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沒當回事,這現象還是挺常見的,打雷也不一定下雨,可能就是個幌子。
誰知在她彎腰碰綠葉時突然被劈了,整個人麻木地倒在地上,她沒有知覺。
等雇傭工人發現她時,她已經燒焦了。
可神奇的是,等她恢複知覺,卻不覺得疼,她覺得是自己的痛覺神經已經死掉了。
幸好小姐不在這,多危險啊。
她那時想着。
以後這種天氣不能讓小姐在外面逗留。
這些她沒有對溫晚照細說,隻是将這些默默記在心裡,平日裡要多一份啰嗦。
“總之,我吃過丹藥後已經生龍活虎了。“
“而且也是有痛覺的。”
聽她這麼說,溫晚照放了心,摸了摸她腦袋,還是有溫度的。
“小姐,這是?”
沈硯之安安靜靜站在一旁,不插話也不摘下圍帽。溫晚照也不清楚能否暴露他的行蹤,于是碰了碰沈硯之手臂。
他不出聲。
溫晚照笑呵呵道:“他是個啞巴,我在茶樓碰上的。”
溫晚照察覺到自己的腰間軟肉被擰了,不疼,有些癢。
她掐住他手腕繼續道:“他太可憐了,我先帶他住幾天。”
春杏靜悄悄拉着溫晚照袖子,在她耳邊低語:“她是不是裝的?看着一點都不弱呀,小姐你是不是太好騙了。”
小姐總是過分善良,貓貓狗狗就算了,怎麼連連來路不明的人都開始往窩裡帶?
溫晚照不清楚春杏在編排自己,隻是迅速走了兩步,離兩人都遠遠的。
她和春杏的禅房隔壁都是沒有人的,所以沈硯之很順利的住進來了。
春杏去後山忙活了,溫晚照去了沈硯之房中,打算一起去看那畫冊。
打開看不出意料都是人像,溫晚照瞧着一張張生動的臉,内心誇贊了一句畫技真好。
她實在看不出這畫像有什麼特别之處,倒是見沈硯之沉着眉頭,一臉不悅的神情。
她又拿起畫冊,想要湊近些看,被人一把抽走了。
“别看了。”
越不讓人看越是讓人産生好奇心,她沒去搶:“那你說說這裡邊兒有什麼門道?”
“他是孟國人。”沈硯之擰眉:“你不該跟他們兄弟二人來往。”
怎麼聽怎麼不舒服,沈硯之語氣實在太差,沖人得很!
“他們都已經死了,自然是不能跟他們來往。”溫晚照陰陽怪氣,看着他說。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沈硯之猛地抓住她肩膀,湊得很近,幾乎是喊着出來的。
“我們不是在說畫冊嗎,這畫冊還能看出他們是孟國人?你好厲害哦。”
沈硯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跟自己嗆的,他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你就非要知道嗎,你看不出他想要了你嗎?收繼婚制,你知道嗎?!”
他還是沒忍住,音量又大了些。
溫晚照眨了眨眼,捂了下耳朵,啧了一聲,她讨厭扯着嗓子說話的人。
“倒是聽過,可是我也沒和路散結婚啊,這不是嫁給你了麼。”
一個個的真是莫名其妙。
她大緻也知道了,無非就是路呈也對自己起了歹心,至于到底怎麼從畫冊看出來的,她還是不懂,不過也沒必要再去探究竟了,沒意義。
“他們孟國人就是變态,就喜歡長得好看的。”沈硯之過來樓住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後怕,害怕你受到傷害。”
溫晚照沒推開他,溫聲道:“不怪你,但是下次不要吼這麼大聲,我們好好溝通行嗎?”
沈硯之摟着她的力道加重,“對不起,我太害怕了,我不想讓你的目光落在别人身上。”
溫晚照眼睛稍微大了些,這人,又犯病了?
【系統播報:當前戀愛值進度10個點。獎勵宿主輕功術十二個小時。】
這是畸形的戀愛嗎?她閉了閉眼。
“那公主過去豈不是很危險?”
公主說那邊的人相貌醜陋,現在又多加了一項好色,溫晚照有些無法想象那樣的場景。
“王室會好一些,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一點都不擔憂我?”
溫晚照艱難道:“那邊的女子也如此膽大奔放?”
沈硯之确實有些姿色,溫晚照摸了摸他的腰,窄而細,又拍了兩下,結實。
她的手被扣住,沈硯之帶着她的手慢慢往前移,眼睛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摸摸這兒。”
“我猜你會喜歡。”
沈硯之将她的手按在腹部,應該是要讓她摸腹肌。
溫晚照覺得有些好笑,拍了拍他腹部:“隔着衣裳能摸出什麼感覺。”
她一把推開沈硯之,嚴肅道:“你到底為什麼回來了,你的行動已經結束了?”
沈硯之将畫卷撥到一旁,拉着溫晚照坐下。
“我是來接親的,我在孟國混了個官職,又是安國人,這婚事,由我主持是再好不過。”
“這麼快便混上位了?”
“那是自然,我助力新王弑父上位呢。”
沈硯之說得輕巧,事不關己,語氣玩味。
溫晚照不知說些什麼,沈硯之歪了下頭:“我還是挺有本事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