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冬兵打算等安東把仇人給他帶一點回來,煎好他也要嘗一口。
食材沒帶回來,布洛克被帶回來了,傷員從輪椅上支起來走向他,要貼貼。
迅速過去的冬兵不贊同的看着廚子,沒忍心怼他,縱容的扶着人,等貼貼完把布洛克抱回輪椅,然後盯着安東。
安東拍了拍他的肩。
“打過了,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隻是打?”
冬兵怨念又失望的盯着安東。
就差把不滿寫在臉上。
“他差點殺了布洛克,你隻是打他一頓?”
“兇手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隊長,巴基,隊長是無辜的。”發現誤會,布洛克立刻替隊長解釋。
“閉嘴,布洛克。”
冬兵低頭兇了輪椅上的廚子:“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布洛克從小就喜歡美隊,現在都差點被人打死了還護着!
冬兵心裡發堵。
聽見布洛克沒事的消息他還有點的慶幸,布洛克這下應該看清美國隊長的真面目了。
這種慶幸比得知美國隊長為了冬日戰士計劃故意把自己扔下火車時的憤怒和悲傷來得還明顯。
正好跟廚子告狀美國隊長欺負自己,這樣廚子就會更讨厭對方。
現在冬兵感覺自己被布洛克背叛了。
嫉妒,生氣,委屈,不甘心。
他哪裡比與納粹九頭蛇為伍兩面三刀的納粹隊長差了?!
“巴基…QAQ?”
滿心歡喜回來找巴基,突然被兇了一臉,布洛克呆愣之後就是委屈。
這倆怎麼回事?
安東一頭霧水,選擇先安撫想殺去美國的冬兵。
“别急,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洞察計劃完成,就算羅傑斯跑去别的宇宙我也能過去宰了他,你想去也帶上你。”
“老爸!沒有什麼平行時空——那是納粹九頭蛇的洗腦,他們說不定是用了隊長的克隆體。”
布洛克對隊長和巴基的羁絆酸歸酸,涉及到正事他還是一碼歸一碼,非要把老爸的錯誤認知掰過來:“他的眼神和我認識的隊長不一樣。”
“嗯呢,我相信布洛克,當然是納粹九頭蛇的克隆體,我隻是拿平行時空舉個例子,表示我會追究到底。”安東從善如流的摸摸兒子的頭發。
他沒有必要和布洛克糾結這些事,多元宇宙對于沒有親眼見過的人來說太超前了。
“他的眼睛是什麼樣?”
冬兵冷不伶仃問。
“藍中帶點綠…”隊長和巴基的眼睛…唉…布洛克沮喪的小聲嘀咕:“你是想他了嗎,巴基?”
我想?
是你想吧,巴基捏緊拳頭。
現在就開始思念美國隊長了嗎?
身為普通人,要離得有多近,才能發現别人眼睛裡的雜色?
有什麼碎掉了。
冬兵聽見了自己胸腔裡傳來破碎的聲音,如果連生命都沒有布洛克對美國隊長的愛慕重要,自己還有什麼競争力?
冬兵隐忍的說:“我不想。”
不會給你繼續和危險分子見面的機會的!
就算真的是納粹克隆體,兇手的出現也絕對和美國隊長脫不了幹系!
既是為了被納粹隊長算計墜下火車的自己,也是為了布洛克,以後要是有機會和美國隊長見面,不管是哪一個,必須往死裡揍!
被洗腦的九頭蛇殺手不小心用力過猛把人打死也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