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潔身自好!不像你這個系統,簡直令人毛骨悚然!”嚴真把眼睛閉上了,“走吧,天黑了,趕緊睡吧,我允許你跟我一個床睡。”
“才幾個小時啊你還困上了?”陳蔺嗤笑一聲,盤腿坐在了嚴真旁邊,嚴真沒睜眼,慢悠悠說:“一個真實的我,一個何為愛,這是我能想到的目的,估計别的就隻能你自己悟了,你要是想不出來就趕緊解封我的記憶,我肯定也會告訴你的。”
“是嗎?”陳蔺把頭靠近了嚴真。
“是!别靠近我了!你太吓人了草!”嚴真又往旁邊挪了挪。
“你不是剛說你膽子大嗎?”陳蔺揪了揪嚴真的頭發。
“誰願意承認自己膽子小啊草!而且你他媽自己長成什麼樣了你自己心裡就沒點數嗎?”
“哦。”看來嚴真是真怕自己,那嗯,看來還是可以操哭的,吓吓就可以了。
“你沒什麼事了吧?”嚴真露出一雙眼睛問他。
“怎麼了?又想跟我做了?”陳蔺坐在了嚴真身上。
“卧槽!卧槽!卧槽!滾你媽的陳蔺!解封記憶!快點解封記憶!”嚴真連忙坐起身往旁邊退。
“怎麼了?你怕什麼?”陳蔺又爬過去。
嚴真狠狠踹了陳蔺一腳,“真是禽獸啊陳蔺!你封我記憶不會就他媽的想再□□我一次吧?”
“你怎麼這麼怕啊?你之前可是睡了數不清的女人呢。”陳蔺盯着嚴真,語調古怪地問。
“你他媽的這是純栽贓啊!老子他媽的是同性戀!還睡女人!我硬得起來嗎我!”嚴真又狠狠踹了陳蔺好幾腳。
“是嗎?”陳蔺用手肘撐着頭,嘴角沒壓住。
嚴真突然反應過來,揪着陳蔺的衣領子把他摁倒了牆上:“你媽的陳蔺,你他媽别告訴我你跟别的女人睡過!”
“嗯,睡了一大堆,數都數不過來。”陳蔺一臉壞笑。
“靠啊!你肯定沒和我說吧?”嚴真松開他後退了好幾步。
“說了。”陳蔺雙手插兜,靜靜看着嚴真反應。
嚴真滿臉震驚,他抱着自己的頭跳下了床,叉着腰在卧室來回走了好幾趟,還咬起了自己的手指甲,間或看一眼陳蔺,眼中都是不可置信與慌亂。
他就這樣走了好幾圈,最後自己坐在地上抱着脖子當縮頭烏龜。
“你怎麼了?”陳蔺下床走到他面前。
嚴真還是抱着脖子,他沒擡頭,聲音悶悶地跟陳蔺說:“趕緊解封我記憶吧我有點太受不了了,沒事你别擔心我有記憶了就不這樣了。”
陳蔺把他的腦袋挖了出來,發現嚴真竟然哭了,他用手想擦擦他的淚卻被他躲了過去,嚴真又站起身退後幾步,指着陳蔺說:“那啥,陳蔺是吧?就到這了,你解封記憶吧。”
陳蔺看着反常的嚴真,挑了挑眉,“你不能接受嗎?”
“我靠我現在是有點不能,我靠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把潔癖治好了,沒事等你解封我記憶了你想怎麼跟我做就怎麼做,你快點給我解封吧!”嚴真的語速極快,眼睛始終沒往陳蔺臉上看。
“你的潔癖,有多嚴重?”陳蔺盯着嚴真看,眼珠子有些出奇地亮。
“你就這一個身體吧?”嚴真問道。
“嗯。”陳蔺點了點頭。
“你但凡再換一個身體,甭管多像,我都絕對不想碰你。”
“那如果你也換身體了呢?”
“那彼此彼此,無所謂,都不是真殼子,分什麼三六九等。”嚴真擺了擺手又坐在了地上。
“那如果我是真的,你是假的,會怎麼樣?”
“那也挺膈應的,真的,但總比你假我真好。”
陳蔺點了點頭,确實是這樣,他就是總覺得嚴真都不怎麼跟他提要跟他做,第二個世界用假身體親嚴真的本體的時候,嚴真還僵硬還顫抖,老師那個世界可能跟這也有關系吧?
“想什麼呢?你是怎麼把我治好的?你這鲨臂能□□得上我,那我肯定也是自願的。”嚴真又撐着腦袋問。
“我騙你的,我是幹淨的,我隻跟你睡過。”陳蔺坐在床上說。
嚴真大松一口氣拍着胸脯說:“吓死我了,草,我就說,媽的。”
“但你跟很多女人睡過,你還當着我的面睡一個女人。”陳蔺又涼涼開口。
“幻覺,絕對是幻覺,肯定是騙你的,别信,我絕對不可能睡女人。”
“哦。”陳蔺嘴角又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