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半夢半醒之間,恍惚之間仿佛看到白子畫在溫柔的吻着自己的臉頰,素手不由得輕撫上白子畫的面頰,來回揉、捏,毫無危機意識。順着心底的渴望,吻在白子畫的薄唇之上,白子畫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冰心會在這個時候醒來,輕輕的推開冰心的粉頰。隻見冰心的明眸在半開半合之間,心中一陣放松,畢竟在人家喝醉之時偷親不怎麼光明正大。冰心在迷離之間,感到那個影子似乎就要離去,不知哪來的力氣,冰心一個起身,緊緊的拽住那個影子,嗔怒道:“不準走,我……不準……你走。”說完飄飄忽忽的下、滑。
白子畫失笑,沒想到冰心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一把攬住冰心下墜的身體,抱着她坐在榻上,冰心身上的衣服在這一番折、騰之下,有些微微滑、落。白子畫看到冰心香、肩微露,不由得有些口幹舌燥,偏偏冰心還有些不老實,在他的懷中無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白子畫再也壓不住心中爆、發的情、潮,吻住冰心嫣紅的唇、瓣……
冰心醒來之後看着身旁的白子畫,心中一陣彷徨,她記得白子畫似要離去,卻被她拉住才導緻這一切的發生。若是白子畫醒來,想起他在她喝醉之時……恐怕會釀成難以估計的後果,冰心神情一肅,雙手微微一捏法訣‘蓮花·痕',施法完畢,冰心喃喃道:“師兄,這一切就讓師妹來承擔吧,‘蓮花·痕'會掩蓋你一切的記憶。”随後,冰心把一切恢複原樣,把白子畫挪到榻旁,她則躺在榻上,陷入沉睡,‘蓮花·痕'施展的代價過大,她早已疲累不堪。
翌日清晨,白子畫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到冰心清淺的呼吸,隻感覺他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思索片刻,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就不再去想,想必是照顧師妹之時,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信步走到甲闆之上,隻見白日當空,藍天無雲。東海之上,水天一色,碧波蒼茫。四下極目遠眺,風平浪靜,靜靜屹立于船頭等待冰心醒來。冰心則在明月高懸之時,方才醒來。看着白子畫站在船頭,道:“師兄,我怎麼會在這裡?”
白子畫絲毫不知冰心曾經醒來,看冰心身體有些虛弱,隻以為是宿醉後的頭疼和太白大戰後的後遺症,玩笑道:“一個大醉三天三夜的人,如何禦劍飛行回到長留。”冰心看白子畫并無異樣,知曉定是‘蓮花·痕'起了作用,放下心來道:“麻煩師兄了。”白子畫微微一動,轉身看向冰心,搖了搖頭。随後,冰心又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