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蘭德裡大笑,「你不會是希望……」
「正是如此希望。」你文雅說。
她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你也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你看到她抓牌的手松下去,随後風情萬種的蘭德裡潛到你的身下,眼尾帶着煙熏妝,開始用那張嘴唇幫你,将你吻到到處都是口紅。
你味同嚼蠟地到了一次,再次和她賭着「二十一點」,這次你沒有作弊,老天保佑,蘭德裡再次爆牌。
你問:「我們是什麼關系?」
蘭德裡的口紅花了,花到下巴的位置,拖曳狀,像是食用過血肉,她的煙熏妝同時花了,眼尾被生理性的水濡濕,雨水一樣流曳在窗戶。
她會怎麼回答呢?面對這種「掃興」的問題,你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答案,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知道。
「露水情緣。」她點燃一支煙,夾在鮮紅色的嘴唇上,問你要不要一支煙。
你搖了搖頭:「吸你的二手煙就足夠了。」
「私用屋」内彌散着煙霧,蘭德裡抽了一根又一根,像是憎恨着自己的失敗,你們是「露水情緣」,不會有任何關系的持有,互相滿足對方的生理需求……
當你反應過來時,你才發現你到了一次。
蘭德裡抽完煙以後,一如既往地笑着,她明媚又張揚,有金色的波浪短發:「大河之神再給你一個願望,以讓我們的露水情緣久一點,好嗎?」
所以……
你還有兩次向蘭德裡提要求的機會。
……
蘭德裡以後還有許多「工作」,你甯願把她們稱之為「工作」,「特倫斯」有着固定的點鐘,每晚的十點鐘,「特倫斯」會準時下班。
當最後一位到達時,你作為「特倫斯」,離開妓院。
外套被你甩出弧度,披在肩膀上,妓院的隔壁是酒吧,二者「相輔相成」,蘭德裡與布萊爾的關系堅不可摧,「社會人士」聚在豐收街,她們在夜晚中抽煙,構成星星點點的火光。
無盡污言謾罵構成豐收街:「如果有錢,誰他媽——願意給蘭德裡打工,願意在她這個酒吧交替信息?」
她們的外套純黑,異常個性,風塵仆仆,在身體各處有穿孔,「惠特尼」身在其中,用一隻手托着另一隻手臂抽着煙,抽完煙後把煙頭扔在腳下扭滅。
你沒有離開豐收街,像是被釘子釘住了,情不自禁地看着她,她的金發如此顯眼——她仍舊那麼美麗,站在妓院的門前,有時露出孤寂,你會感到痛心,有時她又極速切換表情。
譬如現在,她露出了一個與外貌截然相反的、惡劣的笑容,在與同伴交談。
作為一個「校園幫派」的頭目,她富有魅力,一颦一笑使人無條件服從,道奇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佩恩原本大笑着,聽到她開口,立即閉口不言。
你聽到她們談論到錢。
「我找到一筆賺錢的生意。」她的聲音悅耳,沙啞地提及到方法,「我需要自己去試一試,再帶你們一起,它——違法犯罪,稍有不慎會上頸手枷,你們敢做嗎?」
在「違法犯罪」的前提下,豐收街靜了幾秒鐘,佩恩在思考着前程,你能讀懂她的眼神。
「值不值?」她的眼睛裡寫滿了這一句話。
道奇考慮了一會,用手抓了抓頭,很顯然腦容量不夠,左顧右盼着其他同伴,惠特尼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用手拍在她的肩膀:「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