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提起褲子出來,謝景恒正好站在面前,手裡拿着水壺,很正常地說道:“洗個手,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一想到他離得那麼近,聽到了什麼,原本就紅得臉越發得紅,陽光下,紅得像是她梳妝台上的紅色胭脂,勾的人想要咬一口。
念及她本就羞紅的臉,謝景恒沒有動作。
南星幾度張嘴欲說些什麼,終究是想不出來合适的話語,默默接過水壺。
坐在馬車上,吃着尚熱着的羊雜湯,想到什麼,臉色一變。
“怎麼了?”
謝景恒注意到她的變化,摸摸她的手。
南星抽出自己的手,眼神慌亂,羊湯是一點兒也喝不下去了。
昨晚上腦子一熱,欲念上頭,什麼都沒有考慮,什麼措施都沒有,她不會懷孕吧?
南星掐着手指頭算了一下日期,應該是不會的,隔了有一段時間,不會這麼倒黴的。
她自我安慰,但是心情還是有些不安。以後千萬不能那麼沖動了,要是真的懷了,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好在現在是在路上,他一向穩重,向來尊重她的意見,她不願意應該就沒事兒。
回了京城要找大夫想想辦法,總這麼一驚一乍地,她受不了。
想明白了,她的食欲上來了,心情松快了許多,捧着碗将羊湯喝的一幹二淨。
兩人之間的隔閡沒有持續多久,南星的臉皮遠比她想象中的厚許多,現下正趴在他大腿上,謝景恒正一下一下按摩着她的腰。
“下去一點,對對,就是哪裡。重一點,啊,你輕一點……”
南星攤着手,好好享受着他的按摩,口中指揮着,重了不行,輕了不行,要求頗多。他隻是寵溺地搖搖頭,耐心地按摩着她的腰。
酸軟的腰肢松快了許多,南星不經腹诽,公子的體力竟如此好,昨夜若不是她哭的求饒,今日估計坐都坐不起來。
“啊~”
不知道是按到哪個地方,她喉嚨間發出難耐壓抑呻吟,謝景恒眼神一暗,垂眼看着趴在身上曲線起伏曼妙身軀,喉結上下滾動。
終是顧及她的身體,場合不合适,繼續手上的動作,力道太合适了,南星閉着眼睡着了。
杜衡聽着馬車裡面的動靜,身子坐得筆直,一動不動。
天氣漸暖,枝頭冒出新芽,偶爾見到路邊零星的小野花。
來時天寒地凍,回去又是一番新的景象,白雪皚皚的世界從新覆上一層新綠色,南星好奇地趴在窗口看着馬車外面不斷掠過的精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這趟來得不虧!
南星如是想,回程的馬車逐漸加快,距離京城不過一兩日的路程。
一路上,若是沒有遇上客棧就在馬車上簡單休息一下,繼續趕路,若是遇到客棧,便在客棧留宿。
最初幾日,南星委屈地的說下面疼沒有恢複,拒絕他的親近,後面又是借口月事,過了,又拿各種理由搪塞。
謝景恒知道她的小心思,縱着她,以為她還害怕,需要時間接受。
今日南星卻是再也逃不過去了。
衣衫盡解,肚兜滑落,裸露的肌膚上點點紅痕。
雙手被桎梏在頭頂,膝蓋被頂開,南星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欲念和兇狠激得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