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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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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臉色大變,忙問:“若是我以内力相助,能有效果嗎?”

樹大夫道:“如果你們修煉的心法相同,或可一試。”

王小石大失所望,但方夏被方應看封住内力後,曾練過山字經的法門,對自己的傷勢早有預料,毫不緊張:“既然樹大夫這麼說,自然是好好吃藥,謹遵醫囑就能養好。”

蘇夢枕并不像王小石那樣急切,他的關切十分妥帖:“樹大夫,樓子裡的藥材盡可取用,若是有什麼得用樓裡又沒有的,你隻管說,就是上天入地,也一定尋來。”

樹大夫答應後,又開了藥方便離開了。

自有人拿着藥方抓藥熬藥,方夏并不操心,隻是另提一事:“公子,唐能為了讓我跟他去唐門,給我看了一支簪子,這支簪子是我義父贈給義母的,義母一直戴着從不離身。當初義母跳崖自盡,簪子随之不知所蹤,唐能是從哪裡得來的?義母墜崖時,隻有方應看和米公公親眼目睹,留下的繡鞋和巾帕也是他們發現的,我懷疑,義母墜崖另有真相。我幾次詢問方應看,他都不肯承認,搪塞過去。”

方夏反複考量後,才對蘇夢枕提起此事。

追尋義母夏晚衣的下落,本是她的私事,但是義母失蹤的真相,必定牽連着方應看,更牽連着義父方巨俠,影響有橋集團的勢力和金字招牌的動向,金風細雨樓不可能置身事外,再者,她想查找真相,也需要借助風雨樓的勢力。于情于理,她都不能隐瞞。

王小石營救方夏時,曾聽方夏反複追問方應看義母的死因,因此并不覺得意外,隻是暗歎方應看狠毒非常,連撫養自己長大的義母都能下手。

蘇夢枕驟聞此事,臉色也變得有些沉重,他還記得當初因為方夫人中毒,京師掀起的風雲動蕩,卻不由自主地想到:為什麼世間武功蓋世如方巨俠,竟也不能護得摯愛的妻子周全。為什麼世間不如意事常十之八,九?

楊無邪主管消息的搜集,在腦海中快速搜尋着相關的信息:“方夫人中毒,便是因方應看而起,他這麼擅長賊喊捉賊,莫非是他一手策劃?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方夏的目光忽然定住了,像是回想到什麼,過了片刻,才說:“不,不是懷疑。我确定。方應看曾回答我,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告訴我,隻是不能是現在,便是我不問,他也一定會告訴我。”

這句話雖然什麼都沒有解釋,但方應看這麼回答,已經是承認了背後必有隐藏的真相。

方應看是靠方巨俠的庇護入主京師,成為神通侯,甚至他的有橋集團大肆擴張,沒有引起風雨樓和六分半堂乃至迷天盟的聯合絞殺,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顧忌方巨俠。

如果方應看大逆不道,害死了方夫人,與方巨俠父子之情必定蕩然無存,方巨俠說不定要主動出手,為愛妻報仇,有橋集團就算沒有就此覆滅,也難再起風浪。

王小石不由開口:“若是我們将此事告訴方巨俠……”

方夏道:“我們沒有證據,方應看大可一推四五六,他一向會在義父面前裝乖孩子。”

最後,蘇夢枕一錘定音:“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找到唐能。”

王小石心裡惦記着方夏的傷勢,急急忙忙地出去看人熬藥,楊無邪也十分體貼,托詞離去。

因為方夏的失蹤,風雨樓的生意難免動蕩,一些合作商家、中介經紀也惶恐不安,方夏有意穩定人心,同蘇夢枕商議,準備舉辦宴會,答謝風雨樓生意上的得力夥伴。

蘇夢枕一口答應,方夏事情辦完,便告辭離去,又習慣性地添了一句:“中午的藥公子别忘了喝。”

蘇夢枕忽然問:“公子?你以前都叫我蘇公子。”

蘇夢枕的椅子高大而奇特,這椅子全是用長短不一的木塊砌成的,每一根木頭都是直的,這椅可卧可靠,但卻并不十分舒适。蘇夢枕坐在上面,頸背挺得筆直,但椅背映在他臉上的陰影顯得他的神情更加冷漠、倨傲、孤僻,也更加的不可一世。

方夏怔了怔,沒想到蘇夢枕如此敏銳,轉念一想,作為獨步武林的風雨樓之主,沒有這份敏銳反倒是笑話,當即也十分坦誠:“不錯,是公子。”

蘇夢枕擡眼凝視着方夏,似有詢問之意。他當然明白,方夏以前稱他蘇公子,自然是十分客氣尊重,可世間除了蘇公子,還有戚公子孫公子王公子。楊無邪和沃夫子卻是一直喚他公子,方夏終于改成同樣的稱呼,是不是也終于把自己當做了風雨樓的骨幹。

方夏坦然道:“當初我加入風雨樓,還想過等到收複中原那一天,便功成身退,離開風雨樓。風雨樓是蘇公子的事業,我不過是和蘇公子有相同的志向,才在風雨樓同心協力,實現這個志向。”

“直到這次遇險,雖然楊總管他們都沒有說,但是我都知道,自從我失蹤,風雨樓為了救我,傾盡全力,費盡周折,公子更是以身犯險,親身接了九天十地十九神針。且自我上任以來,公子對我支持倚重,信賴有加,當初别的兄弟都不同意我斥巨資收買金國的達官貴人,是公子出面承擔,全力贊同,才有今日之局面。公子的賞識提拔和知遇之情,我一直銘記于心。”

“古人說士為知己者死,我想,公子便是我的知己。”

蘇夢枕的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他素來孤傲冷漠,一時間方夏也看不出他笑的原因。

他以一種和藹、感懷的口氣說:“知己……很好,很好。”他揮了揮手,看着方夏拱了拱手後轉身離開。他靠在椅背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彈。

他也曾問過自己,他究竟想要得到什麼。

他愛方夏,如果方夏不愛他,他或許會傷心會失落,但絕不會一蹶不振,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風雨樓,是收複中原,是他的志向和事業,愛情不過是偶爾慰藉他心靈的東西。

如果方夏也愛他呢?

方夏會愛他嗎?蘇夢枕雖不大懂男女之愛,可他有識人之能,共事多年,他早就看出來,方夏未必真的愛王小石不可自拔,但是方夏隻會喜歡一些她可以完全掌握的東西。

黑白兩道的總瓢把子,金風細雨樓樓主蘇夢枕,是會讓人掌握的人嗎?

不是,絕不是。

但是無論方夏愛不愛他,方夏都和他有着相同的志向,她敬他如兄,待他如友,知他信他,尊他重他,又何必非要糾結男女之情呢?

是的,知己,就很好。

方夏說蘇夢枕是她的知己,方夏又何嘗不是蘇夢枕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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