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草——”陳蔺直接被嚴真吻住了唇,他抱起陳蔺就去了卧室,完全不顧陳蔺的掙紮,連衣服都沒脫完就火急火燎地發起了進攻,這進攻毫不溫柔,毫不克制,陳蔺又像是要被撞飛一般被嚴真緊緊地抱着,他大哭大叫着,還大罵着嚴真,但不一會兒,他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他隻能叫喚,嚴真沒有去吻走陳蔺的淚,也沒有再堵住陳蔺的唇,他專心緻志,一心一用,隻想着進攻并欣賞陳蔺的一切。陳蔺反複暈了又醒,他已經完全崩潰,但他沒有用神力制止嚴真,因為嚴真這頭裝作兔子的狼,是他親手放出來的,他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也覺得他自己是真活該,活該被嚴真這刀片子、技術帝幹得慘絕人寰、奄奄一息,而且陳蔺心底其實也很高興,嚴真敢這麼幹他,也說明嚴真真的不是自卑,嚴真就是他媽的不懂,連為什麼想幹他都搞不明白,還安慰他!草!垃圾!
最後這場鬧劇以嚴真終于滿足了為止,他平靜地抱起已經昏過去的陳蔺去了浴室,他給陳蔺仔仔細細地洗了澡,又給他自己洗了洗,幹燥什麼的都用代理神的力量解決,嚴真沒再給陳蔺治身體,他抱緊陳蔺和他一起睡了過去。
等陳蔺再醒來,都不知道今夕何年,他就隻能轉個眼珠子,嚴真在旁邊盯着他看,他就給嚴真翻了個白眼,嚴真笑着問他:“怎麼樣?滿意嗎?是你想要的極緻嗎?是你想看到的我嗎?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陳蔺給他自己治了治身體,他說:“你他媽的是真牛啊嚴真,我他媽的辛辛苦苦教你,讓你不再自卑,不再膽小,結果你他媽的上來就搞這個強度!我他媽的多敏感你他媽的一清二楚,你他媽的這是純粹地想幹死我啊?啊?”
嚴真摸了摸陳蔺的頭,他說:“抱歉,你太誘人了,我有些失控。”
“我他媽的誘不誘人是你他媽的思想變不變态,你就是喜歡看我哭,你個死變态!”
嚴真又吻了吻陳蔺的唇,他說:“你現在躺在我懷裡的樣子,也很誘人,讓我難以平靜,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我再幹你幾次,或者你來把我幹暈,選吧。”
“你媽的!你這是縱欲過度!你這是欲望的奴隸!你這是醜陋的欲望——”嚴真又吻住了陳蔺的唇,同時他動作着又發起了進攻,他還說:“抱歉,我好像确實不是隻溫順的兔子,陳蔺,我這頭狼,是你勾引出來的,你必須負責,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要選第二個!我要幹你!草——”嚴真突然加快了攻勢,變得無比迅猛無比瘋狂,他還說:“抱歉,我反悔了,我現在隻想幹你,現在,你就乖乖地在我身下,丢掉你所有的威嚴,向我展現你所有的脆弱吧,陳蔺,我會幫助你的。”
陳蔺再沒能說出一個字,他們又胡鬧了好久,陳蔺這次沒暈,他撐得久了一些,嚴真還誇他真厲害,越來越耐操了,陳蔺沒忍住,狠狠咬了嚴真的肩膀一口,嚴真可喜歡,還要讓陳蔺多咬幾口,說是什麼印章,是陳蔺的專屬定制,說着說着嚴真又把陳蔺的全身吻遍了吻痕,他還逼迫陳蔺也給他吻,不然就特别狠地幹他,陳蔺被逼無奈,隻能顫顫巍巍借助神力給嚴真吻出了幾個,嚴真更開心了,他摸着陳蔺的頭說:“真乖啊陳蔺,答應我,别暈過去了,好嗎?我想看見你,好嗎?”
陳蔺一聽這話,就知道接下來絕對不簡單,他趕忙用神力讓他自己暈了過去,嚴真不開心了,他用他代理神的力量讓陳蔺清醒了過來,陳蔺一醒就問:“結束了吧?”
