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全家穿越後靠破案霸榜汴京頭條 > 第9章 鐵釘

第9章 鐵釘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司凡感受到鐘惟安的目光,有些疑惑地望了過去,剛要詢問,門外就由遠及近出現一連串雜亂腳步聲,房内三人頓時都轉過頭,隻見先出現在門口的一位華衣婦人滿臉哀傷與痛怒。

她推開門口的衙役,跌跌撞撞朝着房内跑來,臨到面前,一把将扶着蔔永元屍身的司凡向後推去:“滾開!不要用你的賤蹄子碰我兒!”

司凡蹙眉側身躲開,而婦人卻沒收住力整個人向前撲去,前方是放着屠月仵作箱的高凳,婦人勢必會将腦袋磕到高凳之上。屠月駭然,想要拉住婦人,卻被帶着站不穩向前傾倒。

緊要關頭,司凡提起仵作箱,一腳将高凳向後踢開了一段距離,婦人拽着屠月雙雙倒在地上,而高凳則晃悠了兩下翻倒在地。

“嘭!”

極大的一聲響,剛到門口的司塵有些慌張地探出頭,當看見司凡好好的站在那裡時撓了撓臉,是哦,她姐從來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主。

鐘惟安清楚屠月仵作箱的重量,見司凡即使單手提着顯得還算輕松,又想起在柴房她擡起的木架……

他垂眸掩下眼中的笑意,明明能拉住對方,卻甯願費勁去踢開高凳。

高凳倒地的震響聲蓋住了婦人的痛吟聲,屠月先站起身,想要扶起婦人奈何婦人過于富态又不使力氣,自己力氣不足,扶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司凡對着門口跟随婦人過來的幾位丫鬟招了招手,“還不趕緊将你們夫人扶起來?”

又是一陣鬧騰,華衣婦人才被丫鬟攙扶站好,她顫顫巍巍伸出手碰了蔔永元的臉頰,“永元…永元醒醒,娘來了!”

已經失了溫度的皮膚讓她腦中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她抱着蔔永元嚎啕大哭,口中不停喚着蔔永元的名字。

華衣婦人是蔔建章夫人,因着浴佛節緣故,早兩日就去了婆台寺禮佛,收到家奴報信這才從郊外匆匆趕了過來。

蔔永元是她最小的兒子,平日裡很是疼愛,突聞噩耗時簡直是将心剜了塊去,到了七彩樓外就将前來迎他的蔔建章撕扯捶打了一番。

後聽下人說起蔔永元的死狀,心痛到快要喘不過氣,但沒親眼見到總是還抱有一絲希望……

屠月接過仵作箱,關心問道:“司二娘子,你沒事吧?”

司凡搖了搖頭。

姓司?

蔔夫人惡狠狠地瞪向司凡,方才摔倒的并不嚴重,這會殘存的痛感不及她心頭怒意的萬分之一,她支使身邊的丫鬟:“把她給我抓住!小賤蹄子,讓她為我兒償命!”

身邊丫鬟一時都沒有動,為難地瞧了穿着公服的鐘惟安好幾眼,想要勸勸自家夫人。

司凡難得愣住,不是,自己又不是兇手,哪來的償命之說?

司塵聽她罵的難聽,立馬不樂意了,蹭蹭跑過來擋在司凡身前,雙手叉腰:“你罵誰呢?”

蔔夫人眼睛在司凡與司塵之間打量了一圈,“你就是司塵?”

蔔夫人完全沒了理智,對着丫鬟大吼着:“你們愣着做什麼?一群沒耳朵蠢貨,快點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歹毒的蠢兒!一個害了我兒,一個欺辱我兒屍身,我定要殺了你們!”

她邊咒罵着還擡起手要向司塵打去,隻是這手最終沒有落下來,在半空中被鐘惟安擋住。

鐘惟安看向門外剛到不久的蔔建章:“太常卿是要蔔夫人當着大理寺的面行兇嗎?”

