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酒……你沒事吧?”
耳邊是六月的聲音,之後是薛子烏把六月拖走的聲音。
到最後好像連世界都歸于平靜。
我睜開眼睛擡頭看看酒店玻璃窗戶外面的月亮。
從心理學上的角度來說,在夜晚人的情緒會比在白天的時候更加難以遏制,高漲的沒完,但是也是抑郁症和焦躁症患者最害怕的時候。因為情緒激動而自殺的人不在少數,在晚上選擇結束自己生命的人比在白天要高得多。
我就當做司楠是因為晚上才這麼的吧。
先暫且這樣吧。
自欺欺人誰不會,不過就看自己能不能接受了。
不巧,我是個特會安慰自己的人。
“靠……”自我靜默了一會,起身晃晃悠悠的上樓,到了房間洗了個澡後就直接撲倒到了床邊,拱拱白色的被子,覺着心情好了不少。
就在這裡待了兩天,連王東南都往醫院跑了三四趟,我硬生生是除了那天跑過一趟後就沒有再往那邊跑過,在酒店裡面窩了兩天。
期間我有想過要不要去找林南一回,但是一想到司楠一臉的怒意就斷了念頭。
人不就混個得過且過,何必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别人的冷屁股。
我還要面子呢。
第三天晚上,六月叩開了我的房門。
“洛酒,出去轉轉?”六月隻伸了個腦袋進來。
我靠着沙發,直接坐到了地上。無聊的看着電視摁着遙控器:“有話就進來說,沒話滾去醫院看你司大少去。”
六月雖說很少見我生氣的樣子,但是還是不畏艱難險阻的滾了進來。
關上門,六月幾步跨了過來同我坐到地上:“司楠讓我……”
“嘭!”
我反手摔了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