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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今宵剩把銀釭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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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樂栖傷心狠了,說的話自然也狠,隻是那句話說完她就再沒有擡頭的勇氣了,眼眶悄然紅潤盈盈春水困在裡面又似下一瞬就要奪眶而出,宋樂栖極力制止着,肩膀不禁打着細顫。

這是哭了?

邬憫眉頭輕皺,眉宇間盡是無措,他行軍多年向來是雷厲風行,若是手下的兵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定要軍法處置,怎奈宋樂栖不是士兵也不是軍法處置就能哄好的。

邬憫伸出手輕放在宋樂栖肩上,他微微用力人就被帶到了眼前,果不其然,宋樂栖白皙精緻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淚痕,眼眶鼻頭雙頰更是紅的像飲了酒。

被淚水打濕的碎發貼在绯紅雙頰上頭,她緊咬着唇眼睛下意識眨,眼淚“啪嗒”掉落,邬憫伸手去接,一滴溫熱的淚珠落在手上暖意傳至心窩。

“退親不是你的錯。”

見宋樂栖心情平複不少邬憫才出聲道,他雙眸緊緊攝住宋樂栖那雙惹人憐愛的眼睛不給她一絲退路。

宋樂栖聞言去瞧他,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裡盡是委屈,她不知他究竟是不是嫌棄,若真有,哪怕一點她都不能接受。

她沒說話,他就繼續開口,“我從未介意,剛才問你也真是忘記了。”

邬憫這是破天荒頭一回跟人解釋,語氣中不帶一絲哄慰,腦中隻有讓她莫要再哭這一個念頭。

宋樂栖本就飽滿紅豔的嘴唇被她咬的有些腫,此刻微微上翹,她擡手用帕子擦了眼角的淚,“真的?”

“我何須騙你?”邬憫認真時表情格外嚴肅,她想若不是他聲音還算親和,她都要以為他是把她當成士兵訓了。

宋樂栖本就不是死心眼愛鑽牛角尖的女人,更何況她同邬憫尚未完婚,若是矯情多了定會被人嫌棄,她也不想這樣。是以邬憫解釋了她也就信了,眼淚不再下落,抽泣确實不能及時止住。

邬憫的手還在她肩上,她擡手輕輕推開,“我沒、沒事,方才是我誤會了,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宋樂栖說兩個字就深吸一口氣,她就提着那口氣把後面半句話說完了,導緻說出來又急又快的。邬憫知曉她已經竭力克制自己的,見她好了他收回手放回身前,“我不是小氣之人。”

宋樂栖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抽泣停止後她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早晨出門時她擦了護臉的霜,剛才一哭都哭沒了風一吹就澀澀的痛。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好不好?我去一下馬車上面。”

宋樂栖方才話說的急,什麼将軍什麼稱呼早也被她抛之腦後,她說完話見邬憫點頭就自顧自的上了車。

邬憫站在原地,宋樂栖上車的聲影落在眼底,她似乎偏愛櫻黃這等明豔之色。

她身着櫻色小襖小心提着裙子上車,進了馬車他以為她要就此拉上車簾子,卻不曾想方才還一臉嚴肅的人,此刻卻對着他笑了起來,嘴唇張開笑着說了一句什麼才拉上車簾子。

全然沒有聲音的一句話,邬憫卻看懂了,她說要等她。

宋樂栖把手中白玉罐子打開,慶幸自己日日都把它帶在身上,此刻竟真派上用場了,她用指腹撚出一點又輕輕抹在臉上,保護皮膚這樣的事情她做的最是仔細。

宋樂栖掀開車簾,外頭竟紛紛揚飄起了雪花,她擡眼看去,在目光所及之處,邬憫是白色之外的唯一一抹色彩。

他負手而立脊背依舊筆直,頭發成冠一根玉簪插.入其中,此時她才恍覺少年郎已經長成頂天立地的男人了。

村口進去是村民們住的地方,此處雖然不富裕地勢卻非常開闊,

兩人并肩走着,腳步都放的很慢,宋樂栖時不時偏頭看他一眼,“行軍打仗會經過類似的地方嗎?”

邬憫細細思索,旋即答道:“會,隻是行軍時沒有時間去看景。”

“那,之後還會出征嗎?”宋樂栖心中難免擔憂。

“之後……”邬憫下意識想說當然會,但兵權已交成親後不久就要前往封地,即便邊關再有戰事,皇上或許也不會派他出征。故而話到嘴邊隻有“不确定”三個字。

宋樂栖似懂非懂的點頭,兩人間又是一陣沉默,五指被她攪在一起卻怎麼也想不出新的話題,她正暗自懊惱卻聽到邬憫的聲音傳來。

“你經常來祈豐村?”

“沒有,有時間就過來。”宋樂栖頓住腳步極目看去,遠處是正在為晌午團年飯忙活的村民,她勾唇笑了笑,回頭去看邬憫,“這村子是我前些年踏青發現的,這裡春天的景色才是極好的。”

邬憫還沒說話,有人見着他們就熱情招呼,拉着過去一起說話。

阿福扯着陸文早已和村民打成一片,聽了不少趣事。

談天說笑煙火晌午,午膳雖不是山珍海味卻被村民們做的有滋有味。

用過午膳,将糧食分完宋樂栖由邬憫送回了魏國公府。

三月十五 上京城

魏國公府紅綢高高挂鑼鼓聲喧天,宋樂栖身上穿着大紅的婚服,有丫鬟替她上妝。

宋樂栖今日出嫁蔣容一早起來就拉着她聊,從如何同新婚夫君相處到行房時該作何姿勢自己最不受罪都說的清清楚楚。

蔣容面面俱到宋樂栖卻面紅耳赤,後來蔣容看她實在害羞就也放過了她,“罷了罷了,你呀!”

“叔母!”宋樂栖鬧紅了臉,這樣紅的顔色怕是連胭脂都不必了。

“你母親去得早,這些事是該叔母同你說的。”蔣容素來寵她,若是平時宋樂栖不願意的事情她決不會再提一個字,但圓房這事可馬虎不得,将軍本就是行軍之人,在房事上頭難免沒輕沒重。

“你若是不想法子讓自己少受些醉,今晚會很難捱,聽叔母的。”

宋樂栖聞言愣住,她顧着害羞去了沒想到這層來,她明白蔣容言下之意,但此刻房中人來人往,她哪裡能心無旁骛的和蔣容談論房事。

“叔母……難道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蔣容聞言勾起唇,果然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好啦好啦!臘梅,把匣子拿來。”

“是,夫人。”臘梅聞言把手上的東西遞給蔣容,宋樂栖的目光落在上頭。

螺钿鑲珠的,裡面的東西必然很是貴重。蔣容接過匣子遞給宋樂栖,宋樂栖道了謝旋即雙手接過,“這裡面是什麼?”

她說着就要打開看,蔣容卻是不許,“上了花轎再看。”

“好。”宋樂栖聞言擡起頭把那匣子放在了梳妝台上。

“來了來了!姑爺來迎親了——”

邬憫身着喜服目不斜視地坐在馬背上,他自出門就已經做好了“折騰”的準備,卻沒想到迎親事宜順利得讓人懷疑,知道他聽到宋凜那句。

“今日我魏國公府不曾為難将軍,我這孫女是我嬌養大的,還望将軍府上的人敬之、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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