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一個盈兒。”這一下,柯一可徹底複活了。不僅和周盈碰了一杯,還拎着酒壺敬了一圈,讓酒宴的氣氛進入新的高潮……
最近的天氣時常有雨,陰霾的天色壓得人透不過氣。
梅如故見到李靜姿時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落下如淚滴。
“梅姐,别激動,誤會而已,沒啥解決不了的。”李靜姿說着遞過來一張紙巾。
梅如故接過紙巾,良久才慢慢平複下來,但還是心有不安,“蘭,這次真的不一樣了!他都好幾天沒回家了。”
“以前您不是也抱怨過錢總好久不回家嘛,這不常有的事兒嘛?”
“不,不,之前是他加班忙,就沒回家。而最近他給自己放假了,純粹是因為吵架才沒回家。”
“也難怪,這次您确實不該把倆口子間的事情殃及到外人。”對于梅如故所做所為,李靜姿頗有微詞,畢竟細說起來她也有責任。
“老錢買的那包,我就之前在車上見過一次,就再也沒看見過。所以我一直就認定他是已經送人了。在咖啡廳看見之後就想當然認為這就是,當時一下就沒繃住。誰想到老錢是送給他助理小顧了啊。”
“梅姐,不是我說您,您這次是真的錯了,我的意見是該道歉道歉。有誤會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去消除誤會,讓誤會成為傷害,最後成為傷疤、成為隔閡。”
“道歉?蘭,不說道歉我還不來氣。你是不知道,那天之後,老錢打着道歉的幌子都和那個薛霁月吃了兩次飯了。那天我是有些不理智,但是并不等于我的判斷就完全是空穴來風。”
“梅姐,咱們說的不是一碼事兒。不管怎麼說,事情起因是您,道歉是應該的。您也别說生氣不生氣的事兒了,我看呀,您就是抹不開面子。梅姐,這面子是在外人之間用的,夫妻之間面子是最沒用的,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被戳着痛處,梅如故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解釋道:“蘭,不單是面子的事情。我主要是怕我一旦道歉認錯,老錢就拿捏住我,從此為所欲為,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如你所說我錯在先,但是為了那麼一個小誤會,就大動幹戈、費盡周折一而再地請客吃飯,這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梅姐,錢總是怎樣的心态咱們先暫且不說,是因你而起的事情吧,總是需要解決的吧?還有就是我真的可以向你保證,就算退一萬步,我是說萬一萬一,錢總真是像您說的把持不住自己,那他也就隻能是想想,小月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好吧,我信你!隻是……”梅如故輕咬嘴唇,堅定地補充道:“哪怕想想也不對!自己老公心在别人身上,那還不如離了算了,不需要那種施舍的婚姻。”
即使妥協了,梅如故還是那麼堅強和驕傲。
“我的好梅姐呦,法律也不會因為想法判刑的。想象是人類的天性。據可靠的調查,兩個人一起親密的時候,别說男人,連女人都會閉上眼睛想别人,這并不是什麼不可饒恕。”
“切,我才沒有想過别人呢!”梅如故被這橫空出世的敏感話題羞紅了臉。
“好,好,梅姐您是冰清玉潔,别人都是泥豬疥狗行了吧?”李靜姿輕笑着一句趣話,瞬間消融了梅如故的尴尬。
随後她又補充道:“想錢總全部心思都在您身上也不是不可能,這是需要經營的。曆史上數得着的那些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後宮佳麗,哪個不是精于此道的?單靠容顔的有哪個能長盛不衰?”
“噢?有這好法子你不早說給姐!”
“姐啊,我隻是說需要經營才能做到。具體怎麼經營,那都夠一篇博士論文了,還不見得能适合您。别的不說就說那些皇後吧,唐太宗的長孫皇後是以賢德著稱,朱元璋的馬皇後是因為共患亂起于微末,不都是各自不同嘛,而且也都不适合您啊?您能允許錢總納妾?”
“打不死他!”
“這不就是了嘛!自己的婚姻需要自己經營,不能照搬别人的經驗。我還是堅持認為,您和錢總要個孩子,應該是目前行之有效的辦法。”
“要個孩子……”
梅如故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