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窮,買不起房子,就求你收留我,你好心,就讓我住了下來。”
“我們之前,是朋友?”
“當然不是啊,我頂多就算是你的小跟班,我之前被打劫,你路過救了我,我就賴着你不放要認你當老大,我做飯特别好吃,你就勉強同意收留了我。”
“那如果我要回地球,你為什麼不跟着我?”
“我跟着你幹什麼?昨晚我們大吵了一架,我現在完全不想認你這個老大了,我才不跟着你去地球呢。”
“我們為什麼吵架?”
“還不是因為你老愛說教,我他媽的不就是睡了幾個女人嗎?你他媽的就罵我不知檢點,說我是欲望的奴隸,說我的大腦被腐蝕得幹幹淨淨,說我已經完全沒有了自我,說我完全就不懂得自尊自愛,我最讨厭被教育了,我再也不跟着你了。”陳蔺用手捂住了眼睛。
嚴真看着陳蔺,沒有再說話。
陳蔺緩了一會兒,又用神力收拾了他自己,他翻身下了床,他去浴室洗了把臉,刷了刷牙,他又去廚房做了早餐,嚴真在後面好好地跟着陳蔺,陳蔺做好飯就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嚴真站在旁邊沒有動,陳蔺就擡起頭說:“你不餓嗎?這是我給你做的最後一頓飯了,你吃兩口吧。”
嚴真還是沒有動。
陳蔺沒有再管嚴真,他自己吃完就收拾了他自己的餐具,他走出廚房站在冰箱那開始喝奶,他一連喝了好幾盒,等差不多了,他關上冰箱,轉身問嚴真:“現在去,行嗎?”
“我不想回地球。”嚴真說。
“那你想去哪?你也可以周遊宇宙什麼的,你特别牛,宇宙間隻有神和天道是你的對手,你擁有無限的錢财,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去哪就去哪。”
嚴真上前走近了一步,他說:“我想知道,你剛才,為什麼哭?”
“我沒哭!”陳蔺越過嚴真坐到了沙發上。
嚴真站在了陳蔺身旁,他說:“我們應該,是愛人吧?”
“誰他媽的跟你是愛人啊!老子他媽的才不是同性戀!”
嚴真彎腰擡起了陳蔺的頭,陳蔺垂着眼沒有看嚴真,嚴真說:“陳蔺,看着我,好嗎?”
陳蔺擡起眼跟嚴真對視,他還給嚴真翻了個白眼,他拂開嚴真的手,他兇巴巴地說:“别他媽的來管老子了!草!你他媽的愛去哪去哪,我他媽的不伺候了!”陳蔺推開嚴真去了書房,嚴真沒有跟過去,陳蔺在書房待了一會兒又走了出來,他把手機遞給嚴真,他說:“這是你的手機,你的錢都在這裡面,沒有密碼。”
嚴真沒有接,他說:“這應該是你的吧。”
“你他媽的愛要不要!”陳蔺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又回了書房,過了一會兒,嚴真來書房了,他徑直走到陳蔺面前,一把搶過陳蔺的電腦放在了一邊,他揪着陳蔺的衣領子把陳蔺摁倒在了桌子上,他傾身壓了過去,他盯着陳蔺平靜的雙眼,他的眼睛倒開始兇狠起來,陳蔺沒有說話,他特别冷靜。
嚴真笑了一下,他說:“陳蔺是吧?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我愛人呢?”
陳蔺還是沒有說話。
嚴真放開了陳蔺,他還拉了一把陳蔺,甚至給陳蔺整理了一下衣領,他拉着陳蔺的手去了卧室,他直接打開了那個裝滿了工具的櫃子,他攬着陳蔺的肩膀,捏了捏陳蔺的臉,他問:“這都是些什麼啊?”
陳蔺可冷靜,他說:“我怎麼知道?這他媽的是你的房間,你他媽的問我?”
嚴真又打開了衣櫃,他拿了幾件黑色的衣服,他笑着問:“那這是誰的啊?”
“你的衣櫃,你他媽的問我這是誰的?你他媽的神經病吧草!”陳蔺推開了嚴真,他又向門外走去,可他沒走幾步,就被嚴真拽着摁倒在了床上,嚴真死死摁住了陳蔺的肩膀,他用膝蓋分開了陳蔺的雙腿,他看着陳蔺說:“既然你這麼不坦誠,那我就隻好采取極端措施了,陳蔺,你确定還要隐瞞下去嗎?”
