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官,”青年急切的半跪在地上,穩穩擡起下巴,拉着他的手讓指尖觸及唇瓣,漂亮的喉結滑動着。
“您再往裡摸一下,真有的。”
…
好讨厭魅魔。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手腕傳來對方掌心的熱度,小腹更疼了,安東不爽的磨了磨牙,身體的不适讓人理智消減,暴躁和惡意洶湧。
有完沒完,讨厭的埃爾文,果然隻有在處理工作的時候這個家夥才有用!
殺了他!
不行,還有用…
好想弄死…
安東盯着對方的眼睛看了幾秒,重新捏住了副官的下巴。
而以為大概率要打起來的埃爾文忽然看見上司無害的沖他笑了笑,深藍的眼睛沒有什麼情緒。
“來,張嘴,我再看看。”
…
兩根裹着皮革的手指粗暴的捅進他口腔,埃爾文差點幹嘔,他是看見過皮爾斯屍體慘狀的,因此毫不懷疑安東·馮·索倫有能把人手撕了力量。
被一手掐住下巴一手塞進嘴裡,埃爾文不免有些害怕,對方稍微用力,會不會就把自己的腦袋撕成兩半,比如下颚扯飛出去…
這個手段血腥,行事狠辣狡詐的暴徒絕對做得出來。
“這裡嗎,沒有摸到哦。”
食指随意的按壓對方舌根,安東看上去非常疑惑。
難受,想吐。
喉嚨的軟肉抽搐了一下,埃爾文強壓下不适,眼裡不可避免的泛起生理眼淚,暗罵對方不專業,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第三方跑來九頭蛇搶地盤。
怎麼會有九頭蛇壞蛋連後槽牙位置都分不清啊!
“咳…左邊…”他含糊不清的說。
安東眨了眨眼露出了然和歉意:“哦——”
“你不舒服嗎?”
說着,他毫不留情的把中指摁進這家夥的喉嚨,大發慈悲的讓食指夠到了後槽牙放毒藥的位置。
軟而緊熱的喉嚨在極度痛苦和不适的生理反應下裹緊了異物,胃反反複複皺縮,抽搐。
埃爾文再也無法維持平靜,滿臉都是生理淚水,抓緊安東的手腕,胸口劇烈起伏,喘不上氣,徒勞的想阻止他,讓手指抽出去,可安東的手紋絲不動。
“謝謝提醒,現在找到了,埃爾文,你果然是咱們九頭蛇的自己人呢。”
上司笑眯眯的低頭看着他,堵住了他的喉嚨,冷眼看着跪下的青年慢慢窒息。
…
欣賞了一會副官絕望的表情,安東才放過了對方。
對嘛。
自己不舒服,就要讓别人也不舒服才行。
雖然看着埃爾文這幅慘樣,自己小腹更疼了,但沒關系,這個害自己小腹疼的家夥也不好受,這就叫公平~
哪怕理智告訴安東應該對身邊人好一點,收攏人心,但這個埃爾文看着真的很欠啊…
就欺負他!
望着跪坐在地上,急促喘息幾乎脫力的副官,安東叛逆的想。
…
站起來後,像小動物舔毛一樣整理好自己,埃爾文十分識趣的遞上手帕幫上司把手擦幹淨,就見安東拿着自己喝過的那杯,對着喝過的位置就含上去。
埃爾文:“……?”
你捅我嘴巴我不跟你計較,這樣我可就要多想了。
“長官…”
他呼吸一窒,這是騷擾吧,絕對是騷擾吧?九頭蛇的變态頭目——
安東含着咖啡杯,疑惑的看了埃爾文一眼:“?”
就怕有些人在杯壁上下毒,喝對方含過的位置準沒錯,大驚小怪幹什麼?
你害我小腹疼還沒跟你計較呢,臭魅魔。
這麼容易大驚小怪,不會真不是間諜吧?
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