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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聰明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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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伯府的宅院是大晟高祖所賜,到如今已曆經三朝,歲月漸長底蘊愈發深厚,處處都透露着典雅與精緻。

他們沿着青石鋪就的甬道向前,先是穿過垂花門,又走過幾處回廊,最後才來到司老夫人居住的福康苑。

一入院率先入目的便是院中央一顆桂花樹,但還未到開花的季節,所以滿樹隻有繁茂鮮綠的細嫩枝葉。

行至廳堂前,雲苓和廣白被聽到通報聲走出來的翟媽媽攔在廳外,隻有司凡與司塵随着翟媽媽走了進去。

待入廳堂,司凡才發現堂内人比她預想中要多,除了司父司母,下方還有其他兩對夫妻,是府中三房與四房之人。

司老夫人育有三子一女,大房、二房與三房皆是其所出,四房則是老伯爵在邊關駐守時與當地女子所生的孩子。

大房司道林原為伯府世子,在老伯爺離世後承襲爵位,但沒幾年其與夫人相繼離世,如今大房隻剩下一位已出嫁的女兒和兩個四歲多的幼兒,因而此時廳堂中并沒有大房之人。

三房司道寒以前一直跟随老伯爺駐守邊關,在一場戰役中老伯爺殒命,司道軒雙腿落下殘疾,之後就再也無法直立行走。

三夫人許氏性情潑辣,說話總是夾槍帶棒,自二房回京後與葉氏已經不曉得明裡暗裡生了多少次口角。早年許氏生産時傷了身子很難再有孕,司道哲也無納妾的心思,所以三房僅有一女。

四房司道哲的生母從未入過汴京,在老伯爺出事前就已經去世,司道哲一出生就被送到汴京生活,一直養在司老夫人院中,考中進士後入仕為官,如今在戶部任郎中一職。

他院中除了夫人虞氏外還有一位姨娘,育有一子一女,平日裡很是本分低調,從不會與其他幾房産生争端。

司凡目光快速劃過幾人,一一與原身記憶中的信息對上。

司道軒和葉惠英在聽到通報時就一直望着門外,見到司凡和司塵出現就立馬快步迎了上來,他們上下打量着司塵,然後對司凡使了個眼色,無聲詢問是不是她弟?

看見司凡點頭,兩人才松了口氣,雖說猜着兒子也應該穿了過來,但沒親眼确認心底就總還是有些打鼓。

“沒事了吧?”葉惠英又問起命案的事情。

司凡再次點了點頭:“沒事了。”

司塵從進來起就一直稀奇地望着身穿古裝的父母,剛開始看到兩人腦袋上纏着厚厚的紗布時還有些擔心,但等看清他老媽額角皺紋和他老爸鬓角白發竟然都沒了的時候,瞬間有些破防。

合着全家都變年輕了,就剩他一個啥好處都沒撈着還差點成了殺人犯?

他動了動嘴,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廳内一道女聲響起:“二嫂怎麼回事?二娘和五郎過來不趕緊讓他們先拜見母親,一直攔在那裡說話,不大好吧?”

葉惠英臉瞬間沉了下來,說話之人正是三夫人許氏,從下午她和老司來到福康苑就一直不停說些煽風點火的話。

“别搭理她。”

司道軒小聲對葉惠英安撫了句,然後轉身對廳堂上方坐着的司老夫人解釋道:“母親勿怪,葉氏也是太擔心兩個孩子了。”

說完又側身對司凡兩人說道:“快去向祖母請安。”

司凡領着司塵又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看清廳堂之上司老夫人的模樣。

司老夫人一襲深紫色長袍,上面繡着精美的雲鶴圖紋,領口和袖口還鑲着細細的金邊。

她年近花甲,額上銀絲已多過青絲,此刻正垂眸摩挲着左腕處的檀香木佛串。

在原身的記憶中,府中小一輩的人裡,司老夫人隻對大房那位已出嫁的女兒親近些。

“祖母安好。”

司凡率先屈膝行禮,司塵反應過來跟在其後行禮,在路上司凡已經教過他了,所以并沒有出錯。

兩人問完安,司老夫人仍舊沒有出聲,半晌後,她接過翟媽媽遞過來的茶盞,抿了口茶水才開口:“回府後才聽聞五郎卷進了命案,現今如何了?”

司凡垂首回道:“回祖母,大理寺已經查明案情捉住真兇,與五郎無關。”

司老夫人望了司凡好一會兒:“無事便最好。”

三夫人許氏按捺不住道:“母親,有些話本不該兒媳來說嘴,但兒媳實在是不吐不快。

自打二哥一家回京,鬧出的事一樁接着一樁,先前二哥與二嫂……唉!不提也罷。

但如今二娘又鬧出那等流言,引得全汴京都在笑話,兒媳今兒在大相國寺遇着許多夫人,都明着詢問實則打趣的談論此事。

可這事還沒結束,五郎他又花天酒地卷進命案,這是要将清平伯府的名聲毀于一旦啊!”

