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現在該進『私用屋』。」布萊爾說,「蘭德裡是你的第一個顧客,你走了大運了,她喜歡溫順的人,你最好一進門就跪下。」
聲名赫赫的蘭德裡看上了你:「她說的沒錯。」
她揶揄地扭過頭,耳環一閃一閃,鮮豔的紅唇朝你飛吻,因為布萊爾的這句忠告,你一進門就抛棄自尊,跪行在地面上,不肯有任何的反抗。
室内漆黑無比,隻有沙發的位置打着光,蘭德裡風華正茂,在「私用屋」中權高位重,點了一顆煙坐在沙發上,指引着你來到她的腿間。
「來吧,小朋友。」她接着說,「來吧,到這來!」
你跪行着,跪到膝蓋發青,抵達到她的腿間,說着示好的話,把話題引到了《特倫斯傳奇》:「我們現在像特倫斯傳奇裡的人物一樣。」
「那我是第一位顧客?那個神燈?」她微笑着揉着你的頭,「你知道嗎?我的年紀足夠做你媽媽了!我們還能有着共同話題,這難道不是一種緣分嗎?」
你說:「我們的緣分密不可分。」
她說:「我們的緣分不止這些。」
她吸了一口煙,「隻要你把我伺候好!」象征性的波浪金發落到肩膀,「我是你的第一位顧客,小朋友,你應該感到高興,欲都裡沒有人比我出手更闊綽……」
室内密布着燈帶,構建出「暧昧」的氛圍,「私人屋」的隔音并不好,舞池的DJ聲不絕于耳,無數人在舞池中擲出硬币,你能聽到屋外女人瘋狂的叫嚷聲:「我要買她一夜!」
「我也是……」
也許正是「不隔音」,使得「平庸」與「貴」泾渭分明,欲都的大人物用手能數得過來,你知道在欲都中,她的權高位重,很少有人能夠逾越她,她是欲都的傳奇人物。
隻有她能享有一刻安甯,隻有她有權利不露面,坐在「私用屋」中玩味地聽。
你把頭投身在她的關鍵處:「沒有人比您更好。」
蘭德裡抽完了一支煙,直到你的皮膚傳來燒焦的聲音,你才意識到她把煙擠滅在你的肩膀。
「真的嗎?」她惡劣地問你。
你的肩膀出現了一圈疤痕,你拿起打火機,替她點燃了下一支煙,使她的煙再度燃燒,用行動表達了你的偏好。
「哈哈!」
蘭德裡大笑着,第一次如此失态,頹唐地大笑,她的頭發亂了,享受到發着抖,在室内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痙攣着。
沒過一會室内滿是煙霧。
一輪到達後,她低下頭,說:「我是大河之神,可以滿足你的三個願望,你想許什麼願望?無論是什麼,我都滿足你!隻要别太過分。」
你跪坐在她的腿間,用臉側貼着她因到達緊繃着的大腿,仔細思考了一下,說:「請您讓一百個人幹我吧,這樣我就不用受現世的折磨。」
「那有什麼用?」蘭德裡嘲笑于你的回答。
她拍了拍手,外面的安保舉着一個公文箱,她們來勢洶洶,訓練有素,進入「私用屋」時眼睛全程盯着地面。
「打開吧。」蘭德裡說。
安保把公文箱打開,打開以後全是紅白的大額鈔票:「女士,您要求的都在這裡。」
「放下,然後走。」蘭德裡說。
在「私用屋」中,她極盡奢靡,她撈過了一把鈔票撒在天上,看着你跪行在地面拾取,她把這些鈔票塞進你的胸前:「收下吧,甜心。」
你貧困的胸夾不住鈔票,那些鈔票順着衣服滑落下去,你掀開你的衣服尋找,露出更加瘦弱的身體,包括現在正在不安跳動着的心髒。
「全都撿起來吧,甜心,這些都是你的,全部都屬于你一個人,布萊爾找你收取價格,你也不需要給她。」她居高臨下地抽着煙,抽完最後一支煙随手丢棄,打開了「私用屋」的房門。
她離開了「私用屋」:「大河之神欠你兩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