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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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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胸前掏出一塊玉佩,内心默念了聲對不住。這玉佩是這原身主人母親送給自己女兒的,隻是眼下為了掙一線生機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她起身踩過身下的雜草,往大牢門口走去。手腕上兩道鎖鍊有些沉,讓她的腳步變得虛浮,她走向靠近甬道的方向,連帶着鎖鍊奮力用擊打着牢房的木欄。

甬道并不寬,隻在甬道南北兩處有人把守。這間牢房靠北邊更近,很快聲音便引來了錦衣衛。許是覺得關押的都是女眷,再鬧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北邊僅來了一個錦衣衛小旗。

他挎着刀走過來,走近一看,見是一女子在擊打牢門,語氣不善,“吵什麼?”

他話剛說完,衣袍一角被拽住,一枚玉佩遞了過來。“官爺,我要見錦衣衛指揮使,還請替我通傳。”

那錦衣衛小旗斜眼瞥了那玉佩,

“你當北鎮撫司是什麼地方?在這也敢行賄?!指揮使豈能你說見就見?”

趙柔柯被這一番話堵得有點懵,沒想到那錦衣衛指揮使看着是個混不吝,治下倒是嚴謹。

是她大意了,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她一咬牙,賭一把。

“罷了!你隻需告訴你們指揮使,我有他在找的東西。”

那小旗看她神情不似作假,卻仍不敢掉以輕心。這案子牽連甚廣,她身上還枷了兩道枷,誰知道她想耍什麼花樣?

趙柔柯隻覺得對方榆木腦袋,忍不住敲打他,語氣難免帶了幾分氣急敗壞,

“兵部侍郎位列三品,如今一家子下诏獄,這案子牽連之廣,涉事之深,豈是你能揣測的?如果案子早已鐵闆釘釘即刻把我們一幹人等斬了便是,何必關押此處?可如果因為你丢了重要線索,你一從七品,到底有幾個腦袋夠砍?!”

小旗像是被唬住了,一思索,丢下一句“等着。”便疾步向甬道口走去。

這番話說完已經耗盡了趙柔柯所有力氣,其實仔細思索她這些話漏洞百出,隻是強作氣勢罷了。

她回到角落,沒理會三姨娘眼中的不解,靠着冰冷牆壁阖上了眼,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小旗再度回來時,趙柔柯剛剛驚醒,夢裡是那隻錦靴,用了狠勁碾着她的手指,鑽心之痛讓她猛地睜眼。小旗打開牢房門,“出來。跟我走。”

她随着那小旗自甬道由北往南走,甬道很暗,下了台階接近出口處才漸漸亮堂。出口處有一方空地,支了一張木桌,幾張條凳,應是平時守衛就餐休憩之地。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指揮使要來,桌上擺了一壺酒,一個碗。周嘯闌坐在桌前,手指輕輕扣着木桌,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趙柔柯徑自走過去,坐在他的面前。周嘯闌看着她,目光有幾分驚訝,“你倒是一點也不怯。”

趙柔柯還記挂着那個夢,想也不想,反唇相譏,“原以為大人見多識廣,怎麼也學我等少見多怪?”

周嘯闌沒想到她這樣記仇,他斟了一碗酒,笑意不減,語氣涼涼,“好一個巧舌如簧,不知這舌頭割了下酒味道如何?”

趙柔柯此番廢了好大功夫來可不是為了來切磋這嘴皮子功夫的,隻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兩條命。我和我三姨娘。”

周嘯闌慢條斯理給自己斟了一碗酒,收起笑臉,正色道:“姑娘确實手段了得,隻是唬一唬手下的人容易,在我這行不通。”

這裡不比牢房,四處設了燭台,火光在他臉上晃動,那雙眸笑意收後此刻晦暗不明,像是霧障,讓趙柔柯一時辨不清方向。

他頓了頓,繼續道:“西北軍在邊關與蠻子交戰時,岑州統領薛備帶頭叛逃。本來嘛,一個統領叛逃,怎麼也輪不到抄家,但.....壞就壞在,岑州處于邊關要塞,麾下三千人叛逃,足以緻命。雖然西北軍力挽狂瀾,但還是失了一座城。”

他舉起碗喝了口酒,“而這位統領便是由趙清遠所舉薦,他的任命書,也是他親自敲的章子。這事一出,兵部尚書被停職查辦,趙清遠更是死罪難逃,無論有沒有那封信,趙家都不能留。你何必浪費時間在這試探我。”

趙柔柯這一世并非朝堂中人,卻也懂了。是了,西北軍力挽狂瀾,如何挽狂瀾?不就是前線的戰士拿命去挽?

如果朝堂沒法給出一個交代,豈非讓守關将士心寒?因此,趙家不能留。

這人話裡話外都是,你一将死之人,不必做垂死掙紮。自負狂妄的令她讨厭。既然都是死,她不賭一局,如何甘心。

隻是她不是聖母,這賭局即便赢了也救不了那麼多人,趙家上下隻一個三姨娘胡氏待她好,她從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燭光下,趙柔柯眸光清亮,細眉微微一挑,回道:“如果大人真這麼有把握,又何必來見我。我來這裡,是想問問大人,近一個月,可有丢了什麼東西?或者說……”她稍微靠近了一點,“失去了什麼故人?”

見那人看她,似要從她的眼神裡分辨有幾分詐,良久,對方開口:“有意思,那姑娘就别跟我這打啞謎了。”

趙柔柯從條凳上站起身,一隻手掌撐在桌上,另一隻手伸向他拿着的酒碗。

周嘯闌垂眸,看着她白嫩指尖在他的碗中蘸了酒,然後緩緩在桌上遊移,他許是被酒氣給灼的,伸手扯開了一點領下的襟口,想散一散這燥意。

酒水痕在烏木桌上不是很明顯,卻依稀可以辨出兩個字。

雲蘅。

周嘯闌怔然,倚月樓的樂伎,也是他埋了五年的暗樁。

前不久,什麼消息也沒留下就失蹤了。

她見周嘯闌看清楚字迹後,便将酒水痕抹去了。錦衣衛何等耳聰目明,她看了下四周,靠近他時,聲音低得近乎耳語。

“如此可否換我和我三姨娘的兩條命?錦衣衛大牢裡都是你的人,想做點什麼并不難。”她笑意盈盈,沒有半點屈居人下的惶恐。

周嘯闌心裡已有了定奪,在他的示意下,小旗将趙柔柯帶了下去,剛要邁上甬道口的台階,就見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向他走來,伸出手心,“乾坤筒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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