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行,你這腿怎麼傷的這麼重?快快快,快包紮,藥呢,藥呢?”一個同伴捂住了陳知行受傷流血的腿急切的開口道。
另一個同伴也慌了神,不停地翻找着自己的背包,“在這,在這,快敷上這個藥。”
此時正在流血的陳之行倒是異常的冷靜,看着下面不斷掙紮的野豬,他舔着因為奔跑而幹裂的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下一刻,他握住了一個同伴的手,快速的開口道:“先别管我了,快去把那個野豬殺了,這個時候正好。”
正在給他抹藥包紮的同伴呂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下面兇殘的野豬,瑟縮了一下手,差點把藥品抖掉。
“現在嗎?殺它?”呂傑顫顫巍巍的開口。
“看你那慫樣,這下面可是肉,我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找肉,趁它現在不能動彈,正好要它命。你不去,我去,我去殺了它給之行報仇。”旁邊的另一個隊友錢大力開口道。
“注意安全。”陳之行拍了拍陳大力的肩膀,叮囑道。
緊接着錢大力一個人用繩子小心的滑到了樹底,抽出了他腰間的柴刀,看着不斷掙紮的野豬,上去就往他頸上一刀,但一刀并不緻命。
反而引的野豬更加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嘴裡還不停發出慘叫聲,錢大力抽出刀一下接着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砍野豬十幾刀後,它終于轟然的倒下。
陳之行也終于在隊友呂傑的幫助下,重新把傷口包紮好,兩人一起下樹,幫助錢大力處理野豬。
殺野豬的時候血流了一地,這裡已經不能多待,怕有野獸聞着味道過來。
他們需要盡快離開這裡,找個地方把這些肉處理一下。
在夜晚行動不是明智的選擇,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陳之行的腿受傷了,自己一個人拄着棍子走都費勁,但他們還是選擇行動起來。
燒根木棍子當做火把,陳之行一手拄拐,一手舉着火把照路,呂傑和錢大力,兩人則擡着那頭野豬。
“之行,我們現在去哪?”呂傑慌慌張張的觀望着四周,沒有主意。
“是啊,現在黑燈瞎火的,感覺哪裡都不安全。”錢大力皺着眉頭注意着腳下不平坦的路,“現在氣溫高,我們要是不把這些肉處理好,拿回去肯定都臭了。”
“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行,這麼多肉,一時半會兒肯定處理不好。”呂傑也絮絮叨叨的接道。
“之行,你主意嗎?”
“沒想到你還活着,我跟大力找了你們好久。可惜到目前隻遇見了你,小胡和鐵子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在林子裡遇見過他們嗎?”
“唉!不知道他們倆是不是…”
呂傑未說完的話,被錢大力打斷。
“呸呸呸,你說什麼呢?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肯定安全,就是過去要花不少時間。”陳之行聽着同伴的話,思考了一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