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克在神盾局躺了一個月,九頭蛇的領袖就在神盾局蹲了一個月。
摸魚的小蛇面對雙倍領導監工也不敢摸魚了,弗瑞怪異的發現大家這段時間工作熱情高漲,尤其是新一代天空航母建造,恨不得忙出火星子。
是經過紐約大戰後大家終于悟了嗎?
能下床後,布洛克乖乖的被安東帶走,說是休假回家,但弗瑞心知肚明人回九頭蛇了。
唉,可惜,他幹幹淨淨的特勤隊……
這次意外他按布洛克說的,去查了各個部長們,有這個頭銜的全篩了一遍,還真抓到了一個九頭蛇,可惜他剛掌握證據,對方就飲彈自盡。
奇怪的是他去抓那家夥時,沒有任何别的小蛇跳出來攔他,所有人都對那位九頭蛇部長的身份非常非常意外。
查出來這人是納粹九頭蛇碩果僅存的卧底……
誰信啊!
弗瑞在辦公室摔了調查報告,當他不知道納粹九頭蛇和索倫九頭蛇不是一夥嗎?!
……
“他就一點不慌嗎?”
埃爾文驚了。
“看上去并不,也許是布洛克在他眼裡比洞察計劃重要,或者他不怕在場所有人。”
沒有頭緒的弗瑞當然選擇找埃爾文,約了個時間通話。
“你确定索倫全然信任你嗎?”
“我想差不多。”埃爾文的回答非常果斷:“我是說,确定。”
“他放在神盾局的間諜大部分是他直接對接,所以我拿不到名單,但他明确告訴我間諜不止一個,而且從布洛克受傷這件事看,他們能構築情報網,還擁有極高的傳遞效率與信息準确性,九頭蛇間諜規模不會小。”
至于信任?
人天天光溜溜在自己懷裡睡醒,這還不信任?
埃爾文有點得意又苦惱的想。
自己就是幹間諜工作的,能不知道情報網意味着什麼嗎,弗瑞罵了一句髒話。
“神盾局不會全是九頭蛇吧?”
“……不會…吧?”
這就太誇張了,埃爾文安慰弗瑞:“應該不至于,你們不也端了幾個九頭蛇的公司嗎?”
“那叫端?”弗瑞說:“那是斯塔克出資把他們擠垮了,我們才有機會把人抓住,别說審訊,現在寇森還在協助打官司。”
“我懷疑他們把一些要員轉移到紅章魚子公司了,斯塔克不配合對紅章魚動手,還警告我們要是對付紅章魚影響他這個友商的股價,他也要起訴神盾局,這家夥壓根不信索倫是九頭蛇的人。”
“為什麼?”不理解,埃爾文皺眉,安東的異常斯塔克明明見過。
“他說九頭蛇不可能用紅章魚的logo,索倫的力量是來自外骨骼輔助,因為索倫是個工程師。”
“……還是因為布洛克,洞察計劃斯塔克查了嗎?”
“查到的和我們知道的一樣,斯塔克翻的都是神盾局的資料庫,能有什麼新東西,頂多再翻翻我們提供的公司數據庫。”
“!”
一番核對,埃爾文發現盲點:“你是說斯塔克要查關于洞察計劃的信息,安東完全不怕?”
“不對啊,每次神盾局在阻止洞察計劃方面有了新突破,安東都要在總部發一通火,就像前天負責瓦爾基裡改反重力引擎研究的九頭蛇科學家被神盾局半路帶走。”
“洞察計劃進度又被打斷,安東他全基地廣播開罵,氣得香草奶昔都少喝半杯,看電影開四倍速,睡覺也不積極還要我喊……”
弗瑞莫名其妙感覺聽得有點飽:“除了全基地開廣播罵人,其他的哪裡像生氣了。”
“你懂什麼,他平常不這樣,他通常能喝兩杯香草奶昔,但前天隻喝了一杯半,我們一起在辦公室看電影都是原速,因為這樣可以在沙發上休息更久…”
“夠了夠了!我聽明白了,你可以像你以前那樣說話簡潔一點西格蒙德,你現在簡直像個沉迷戀愛的模範男友——你不會真愛上索倫了吧?!”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靜默。
“埃爾文?”
“對,但這不會影響我的工作。”埃爾文輕飄飄的承認。
“…你還好嗎?”
“從沒這麼好過,”埃爾文說:“我感覺自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
冬兵本來要去美國,但他到西伯利亞基地,佐拉告訴他安東已經去了,布洛克正在神盾局養傷,佐拉建議他不要再過去添亂,不好給他安排合适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