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是為什麼這個人剛好是趙暮曉,還是為什麼這個人為什麼沒有早早被抓到。
他會遇見很多人,隻是劊子手的尖刀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們命運的脈搏上。
可能是運氣使然,讓她們剛好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轉上了一次轉頭。
不着邊際的問題不會有确切的答案在這裡等着。
“人找到了嗎?之前的幾個人。”
梁遣年搖頭,“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隻是頓了頓繼續說,“其實,前兩年在甯城發生過相似的案件,上個月找到了,”梁遣年轉過與溫想雲相對的視線,“屍體”。
溫想雲說不清是什麼心理,如果有人發現就好了,更多的線索,就能讓警方更好的破案,就有更大的幾率可以找到趙暮曉,卻是以其他人的死亡作為代價。
但是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或許那些失蹤的人都還好好的待在某個地方,等待着有人可以找到她們。
溫想雲一問,梁遣年一答。
兩個人你來我往,仿佛在說的不是應該被鎖在知情人心裡的秘密,而是在普通不過的話題。
梁遣年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顧現在,不關心将來的架勢。
溫想雲甚至感覺她知道的信息甚至比學校領導還要多。
對此,梁遣年的解釋是,“我不是警察,我隻是個律師”。
“哦,那,是你負責這個案子?”
“原來在你看來,我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不過,并不是,”梁遣年坦然,“牽涉太廣,我隻能算半個律師。”
梁遣年湊過來,“你是在擔心我嗎?”
溫想雲煞有其事,“嗯,萬一你成了無業遊民,那我就是罪魁禍首。”
能刺人了,那就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當心,就算是成了無業遊民,我也不會要你負責,不過就這也不至于,你算是…相關人員,了解案件相關情況,勉強說得過去,”梁遣年故作沉思擰着眉。
相關人員啊…,溫想雲若有所思。
梁遣年一轉頭就正對上溫想雲晶晶亮閃爍的眼神,一隻呆愣愣的蝸牛正磨磨蹭蹭的伸出試探的小腳步。
嗡嗡嗡
來的真巧啊,看着人走進樓,才抄起隔着布料震動的手機,沈蓦闌三個字還在上面跳動,閃的梁遣年眼睛疼。
一如既往對待沈蓦闌嫌棄不已的情緒裡帶了些許的心虛。
快速接起電話。
“有事?”
“來接我,西文酒吧,快點。”
說完就挂了電話。
梁遣年看着已經熄滅的手機,給對面人付費打了個問号發過去。
掉頭往小區南門走,連導航都不用開。
不知道沈蓦闌是不是又在幹什麼“卧底”的事要人過來背鍋,還是單純暗訪窩點遇到了什麼躲不開的豔遇。
沒點本事不可能在尚年輕同齡人還在基層爬步的年級坐到副隊這個位子,深思時刻都不知道遇見了多少回。
不出十五分鐘,梁遣年踩着限速的邊緣線把車穩穩的停在了酒吧門口。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