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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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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議員們習以為常,各自散開離場。

新生議員們則望着空蕩蕩的走廊盡頭,臉上流露出一言難盡的神情。

“雖然早就知道,諾厄聖閣下和奧威爾議員長早在結婚之前,就定下了公務歸公務、家庭歸家庭之類的結婚條款,但是——不管看多少次聖閣下和議員長先生在議會上針鋒相對的場景,果然還是……”

說話的雌蟲斟酌再三,最後選擇了一個含糊又特别的形容:

“很難不叫蟲心生敬畏。”

這就是高等特權種們的政治婚姻嗎?

鄉下蟲不懂,但大為震撼。

老資格的議員們就沒那麼多感慨了。

其中一位撩起眼皮,瞟了眼心情複雜的議員,輕笑一聲,慢悠悠地道:“新來的吧?”

新生議員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很明顯嗎?”

“太明顯了——對,沒錯,就是你現在這個眼神。”

老議員連連點頭,露出陷入回憶的表情:“就是這雙清澈愚蠢、一看就沒被聖閣下和議員長夫夫聯手毒打過的眼神,想當年我剛入議會的時候,也是這麼天真無邪,被這對惡毒夫夫賣了還要倒幫他們數錢。”

……?

這話新議員沒法接,隻好把話題拉回來,遲疑地道:“……聖閣下和議員長,還真是正經的合婚夫夫啊?”

老議員笑道:“明媒正娶,如假包換。”

那這對已婚夫夫剛剛還在議事廳互放垃圾話?真不怕撕破臉皮、傷到感情啊?

年輕議員欲言又止。

仿佛看出了對方眼裡的困惑,老議員笑了一聲,以過來蟲的身份,拍了拍前者的肩膀,真情實感地道:

“你要知道,聖閣下和議員長先生,那可是聯邦婚姻法認定的真夫夫,他倆之間的内部鬥争,誰輸誰赢,那都是一家蟲,利益都好好地擱在他們自家鍋裡呢——咱們這些隔三差五被這對夫夫倆吊起來玩兒混合雙打的,還是别替他們擔心了,看起來怪傻逼的。”

“再說了。”

他搖搖頭,語重心長:“傷感情的前提,那也得是有感情才行。”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聖閣下和議員長之間純潔真摯的政治同盟戰友情——别說牢不可破,簡直是永垂不朽!”

……

同一時間。

諾厄登上飛行器。

房間裡開着暖氣,他解開大衣的紐扣,将還帶着雌蟲體溫的衣服随手丢到沙發上,自己則繞過茶幾,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閉目養神。

早就候在一邊的侍蟲們紛紛行動起來。

蓋毛毯的蓋毛毯,按摩的幫着舒緩頭部,一邊的侍蟲長則早有準備地戴上材質特殊、能夠避免沾染氣息的手套,略微躬身,小心翼翼地從沙發的一角,撿起那件屬于議員長先生的大衣外套。

諾厄閣下可以随意地将自家雌君的衣服扔到一旁,底下的侍蟲卻不敢輕慢。

弄髒弄壞都是小事,可雌蟲嗅覺敏銳,若是因為他們不慎保管,讓這件由議員長先生親自披在他的雄主身上,沾染了諾厄閣下氣息的大衣,多了什麼其他外蟲的味道……

嘶。

畫面太美,沒蟲敢想。

侍蟲長謹慎地拎起大衣,準備放在閑置的衣櫃裡單獨封存起來。動作到一半,又被管家微不可見地搖頭,叫住了。

“衣服不用收起來。”

“可下午的氣溫……”

管家提點:“午休之後,諾厄閣下還要和議長先生共進下午茶。”

既然約定了下午要再見面,那麼哪怕今天午後的溫度突然飙升到40°,他們的諾厄閣下也一定會穿着這件由他的雌君親手為他披上的大衣,準時準點、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對方的面前。

“單獨妥善放置即可,不用完全收起來。”

“是。”

衣服的事隻是小插曲。

安排好侍蟲,管家放輕腳步,在主蟲的身後站定。

經過持續一上午的晨間會議,雄蟲的眉眼不可避免地洩露出幾分倦意。他神色淡淡,安靜地倚靠在沙發背上,銀白的發絲無聲垂落,日光映照在他的身上,襯得他仿佛是某種生長在雪地裡的植物。

沉寂獨立,無聲無息。

雄蟲面上的疲憊太過明顯,管家心有不忍,低聲勸道:“閣下,下午和奧威爾先生的見面,要不……”

他想說換個時間,或者幹脆推掉,畢竟是一家蟲,少一頓下午茶也沒什麼。

但諾厄微微搖頭,平淡道:“不用。”

下午茶大概率隻是個名頭,以他對自家雌君的了解,對方多半是打算借這個單獨交流的時間,找他商讨或試探些什麼。

既然答應了,就沒有失約的道理。

隻是……

想到一會兒必須面對的場景,繞是諾厄,也不免微微頭疼。

在外蟲眼裡,這似乎隻是已婚夫夫間再尋常不過的午後休憩時光。

諾厄心裡卻知道,這份來自雌君的下午茶之約,才是今天他作為聖地首席所需要面對的,真正意義上的硬仗。

政治講究以多勝少,拉攏多數,對付少數。

作為高等特權種雄蟲,諾厄同樣深谙此道,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他會力排衆議,選擇與伊格裡斯·奧威爾締結婚姻。

對于這場政治聯姻,諾厄并不後悔,甚至可以說是相當滿意。

工作繁忙之餘,回到家裡還要與雌君虛與委蛇、爾虞我詐固然令蟲勞心傷神,但比起與對方結成政治同盟所帶來的好處,和與其為敵的代價,這麼一點小小的煩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

大腦逐漸休眠,陷入沉睡之前,諾厄有點苦惱地想:

——如果有什麼辦法,能讓他的雌君,變得稍微聽話一點就好了。

這樣的念頭隻是一瞬。

下一秒,伴随着刺耳的警報,和飛行器機體碰撞、金屬咬合間發出的劇烈轟鳴,他的耳道仿佛塞滿了翁鳴,眩暈感如海浪一般陣陣襲來。

天旋地轉間,

二十八歲的諾厄·維洛裡亞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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