蔔建章鐵青的臉上多了幾道紅色的劃痕,靠近脖頸處還微微滲出血絲,他不冷不熱道:“賤内失子,還望諸位理解,況且不是她先動我兒屍身嗎?說是欺辱倒也不為過……”

“司二娘子隻是幫我扶着屍身,蔔永元的外裳是我脫下的,大理寺辨案查驗屍身何時成了欺辱?”

鐘惟安聲音雖然依舊溫潤,但細聽之下卻是變淡了幾分:“再者蔔夫人指認司小郎君為兇手,司小郎君同史小郎君相同,隻是疑犯,并沒有實證能證明他害了令郎。”

“這些話我已同太常卿說過不止一次,太常卿是覺得鐘某說過的話無足輕重?還是……”

鐘惟安說到此輕笑了聲,:“太常卿認為我大理寺衆人愚鈍不會辨案,想來插手指點一二?亦或是想要自己查案?若是如此,太常卿九卿之首,大理寺卿也是不敢多言的。”

太常卿臉色微變,指着鐘惟安:“鐘惟安!你…你莫要胡說!”

這厮這張嘴,怪不得禦史台那群活閻王總是對他牽腸挂肚。

“這是你大理寺的事!你必須找到害了我兒的兇手!”

與此同時,一道咋呼又張揚的男聲傳來。

“人呢?都去哪了?淩雨你家少卿呢?早知道你們大理寺來人了,小爺我就不過來了。”

“好不容易躲掉陪老爺子浴佛,結果還得來這裡湊熱鬧,淩雨你說說,動腦子的事,小爺我來能有什麼用?”

“聽說死的是太常卿那老花臉的兒子?報案的百姓也沒說個清楚,是哪個兒子啊?老花臉兒子那麼多,排排站都能将城門堵個嚴實,這誰能分得清是哪個?”

“嗯?怎麼都在門外杵着?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開封府搬到這裡來升堂了,這站得和開封府外看熱鬧的百姓簡直如出一轍。”

門内外衆人:“……”

蔔建章一口老血嘔在喉間,從前幾年開始,汴京城男子刮起了一陣簪花的風,朝中不少自诩風流的文臣為了簪花兒都紛紛搽脂抹粉。

他被家中第八房小妾好話哄了兩嘴,也随着時興打扮了一番,然後去參加同僚家中宴會,可誰知那些與他同齡的文臣僅是在頭上簪了朵花,隻有少許年輕的後輩撲了薄粉簪花,這就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紮眼。

本想着紮紮眼也就算了,但沒料到豔陽高照的天突然就落了豆大的雨珠,将他臉上的脂粉沖成一道道白湯,自此他在汴京城就有了個老花臉的别号。

但這兩年蔔建章随着升官已經鮮少聽到這個别号,哪怕有些人想喊也隻敢背着他,左右他聽不進耳中就行,但今日又被楚開濟這潑皮當衆喊了出來。

他閉上眼深深地呼出口氣,雖然竭力壓制怒氣,但臉色還是陰沉得要滴出墨來。

楚開濟即使完全沒有說人壞話被當場抓包的自覺,但看清門外的人後還是收了收笑意,他對着幾位年長的官員拱手作輯,禮數到位後也不等對方開口,就風風火火往房間大步走,邊走邊高喊着:“子幀兄?子幀兄?你人呢?”

司凡和司塵已經墊腳探頭望了好一會兒,想看看是誰長了這張‘小甜嘴’,還能讓蔔建章不吭一聲。

正想着,房門前的光一暗,走進一位身着石青色寶相花刻絲錦袍的少年郎,腰間蹀躞帶上挂着的金鞘橫刀随着他的行走微微擺動。

他一頭烏發高高束起,劍眉斜飛入鬓,濃密而張揚,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桀骜不馴。

楚開濟眯起眼在房内掃視一圈,而後熱情地朝着鐘惟安揮手:“子幀兄!我一到七彩樓看見大理寺衙役就曉得你過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