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棉襖出來的時候雖然我做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凜冽的寒風凍得一哆嗦。然後深深覺着六月不出來完全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照顧風子的理由是謀殺的借口。
自我娛樂的上演了一部諜戰片後,我非常不情願的邁開了步子,朝着隔了有五條街的巧糖走去。
臨近過年的城市總是讓人感覺莫名的熱鬧,路燈都挂上了紅色的吊牌示意着自己堅守崗位又滿了一年。
我搓搓手,縮回兜裡,不過再什麼搓還都隻是涼的,這麼做也就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這兩年過年都是在店裡和六月他們一起過的,司楠、風子揚還有方安和方之,一共七個人,能走兩對,連上不回家的薛子烏,也隻能湊四個。
店裡面另外那一小分隊裡有一對雙胞胎,方安和方之,他們還有一個妹妹,方若,他們家算是一個比較有底蘊的大家族,這一輩取的是“安之若素”的字,所以就算是再難聽,方家兄弟也隻能受着。
最後一個人是王東南,名字起得非常随意,看到他身份證的時候我甚至冒出來了“這人□□也得辦個像一點啊……”的念頭。
結果人還真的叫王東南。
我還因為好奇問過王東南一句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王西北。
結果差點換來一頓毒打。
方安聽過後道:“老闆你上輩子一定是個啞巴,這輩子絕對死于話多。”我深刻謹記這條鐵責,生怕那天真死到這上面怕是連遺書都來不及留。
走到第三條街的時候,我覺着回來我要是有錢了絕對絕對要把這幾條路給打通了,平生第一次感覺五條街的距離比一輩子的長度短不了多少。
擡手掃掃頭頂上的雪花,表現出來了再也不願意見到這玩意兒的意願後,就到了店門口了。
“你們好,今天六月不來了我來給他請個假,”捏捏僵硬的臉,我調整了一下表情,露出來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有親和力而且不那麼幽怨的笑容,“順便我來拿一下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