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嚴醫生,你是怎麼推斷出做可以緩解頭疼的?”
“因為我之前是精神病的時候,也是這樣,我也會頭疼,我是被你調教出來的,我一開始将情欲視為攻擊,我反感一切擾亂我平靜的因素,是你一點一點地教我,讓我開始享受欲望,讓我開始接受動亂,讓我開始好轉,陳蔺,如今,我也可以教你,我會按着你教我的步驟,一點一點地教會你,我也會治好你的精神病,相信我,我是你親自帶出來的學生,讓我來治好你,好嗎?”
“我們的第一次,你是自願的嗎?”
“我是,我雖然一開始并不懂愛,但是我已經愛上了你,我心甘情願跟你做,你也懂我,你知道我其實很愛你。”
“哦,那我真是□□的你?怪不得我一說我是渣男你那麼生氣。”
“那隻是一場意外,你是個好人,我之前也□□過你,你是跟我學的。”
“你□□我?為什麼?”
“我曾經是輔臣,專輔你成神,你成神需要學會愛與戒,我是因為工作原因才要去□□你,我并沒有成功地□□你,我隻是激化矛盾,促進感情發展,讓你少受些苦。”
“哦,那你怎麼沒成功?”
“抱歉,是我工作失誤,我太害怕了,就逃走了,結果害得你又多遭了老些罪,最後戒也戒得萬分艱難,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你挺生氣的,還讓我再還原場景又□□了你一次,你還罵我慫,說我是膽小鬼。”
陳蔺放開了嚴真,他還拉了一把嚴真,他拍了拍嚴真的肩膀,他平靜地說:“我相信你了,其實我一開始就覺得你根本就是我的愛人。”
“啊?為什麼?”
陳蔺扯了扯嚴真的臉,他撇撇嘴又說道:“你長這麼好看,我肯定能愛上你。”
“嗯。”嚴真應了一聲。
陳蔺拍了拍嚴真的頭,“還有呢,不止這點,我可沒有見色起意,我在這屋子裡轉了一圈,就确定這裡絕對是兩個人一起生活,而且十分親密,我不用進客卧也知道你是跟我一個床上睡的關系,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衣櫃太整齊了,整齊得離譜!我的衣櫃絕對不可能這麼整齊!”
“你可能以後就喜歡整理了,這沒什麼吧?”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把我的衣櫃搞得這麼規整,這裡面還這麼多白色的衣服,我就愛裝酷,我可不喜歡穿白色的衣服,你還正好穿着白色的衣服,你說,我能不懷疑嗎?”
嚴真打開衣櫃看了看,确實黑白分明的,他之前都沒怎麼注意,好像陳蔺确實也老穿黑色的衣服,“就因為一個衣櫃?”嚴真轉過身皺着眉看着陳蔺。
“還有!”陳蔺又拉開了一個櫃子,嚴真瞬間懂了,裡面滿滿當當都是陳蔺準備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工具,嚴真又把櫃子關上了,他冷靜地說:“抱歉,我給忘了。”
陳蔺拍了拍嚴真的頭,他笑着問:“這些都是我準備的吧?”
“嗯,我是你的愛人,你可以随意地玩我,你現在想玩我嗎?”
陳蔺皺眉了,“你怎麼怪怪的?你精神病真好了?玩什麼玩啊?這是正常愛人會說的話?”
嚴真很冷靜,他平靜地說:“抱歉,我一時沒注意,我就是用詞不當,我書看得少,文化水平不高,老說錯話。”
陳蔺撇撇嘴,他推了推嚴真的背,“你困嗎?你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我不困,我剛才給自己補充了能量,我可以跟你一起在書房看書,你要去看書嗎?”
“你也喜歡看書?”
“還好吧,能看。”嚴真拉着陳蔺去了書房,他随便從書架上找了一本就坐地上開始看了起來,陳蔺也坐在了地上,他問:“你真不愛穿衣服啊?”嚴真還光着身子呢。
“對,我讨厭穿衣服,我覺得很不舒服。”嚴真一本正經地說。
“真的嗎?那你怎麼這麼多衣服,那一大個衣櫃,你的衣服可占了一多半,我黑不溜秋的衣服就占了一個角落。”
“嗯,你也會穿白色的衣服,你覺得我喜歡白色,所以你就也穿起了白色的衣服,我們混着穿,我也穿過黑色的衣服。”
“你喜歡白色?”
“還行吧,我隻是覺得白色幹淨一些。”
“哦,你真有潔癖啊?”
“還行吧,不是很嚴重。”
“那你有什麼受不了的東西嗎?”
“也沒什麼,我就是事兒精,我現在被你調教得特别好,什麼都能接受,我能給你口也能給你舔,我不會覺得惡心。”
“是嗎?那你剛開始的時候,是吐過嗎?”
嚴真還在看書,他沒擡頭,“昂,第一次給你口的時候,不太适應,有些幹嘔,但也不嚴重,過一會兒我就自己好了。”
“你為什麼給我口啊?我應該不會強迫你做這種事情吧?”
嚴真擡頭了,他看着陳蔺說:“你沒有強迫我,我隻是自己逞能,自己裝逼要去給你口,你很尊重我,你也沒有虐待我,你特别好。”
“是嗎?我怎麼老覺得我之前特别壞啊?”
“沒有,你特别好,不然我也不可能愛你,不要懷疑你自己的人品,你單純善良,知禮守則,寬厚仁慈,是個大好人,你還特别優秀,你可以看看你之前寫過的書,你特别牛。”
“是嗎?那我怎麼又是瘋狂得要命,又是使用你又是玩你的?”
嚴真皺眉了,“是我喜歡瘋狂,是我要求你對我瘋狂一些,我用詞不當,你不要多想,我沒覺得自己是你的洩欲工具,我自尊自愛,我隻是不會表達。”
“哦,那你還想跟我做嗎?”
“想,我們現在就可以做。”
陳蔺笑了,“這麼急啊?你是有多想治我的病啊?這萬一要是沒效果,你可怎麼辦吧?”
嚴真把書扔到了一邊,他抱起陳蔺就往卧室走,他還嚴肅地說:“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得試一試。”
嚴真把陳蔺平放在了床上,陳蔺并沒有乖乖躺好,他坐起身低着頭說:“我可一點都不會,嚴真,你真要跟我做啊?”
“我教你。”嚴真上了床,他拍了拍陳蔺的肩膀,問他:“你現在,能接受我嗎?如果你不能,我們可以一步一步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