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失蹤了?!”
再次接到有關托尼的消息,是他的女助理佩珀打的電話,說托尼在阿富汗的車隊遇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現在生死不明。
“……别着急佩珀,我也想想辦法找人問問。”布洛克安慰了女士幾句,挂了電話。
接着他就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通了,安東的聲音意料之中有些低啞,應該是在吃埃爾文。
“你最好是有急事。”
“老爸,托尼出事了!”
“……在他身上加的定位器也失靈了是嗎?”
“對,我和托尼之前做過各種防幹擾測試,理論上就算他被燒成灰定位器都能堅持一會,但這次信号完全斷開了,最後頻率和1991年的監控波動幾乎一緻,就像——”
“我知道,布洛克,調一下信号最早斷開的時間,阿富汗可沒有哪個勢力有這樣的技術。”
“是。”
最初聽安東說托尼父母死因蹊跷時,布洛克還不明白什麼意思,直到安東拿出了霍華德夫婦遇害的錄像。
金屬臂的男人攔下了霍華德夫婦的車殺死了他們。
“巴基?!”布洛克騰的站起來。
“不是他。”安東說:“這個點他在我手裡,我剛把他打了一頓。”
“九頭蛇當時還有别的金屬臂士兵嗎?”
布洛克發出了和安東當初同樣的疑問,埃爾文看了看視頻:“這就是冬兵,你們來之前,九頭蛇沒有第二個這樣的士兵。”
“不可能,監控有問題,當時他人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霍華德的車附近。”安東斬釘截鐵。
“而且這份錄像沒有拍到我,我當時也扛着巴基走進了監控範圍,附近沒人有機會破壞攝像頭。”
“時間和在場的人都有問題,細節也對不上,我去過的車禍沒有血迹和掙紮痕迹,如果是錄像裡的打法,地上絕對會有血迹。”
“那就是錄像有問題。”埃爾文摸着下巴:“有第三方參與,這個第三方藏得很深,很了解九頭蛇,而且針對斯塔克。”
布洛克忽然想起什麼:“老爸,你檢查過霍華德夫婦的屍體嗎?”
“……看兩眼就走了,趕時間。”
“我懷疑他們沒死。”布洛克說:“你把我扔在布魯克林那段時間,你留下的工資卡裡收到了總共四百萬的彙款,查不到是誰轉的。”
“托尼并不知情,你說你找霍華德要過四百萬,在場還有别人嗎?”
“沒有。”安東回憶了一下:“就算有也沒必要讓霍華德給我卡打四百萬再殺他。”
……
布洛克回了基地。
“這次也是同樣的手段,我們沒法反向追蹤,對方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幕後黑手想要得到什麼?”
埃爾文問。
“如果是想要錢,他們當年大可以用霍華德夫婦勒索。”
“有這樣的技術要刺殺當年的托尼·斯塔克,他們早就得手了”
安東敲定:“但托尼·斯塔克安全活到現在。”
“這次事件沒牽扯九頭蛇,說明确實是單純盯上了斯塔克,而非故意挑起九頭蛇和斯塔克的矛盾。”
“我想不明白這樣做可能是為了什麼,布洛克,讓斯塔克的小助理注意安全,她老闆的行程知道的人不多,屏蔽我們信号的人和恐怖分子未必是一夥。”
“很可能綁架事件有斯塔克熟悉的人參與,告訴她先查身邊人,隻要利益足夠誘人,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可能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