司老夫人的臉色随着許氏的話越來越難看。

葉惠英性子爽利,向來有事說事,聽到許氏這番話惱得頭疼,但事實都擺在那裡,一時也沒想到該怎麼反駁。

司凡偏過頭看向許氏,不解問道:“三嬸嬸剛剛沒有聽到嗎?我已經回過祖母,命案與五郎無關,他也是被連累的受害之人。”

她臉上浮起内疚之色,慚愧道:“看來是我剛剛沒有說清楚,讓三嬸嬸誤會了,我向來口拙,以往還想不明白是别人無意中錯會了我的話,還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現如今三嬸嬸也如此,想來确實是我笨嘴拙舌說不清楚。”

司凡越說聲音越低,一副傷心委屈的模樣,但她還是在繼續解釋:“三嬸嬸勿憂,出事的是太常卿家的九郎君,兇手已被大理寺的人帶回,因還有許多細枝末節之事未明,所以如今命案還未傳開,具體的細節……鐘少卿還未結案,我不敢多言,但此事對司塵來說确實屬于無妄之災。”

始終垂首做背景人的四房夫婦,這才擡眼看向司凡。

不過幾句話,借着替司塵解釋的緣由,不僅回應了許氏,還暗示原身的流言是旁人故意曲解所為。

許氏沒有多想隻以為司凡是在辯解,又覺得她與往常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大相徑庭:“五郎既然與命案無關尚且不提,那二娘你呢?就因為你不知恥鬧出笑話,三娘、四娘因你的事如今都羞于出門,說不得連你已經出嫁的大姐姐都要被你連累,畢竟鄧家可是清流之家最重風骨名聲……”

“砰!”

司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盞,瓷器與桌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不輕也不算重,許氏頓時收聲,廳堂内陷入一陣靜谧之中。

好半晌後,司老夫人看向許氏:“你如今說這許多是要做什麼?她對與不對自有她父親母親評判,還是覺得老婆子我人昏眼花,已經看不清辨不明了嗎?”

許氏面上驚慌:“兒媳沒有……”

“外人說道,你也說道,清平伯府不是一塊被密封的鐵桶,與其讓外人日後知曉我司家已然各房離心,倒不如現在就将這家分了去!”

“分家?”

許氏瞪大雙眼,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母親不行,不能分家……”

“母親不可!”

司道寒震驚之色不比許氏少,他不能站立所以一直坐在下首位的圈椅上,此時雙手緊緊地握住扶手,臉色極為難看:“母親尚在怎可分家?母親不要在意許氏的話,您是知曉她的,她隻是嘴碎卻從未有過壞心思。”

司道寒硬朗的面容特别憔悴,鬓角下颌胡須雜亂堆着,明明比司道軒還要小上幾歲,但看上去卻比他要顯老。

之前許氏說話時他并沒有出聲制止,因為他也對二哥一家近半年的行為感到氣憤,但他卻沒想到司老夫人竟然會直接提出分家之事。

“沒有壞心思,卻有一堆小心思。”

司老夫人與司道寒對視:“你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司道寒滿臉茫然,不明白司老夫人是在說什麼。

司老夫人歎了口氣:“渾兒,你就該一輩子待在軍營裡。”

司道寒聞言臉上浮起痛苦之色。

司老夫人見狀眼底劃過一抹心疼,但還是繼續說道:“老三,她怕是想讓你當這清平伯府的主!”

她說完不動聲色地掃了眼二房的幾人,卻發現老二一家子竟然毫無反應,五郎甚至還掩面偷偷打了個呵欠。

司道寒被司老夫人的話震在原地緩了好半晌,而後錯愕道:“怎麼可能?我如今這般……母親您肯定是誤會了。”

他餘光瞥見許氏跪在地上身子瑟縮的模樣,心頓時涼了半截,他太了解許氏心虛的模樣,怒斥道:“你怎麼敢……”

許氏被他吼聲激出火氣:“怎麼不敢?大哥當初襲爵時不也就是一副破敗身子,他都可以你……”

“啪!”

茶盞在許氏身旁碎裂,幾滴熱茶濺到她的臉側,卻猶如一盆涼水潑下将她發熱的腦袋澆至平靜。

司道寒從圈椅滑跌到地面,雙眼通紅:“母親,我從未如此想過,也沒料到她竟會有這般心思,求母親萬不要與她計較,我以後一定會管束好她。”

司老夫人久久未言,直到她沉重的喘息聲趨于平穩後才聽到她開口,卻是對司道軒問道:“清平伯,你覺得要如何?”

司道軒一愣,反應過來後躬身回道:“兒全憑母親吩咐。”

司老夫人雙眸微沉:“你如今才是清平伯府的主事人。”

司道軒沉吟片刻:“兒自回京與葉氏确實生出許多過錯累及伯府名聲,且兒知三弟性情,想必三弟妹也是一時想岔,母親不如,就算了罷!”

司老夫人收回望着司道軒的目光,右手輕輕摩挲着左腕佛珠手串,片刻後才‘嗯’了聲:“既然伯爺如此說,那便就算了,一筆寫不出兩個司字,這個家還是需要你們兄弟齊心相互扶持才能走下去。僅此一次,若是再有人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就不要怪老身将他從司家分立出去。回吧!都管好下面人的嘴。”

衆人紛紛起身向外走去,二房四人互相對視了幾眼,也随着其他人離開。

“清平伯多留會。”司老夫人又突然道。

其他人步子微滞,又很快重新離去,司道軒對老婆孩子投去安心的眼色,才回身重新回了廳堂。

司老夫人平靜說道:“你三弟是在軍營中摸爬長大的,你們雖然相處不多,但我相信你是知曉他的,他向來直來直往沒有那些彎繞心思,許氏小心思是多了些,卻是個蠢得,平日裡我盯着倒也不會惹出什麼風浪,今天我将她心思扯落出來,是不希望你們兄弟間生出嫌隙。”

司道軒躬身垂首:“兒明白。”

“你最好是明白。”

司老夫人偏頭看向廳堂内的屏風:“近些時候我常在想,向太後做主由你襲爵是不是做錯了。”

司道軒低着頭微微揚眉:“兒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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