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埃爾文,辦正事呢。
唉…夫夫上床的時候角色扮演玩多了,現在想什麼都是帶黃色廢料。
巴基要是肯聽他的戀愛經驗,也不至于現在都沒把人拐進被窩,老年花花公子的技巧已經過時啦,小布賊精賊精的。
還好安東沒有讀心術,沒發現埃爾文已經腦補過一輪了。
“因為我哥也用過這招,”安東不緊不慢的把他手套摘下來:“你沒有戴手套的習慣,而且監獄裡很熱。”
“現在那邊是誰在監聽,我們的好朋友弗瑞嗎?”
“……我猜他已經挂斷了,你不講講接下來的安排嗎……我是說…對我的,沒有套話的意思。”
安東好像才想起來,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埃爾文在拖延時間。
“哦哦…對哦,要講計劃來着……我想想哦…是什麼呢,要來杯紅酒嗎,埃爾文?”
“你在拖延時間。”埃爾文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就脫離他的計劃了。
“嗯哼~”
安東無辜的給他倒了一杯紅酒,這處基地别的地方都是灰塵,隻有大廳被精心打掃過,甚至有電,紅酒也是從小冰櫃裡取出來的,瓶身冒着白氣兒。
“這樣吧,我這個壞蛋發現自己還是不擅長口述計劃,我們換一種玩法,埃爾文,你問,我答。”
“好。”埃爾文接過來紅酒:“你接下來說的都是真話?”
“沒錯。”
“你在拖延時間,為什麼?”
“為了你等會兒能在觀衆面前表現好點。”
“什麼?等等,這裡是九頭蛇新總部嗎?”
“不是。”
埃爾文抿一口冰酒冷靜一下。
“這裡還有别人嗎?”
“沒有。”
“你要殺我嗎?”
“不會。”
……
“這是小黑屋嗎?”直到被摁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鎖住四肢,埃爾文才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哦。”
安東哼哧哼哧從桌子下拖出老大一箱玩具,笑眯眯的走向埃爾文,開始解他的皮帶。
“這裡是小白屋,采光很好的,玻璃我讓人擦得幹幹淨淨,保證從兩面看都清清楚楚。”
“……你不能這樣!”
埃爾文笑不出來,被放在一旁的神盾局監聽器沒亮了,這意味着弗瑞為了防止他暴露,方便他取信安東,已經早早地挂斷。
現在大概在組織大批神盾局成員飛過來收網圍剿“九頭蛇總部”。
“你不能這樣對我!”感覺到滑滑的指節開始擴張,埃爾文掙紮起來:“難道你不愛我嗎?”
“商量一下,我們能不能去小黑屋。”
“埃爾文,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沒有給人圍觀的癖好。”安東沮喪的看着他:“但神盾局的人是我叫來的嗎?”
“本來這裡不會有任何人看見的,窗外都是雪山,你這樣害得我都沒法親身上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