嚴真沒點頭,他一臉平靜,他低頭指了指挺拔的自己,他又擡頭問陳蔺:“請問,我該怎麼辦?”
陳蔺又開始猙獰了,他問:“你他媽的沒嗑藥吧?這他媽的都多久了?你沒事吧?”
嚴真低着頭不說話了。
陳蔺看着低着頭不吭聲的嚴真,心裡很不是滋味,他非常大度地說:“你來吧!你接着幹!我反正是神,你又幹不死我,你随便幹吧!”
嚴真擡頭了,他平靜地問:“你可以保持清醒嗎?我這樣會快一些,好嗎?”
陳蔺撇嘴了,他說:“我他媽的真不行了,你怎麼那麼能幹啊?你要不用用工具吧?”
嚴真又低着頭不說話了。
陳蔺下床給嚴真拿了些工具,他還給嚴真戴上,把遙控器遞給嚴真,他說:“你自己玩吧,我去洗洗去,行嗎?”
嚴真還是沒有動靜。
陳蔺拿過遙控器給他開了最低檔又說:“你想玩多久玩多久,你暈了我給你收屍,我肯定給你洗得幹幹淨淨的,行嗎?”
嚴真還是沒有擡頭,陳蔺捧起了他的臉,嚴真的眼一跟陳蔺對視,立時就有大滴的淚珠滾落,嚴真又低下頭錯開了陳蔺的視線,他把他自己身上的東西扯掉,下床笑着說了聲“抱歉”就自己去了浴室,陳蔺等了一會兒才進了浴室,嚴真還在洗澡,冷水澡,在浴缸裡,閉着眼睛,陳蔺走過去戳醒了他,嚴真醒來就笑着問他:“怎麼了?”
陳蔺把他的嘴扯平,他說:“對不起,是我沒有遵守承諾,是我不尊重你,是我欺騙你,是我太自私。”
嚴真又笑着摸了摸陳蔺的頭,他說:“你說什麼呢?我把你幹得那麼慘,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你沒有任何錯。”
陳蔺跳進了嚴真的浴缸,他冷得打了個哆嗦,他又跳了出去,還把嚴真也抱了出來,他把嚴真抱到花灑下,給嚴真用熱水洗了洗,他說:“征服欲是我教會你的,我教會你卻沒有負責,這是我的錯。”
“是我又失控了。”嚴真笑着說。
“那也是我魅力太大!你不失控都對不起我這麼大的魅力!”
“嗯,陳蔺,我在想,我的精神病,是不是還沒有好啊?”
陳蔺把嚴真死死抵在牆上,他兇狠地吻住了嚴真的唇,這個吻滿滿地都是陳蔺從前兇殘的模樣,吻畢,陳蔺照例舔了舔嚴真的嘴唇,他盯着嚴真的眼睛說:“我管你好沒好,嚴真,你就算他媽的有老年癡呆,老子一樣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你要是再他媽的瞎折騰出一堆事兒,嚴真,我可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嗯。”嚴真平靜地應了一聲。
陳蔺抱起嚴真又回到了卧室,他把嚴真放倒在床上,他傾身吻住了嚴真的唇,他又将嚴真全身都吻遍了密密麻麻地痕迹,待這項工作做完,陳蔺舔了舔嚴真的淚,他說:“嚴真,我還是想讓你繼續幹我,怎麼樣?你敢不敢?”
嚴真将陳蔺放在了他自己的身下,他吻了吻陳蔺的唇,他說:“情至深,意至切,縱罹病,亦如往。”他說完就繼續發起了進攻,他仍然沒有半點溫柔與克制。
陳蔺也沒有半點克制,他又開始大哭大叫,他最後說出的一句話,是罵了嚴真一句“三字強迫症。”他也用神力一直保持着清醒。
嚴真以為他要把他自己的力氣全部耗盡,才能停止,可他沒想到,他尚有餘力,亦可偃息,他吻了吻陳蔺的額頭、眼睛、鼻梁、嘴唇,他看着陳蔺眼中的那一片星河,他說:“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陳蔺,你想先聽哪一個?”
陳蔺一聽這話趕緊給他自己治了治身體,他勾着嚴真的脖子問:“好消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