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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我沒想到過我會趕着大年初一的飛機去找人。
由于是大年初一,飛機場沒什麼人,空曠的厲害,估計号一嗓子還能聽到回音的那種空。
雖然換作平時我肯定會很想試試,但估計換作平時我也不敢,瞧瞧四周的至少有八個保安拎着棍子瞧着我們四個,我覺着自己号完一嗓子爽夠了緊接着下一秒就會被提溜着領子丢出去。
于是,我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頭又往圍脖裡埋了埋。
心裡幻想着司楠躺在ICU裡渾身插滿管子的樣子,打了個寒戰。
“老白,你很冷嗎?”薛子烏捏捏我胳膊上的衣服厚度,挑眉。
我搖搖頭。
老白心裡苦,老白不說。
哈,我的外号有不少,最出名的不是酒哥而是老白。
把老白連着讀三遍最後再加個了。
老白,老白老白了。
莫德辦法,就是這麼白。
這一身的白奠定了無論我生的多麼平凡都不會醜到什麼地方去,況且我又不醜。
拎着大兜小兜上飛機下飛機,到達地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司楠躺在病床上看起來是在睡午覺的樣子,穿的不算厚。他的家在南方,不冷。司楠跟着奶奶過,父母在國外帶他患重病的弟弟治療,一年都近乎不回國一次。所以對于司楠來說,親人的話也許就隻有一個司奶奶了,好在老人也是個祥和的奶奶。
周圍有一個陪護守着,看到我們進來招招手,看來司奶奶之前和她已經打過招呼了。
“你們是司先生的朋友吧。”陪護小姐姐拉開凳子,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