陳蔺依然可冷靜,他用神力控制住了嚴真,他輕飄飄地推開嚴真下了床,他低着頭理了理衣袖,他轉過身俯視着床上的嚴真,他平靜地說:“杯已碎,人已失,嚴真,你的愛,我也同樣無福消受,此後山水不相逢,此生不複見,我們,到此為止,你,終于擺脫了我。”陳蔺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他徑直走出了家門,他直接傳送到了他之前在離此處最遠的住宅區買的新家,他進了家就直奔卧室,他躺床上就開始“睡”。
過了一會兒,嚴真出現在了陳蔺身旁,陳蔺還在“睡”,等陳蔺再次睜開眼,他發現他自己被□□了。
嚴真正緊緊地抱着陳蔺吻着陳蔺的唇,同時他也在進行着溫柔地攻擊,陳蔺醒來後隻是半睜着眼看着嚴真,他特别平靜,特别順從,他給嚴真叫了出來,哭了出來,他甚至求嚴真快一點,他說嚴真太慢了,他難受,嚴真吻着陳蔺滿足了陳蔺的一切要求,等這一次過後,嚴真抱起陳蔺去給陳蔺洗了澡,他洗得特别溫柔,特别仔細,陳蔺相當順從,相當乖巧。
等收拾好,嚴真又抱起陳蔺回了卧室,他緊緊地抱着陳蔺,陳蔺依然半睜着眼睛,他一動不動,他沒有說任何話。
是嚴真先開的口,他說:“就你這還不是我愛人?你這下總不能再騙我了吧?”
陳蔺終于有了動作,他動作着面向了嚴真,他一臉平靜,他扣住嚴真的後頸吻住了嚴真的唇,他吻得可瘋狂,可嗜血,毫無溫柔可言,他沒有吻多長時間,就退開舔了舔嚴真唇上的傷口,他掐住了嚴真的脖子,他說:“嚴真,你他媽的完蛋了,你永遠,都别他媽的想擺脫我了,懂?”
嚴真沒有回答,他勾住陳蔺的脖子吻了吻陳蔺的唇,他看着陳蔺的眼睛,他說:“肱股之臣,伉俪之交,深情厚意,何談擺脫?”
陳蔺冷笑了,他問:“你裝什麼?老子他媽的胡扯了一個人格分裂你他媽的就敢瞎裝啊?”
嚴真又吻了吻陳蔺的唇,他說:“很有趣,不是嗎?”
陳蔺敲了一下嚴真的腦袋,“有趣個什麼啊草!神經病啊草!”
嚴真抱緊陳蔺又吻了吻陳蔺的唇,他和陳蔺額頭相抵,他問:“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失憶嗎?”
“你他媽的自己猜不出來啊?我都說那麼多了!”
嚴真吻了吻陳蔺的唇,他說:“我很笨,我想聽你說。”
陳蔺扯了扯嚴真的臉,“你精神病大爆發,失了控,你說讓我殺了你再删除我自己的記憶,我他媽的真想直接幹死你,但我不能幹死你吧?我就封閉了你的記憶,你失了憶肯定他媽的又開始嚣張無情鐵神經,我總不能一上來就說我是你的愛人吧?你他媽的還不得直接一刀砍死我?我就說我是你鄰居,結果你他媽的就開始擱那死裝,我他媽的是真服了你了,除了在床上,我他媽的就沒見你那麼能哭過!”
嚴真又吻了吻陳蔺,他問:“那我為什麼還有地球上的記憶?”
“哦,這是你原世界的記憶,誰也動不了,我他媽的之前就被你死坑了一次,你他媽的還騙我說你是人格分裂!草!”
“我之前,也失過憶?”
“昂,也是我封的,你那時候還是輔臣,你為了讓我學會戒,給我演了一場無比凄慘、無比血腥的大戲,你說你什麼自卑什麼崇拜我什麼很疼什麼想死之類的,我就直接封閉了你的記憶,結果你他媽的醒來就開始一個一個拆穿了你自己的謊言,草!老子當時都想直接弄死你!草!”
“那你學會戒了嗎?”
“我當然學會戒了,不然我他媽的怎麼成神?不過就你這點小伎倆,我他媽的分分鐘給你掃射得一敗塗地,唉,你他媽的不舍得下狠手,我他媽的根本就戒不掉你。”
“那你最後,是怎麼學會戒的?”
“跟你學的,放血,冥想,轉移注意力,他媽的!你當時把那場面給我準備得跟自殺毫無二緻,我他媽的到現在想起來都毛骨悚然。”
嚴真又吻了吻陳蔺,他問:“那我,為什麼會失控?”
陳蔺拍了拍嚴真的頭,他說:“學得太多了,你這顆猥瑣發育的大腦承受不了你洶湧澎湃的愛意,你愛得太深,你對我上了瘾啊。”
陳蔺又摸了摸他自己的臉,“都怪我太過帥氣,讓你欲罷不能,我以後得收斂點,不能這麼帥了。”
嚴真吻了吻陳蔺的唇,他摸了摸陳蔺的頭,他說:“沒關系,我覺得,我的精神病已經痊愈,我不會要求你解封我的記憶,但是我請求你,不要因為我,而委屈了你自己,好嗎?”
陳蔺挑挑眉,“喲,你怎麼這麼老實啊?你真不想讓我解封你的記憶啊?你怎麼突然就有自知之明了?你上次可是腆着個大臉逼着我給你解封記憶呢。”
“上次?2号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