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啊,這人想上他!
最糟糕的是自己居然也有一瞬間的想法!
本來和這人呆一塊兒就經常控制不住往那方面想,這魅魔安分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挨打都能起反應?!
變态吧!
要是自己哪天禁不住誘惑怎麼辦,要不還是殺了他重新找個副官吧?!
忍着疼和被踩着奇怪的爽,埃爾文試圖解釋:“長官……别生氣,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剛才動作太大蹭到了,我發誓我沒有那種想法,你信我啊,我是直男——”
……
安東氣得踢他兩腳,但并沒有用力,這家夥作為副官的确盡職盡責,沒必要因為一點錯處就殺人。
好吧,可能不隻是一點錯。
安東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着埃爾文:“你最好是不小心,敢有這種心思——我就殺了你!”
抹着鼻血逃離辦公室,埃爾文并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他發現了——
安東對他也是有反應的。
但上司在無意識摸婚戒!
可惡,就那麼喜歡一個幾年不露面的亡夫嗎?!
……
安東有些焦躁,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做過,他最近覺得自己被欲望折磨得越來越厲害,面對魅魔稍有個風吹草動就容易失控。
想起大哥了,想起瓦爾基裡了,甚至想起魅魔了。
他不想這樣,也不想背叛大哥,隻能恨恨的抹了一把臉,把亂七八糟的思想趕走,開始工作。
晚上自己在被窩裡想着那個沒有面孔的大哥的身影,然後手動解決。
……
第二天布洛克訓練時看見了路過的埃爾文鼻青臉腫的樣子:“噗!”
埃爾文無奈的摸摸鼻梁:“你爸打的。”
哪怕加入神盾局,少年還是一點都沒有革命情誼,嘲笑他:“哈哈哈你……你的黑眼圈好重!”
他老爸的副官沒好氣的把他拉到一邊“别笑了!你知不知道他手上那個戒指……”
不等他說完,布洛克就猜到這厮想打聽什麼:“不知道,他從不提。”
“不會是有人對他始亂終棄吧?”
布洛克沉默:“……”
埃爾文還沉浸在自己的腦補裡,找同為神盾局成員的上司兒子打聽情報。
直到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什麼始亂終棄?”
“長官他這麼好又帥氣怎麼有人會對他始亂終棄呢——”埃爾文微笑着轉過來:“哎呀是長官啊,您來了也不說一聲,吃了嗎?”
安東盯着他受傷的臉,又看看縮邊上降低存在感的便宜養子:“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滾去監工戰機,還有你,布洛克,今天訓練完成了嗎,俄語練了嗎?”
布洛克吓得一哆嗦,趕緊拔腿跑了,埃爾文也趕緊溜。
轉身回辦公室,安東覺得這個魅魔真是油嘴滑舌的,自己去得遲也不知道那家夥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但他懶得管了,沒必要把精力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