地上。
布蘭妮崩潰地發出尖叫,她眼前天旋地轉。
格桑攥緊了拳頭,不顧奎蘭的阻止,他盡量輕地往下跳。
現在是個好時候嗎?
他不知道。
他們都要死了,但他不想任何一個人死掉,等等等,見鬼去吧,去你的亞瑟變态廚師殺手度假,FUCK!
布蘭妮被砸在地上,她的腦袋受了重擊,嘔吐不止。陷入興奮的亞瑟又樂呵地蹲下來手腳并用地推她,像在滾一隻跌倒的酒桶。
尤安的求饒聲越來越大,囚徒們身上的鐵鍊嘩嘩作響。
亞瑟的動作突然停止了,悄無聲息靠近的格桑拽着他的頭發迫使他遠離布蘭妮。
“奎蘭,去救安德魯!快!布蘭妮!”
格桑控制着音量喊挂在管道口的奎蘭。
“你他媽的,狗娘養的!”
亞瑟瞪大了眼睛。
奎蘭低着頭悶頭跑向安德魯,他的手笨極了,打着抖解了半天,終于在安德魯窒息前将他解救出來,安德魯的胸膛恢複了起伏,他的氣息微弱。
格桑用手上的鐵鍊緊緊勒住亞瑟的脖子,他使出全身的力氣不斷收緊,亞瑟的手肘不停地搗在他身上,但他像感覺不到痛一樣不管不顧。他不敢想失敗的下場,他腦子裡隻剩下一個想法,這個大塊頭必須死,就在他手下。
很快,亞瑟也瀕臨窒息了,他不斷翻着白眼,眼睛凸出來了,面部充着血,連嘴裡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探出來了。
眼看着亞瑟就要死在他手裡,屋子外頭突然響起不間斷的敲門聲,門外的人簡直一刻也消停不下來。
來得真不是時候。
他們上頭的樓梯在用力踏步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響,艾達咒罵着去開門了。
“艾達,艾達,誰來了?”在閣樓做着清潔的澤維爾借這機會溜出了房間,他絲毫不關心門外來客,隻是在發現格桑的失蹤後暴跳如雷。
他快速跑下樓:
“不見了,不見了!艾達,不見了!我的!我的!”
艾達半開了房門和門外的退休探員交談,他臉上堆滿了惡心的笑,看着停在外頭的車,小眼睛裡閃着精光。
他頭一回這麼溫和地回應澤維爾,夾着嗓子發出的聲音讓澤維爾惡心得要命:“怎麼了,小瘋子,又吵吵什麼?”
是的,來得真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