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山:“……”
“嗯。”餘沨年回了一句,又開始考慮魏玉山去處,“先生,現在怎麼辦,又打暈帶走嗎?”
他覺得這樣挺方便的,反正又不是他扛人,打暈人也不會亂喊亂叫。
魏玉山眼看那名玩家的頭将要點下來,安靜如雞的他,在嘉賓面前抖着聲音快速喊了一句,生怕自己說晚了又步了原住民的後塵:“等等!我會走。”
他一顆吊着的心懸着,極端狂跳的心髒帶動着他腦中緊繃着的那根神經,岌岌可危,好像馬上就會被晃斷。
而現在警報聲都帶不動他即将被命運冶裁心髒,他在得到嘉賓的認定的合作夥伴這個身份後,莫名感到了安心,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強迫自己警惕起來,又被嘉賓打包帶走的方式給吓到了。
他看見嘉賓搖了搖頭:“不行先生,你太慢了。”
魏玉山心聲炸裂,滿心的“我靠”擠滿了他的腦子,接着他眼睜睜看着付寒書逼近,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他還在想着,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下手這麼重!
身處另一個方位的吳衡,一手扶着原住民,一邊罵着程可澤這個孫子,他在程可澤那個房間搜索了一圈出來,跟随付寒書指引,走到房間的後面,一腳破開了木闆,這明顯是剛放上去的,專門堵人的。
吳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樓下走,此刻他正倒在巨型垃圾桶後面,帶着原住民安詳的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吳衡沒有王仁熙那麼爽快,一個大腿說不抱就不抱,這條出口通往後面的一條小路,四周光秃秃的,遇見原住民隻有死的份。
“王仁熙這死.孫子最好别讓我逮到他,不然……”吳衡剛巧走到了一個垃圾桶旁邊,而垃圾桶旁邊還堆着幾個巨型紙箱,他自認為踹紙箱要對腳友好一點,所以他毫不猶豫伴随着一句,“就像這樣!”踹在了上面。
問巨型紙箱放在哪裡才合理。
程可澤答,垃圾桶旁邊。
程可澤被他的罵聲吓了一跳,剛穩住的小心髒還沒停歇兩秒,對方又一腳踹在了自己的紙箱上,差點給他連人帶箱踹翻,他艱難控制住紙箱的傾斜,手指用力抓着箱内壁,沒有受力點的紙箱隻能全靠他的手心發力。
吳衡本想踹一個紙箱解解氣,沒想到這麼輕的一個紙箱他竟然沒踹動,他“嘿”了一句,疑惑道,“這箱子裝了什麼好東西,踹成這樣都沒翻?!”
說着他就要上手拆箱子,原住民渾身是血,被他扶到了路邊垃圾桶邊坐着,吳衡仿佛看不見原住民的嫌棄,兩隻手向上麻了麻袖口,作勢要将紙箱給拆了。
程可澤躲在箱子裡面瑟瑟發抖,第一次覺得自己傻的離譜,給“秘密基地”放到這麼明顯的地方,還讓吳衡這家夥發現了,眼看着對方的手就要伸過來,破霧而來的原住民第一次給了他希望。
吳衡的想法終究沒有實現,他帶着自己的原住民快速撲到垃圾桶後方,躺在地上克制的喘着氣,程可澤在他面前的箱子,捂着嘴發抖,他的原住民已經睡了過去,沒有人能夠在這時在向他伸出援手。
狹小的空間擠壓着程可澤的呼吸,他的腦中回蕩着吳衡剛剛帶着憤怒的話,他主動放棄了一群人,當了第一個叛逆的人,程可澤知道自己隻是想活下去,也知道他很難獲取這些人的信任了。
一切都因他的退縮功虧一篑。
實際上除了吳衡這位心裡有怨氣的人,随口想找個人怪罪,其他人都沒有太在意他的做法。
他們都一直認為這是人之常情,不應該把脫罪的罪責怪罪到一個救了他們的人身上,對方救了他們一次,但沒有一直救義務。
這很正常。
原住民扛着鐵棍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