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陳蔺,你是多鲨臂啊連這都信,我他媽幹上幾瓶直接倒頭就睡。”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沒有記憶嗎?”
“說鲨臂都是擡舉你,我他媽是失憶又不是智障,我他媽還算對自己有點自我認知吧?”
“是嗎?”
“等會兒!你别動!你等會兒是不是要再說一個哦?”嚴真撞了陳蔺一下。
“……”
“草啊陳蔺,你以後别說了,我最煩這個了,就是純鲨臂都不這樣說,你就是陳年老鲨臂。”
“……”媽的!自卑嚴真就是個大賤人!
“怎麼?還被我誇過啊?”
“……”!!!!!!
“别氣了,給你打幾拳。”
陳蔺狠狠揍了嚴真幾拳。
“沒事,你就這樣,這就是你的風格。”嚴真拍了拍陳蔺的肩膀。
“什麼風格?”
“你還要我說開啊?”
陳蔺黑着臉使勁往嚴真肚子上踹了一腳。
“哎,這才好嘛,想打就打想踹就踹,我是你男人,随便你怎麼玩。”
陳蔺陰森森地扭頭朝嚴真這邊看了過來。
“怎麼了陳蔺?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形成了吧?”
“你覺得……嚴真,你會覺得玩弄一個人的感情很好玩嗎?”
“啧,這我可說不好,我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陳蔺皺眉,“你的自我認知呢?這時候怎麼沒了?”
“唉:-(,雖然我是挺喜歡你的,但是這東西複雜啊。”
陳蔺又沉默了。
“别亂想了,就你那個智商,隻會離真相越來越遠。”
陳蔺又踹了嚴真一腳。
嚴真歪歪斜斜地站着,他雙手插褲兜,沖陳蔺吹了聲口哨,“不錯啊陳蔺,我就喜歡你這樣。”
“什麼?”
“你太簡單了,我現在完全相信自己會愛上你了。”
“什麼意思?”這是罵他的吧。
“啧,自己悟去,你是我的愛人,你能不了解我?”
“……”草!還不是因為被攻心奪權自卑理性什麼的一堆東西給耍得團團轉,嚴真就他媽沒閑過,就知道折騰他。
“好了,都不餓,飯打包帶走吧,去咱家看看。”
“你确定要去?”
“怎麼了?”
“裡面有些東西你可能會不适應。”
“我懂我懂,沒事,我現在也愛你,沒事,我現在也想上你,也想被你上,行了吧,走吧。”
“……”
“嗯?我說錯了?那你尴尬臉紅什麼?”
“我有嗎?”
“你有!”
“我沒有”
“你就有!”
陳蔺:連着揍了嚴真好幾拳,又猛踹了他好幾腳。
“我信了我信了,是太久沒進很髒吧?我應該有點小潔癖吧?”
“你沒有。”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
“那就是真有了,我不會舌吻都要和你刷好幾遍牙吧?”
陳蔺眯着眼朝嚴真這轉過了頭。
“還真是啊草,我肯定沒給你口過吧?”
“……”
“多惡心啊陳蔺,我聽見你給我口我都震驚了,我還能讓你給我口?你口了我還怎麼親你?草,你以後别做這種事了,一想到就瞬間萎了。”
“……”!!!!!
“怎麼?我還真沒親你?”
“……”呵。
“好了,我沒直接推開你就是好的了。”
“……”呵。
“真推開了?草!不愧是我!”
陳蔺揍了嚴真一拳。
“這房子餐館海邊的三點一線,這就是我絕佳的養老住宅區啊陳蔺,我肯定特别喜歡晚上坐在海邊喝酒。”
“為什麼?”
“你懂什麼?海邊的夕陽,漆黑的海面,愈發混沌的大腦,這就是絕配。”
“你……喝醉的時候——”
“酒後吐真言,我就是這樣,酒後說的都是真的,你盡管去信,我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
“那就是純扯淡了,你要是那時候問我喜不喜歡你,我能直接把你親窒息。”
“你很喜歡醉酒了親人?”
“主要還是你好看啊,醜的我可不要。”
“你還分得清長相?”
“那哪分得清,就一個輪廓,但我看人準,你這臉絕對是最好看的。”
“是嗎?”
“當然,不然我不可能找你當我愛人。”
“我比你還好看?”
“嗯……類型不一樣吧,你偏帥一點,也有點小可愛,我嘛就是偏美一點,比你看着更溫和一些,咱倆正好互補,我允許你叫我老婆,來,喊聲老婆大人。”
陳蔺沒理他,帶他去了那個青提大哭世界。
“這個家,挺新啊,衣櫃裡都還這麼多沒拆封的,怎麼?有什麼故事?”
“你坐在這裡,笑着笑着開始大哭,哭得很厲害。”
“為什麼?”
“你說你看我說是嗎哦吃青提很搞笑,但是又覺得你不配喜歡我,所以大哭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媽的陳蔺,你就是個真鲨臂,你不會全信了吧?”
“……”
“别信,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信啊陳蔺,有我哭戲的都别信,我這人倔,你就算一刀一刀攮死我我也不會哭的。”
“是嗎?你在床上也哭。”
“草!不可能吧!”
“……”
“可能裝給你看的吧?你是喜歡把我操哭嗎?”
“……”呵。
“那就是裝給你看的了,别信,老子就他媽不會哭,有哭戲的全是假的。”
陳蔺的天塌了。
“你現在願意跟我做嗎?”陳蔺沉着一張臉問。
“這就惱了?怎麼?努力了很久發現還是沒把我操哭很沒成就感?”
“……”是。
“沒事,有你哭不就行了,我肯定喜歡看你哭。”
“你很喜歡裝嗎?”
嚴真挑了挑眉,“不好說啊,我又沒有記憶。”
陳蔺黑着臉把嚴真帶到了那個發生了最多事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