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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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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想笑,又怕她臉皮薄,輕咳一聲道:“那便收下,一切由我擔着。”

“怎麼擔?”

“他若是求到你頭上,我能辦的自然替他辦了。”

“若是辦不了呢?”

“那就把人辦了。”

令儀驚駭,怎麼收個禮還要弄出人命來,再看秦烈見她兩眼溜圓早已忍俊不禁,才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

秦烈在她生氣前将人摟住,“他小子那些東西都是我手裡漏出去的,你盡管收着。莫說心虛,我隻覺這些還配不上你。”

有孫月彬這例子,往府中送禮的人多了起來,令儀回去時不得不置辦兩個木箱裝着走。

令儀回去公主府沒幾日,陳掌櫃又來拜會,告知她朝廷準了驸馬的折子,派那位将軍領兵平反。又過了一個多月又帶來将軍大勝的消息,還說太子有識人之慧,用人之能,滿朝文武盡皆歎服。

令儀為太子高興,亦為自己能幫到太子歡喜。

待到陳掌櫃離開,她方想起來:“太子哥哥怎地沒有回信?”

秦烈道:“他們這些暗探皆是以飛鴿傳信,普通傳信從地上奏,來回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

想起自京城回冀州時那一路坎坷,令儀心有戚戚然,隻盼着信能送達最好,裡面還有她給未曾謀面的小侄子一對玉環,莫要半路被賊人搶了去。

令儀同他說起自己與太子的往事。

她生母做為唯一一位被嘉禾帝從宮外帶回去的女人,曾經寵冠後宮,可任她再美也抵不過新人輩出,嘉禾帝慢慢将她冷落直至遺忘。一個沒有背景又樹敵頗多的女人,被皇帝遺忘在後宮,注定很快便香消玉殒,那時令儀還不到六歲。

一個不受寵的公主翻身無望,宮中日子可想而知。她被趕出之前所住的宮殿,隻有流翠姑姑跟着她,份例用度皆被克扣,雖不至于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卻是冷羹薄被處境艱難。

令儀永遠記得七歲那年,流翠姑姑在床上病得不省人事,她也渾身發燙,花光了手裡的銀子,卻所托非人請不來太醫,主仆兩人眼看便要死在一處。她不甘心,聽宮裡人說太子宅心仁厚,她便在東宮外一直等一直等。

那年京城下了罕見大雪,堆到她膝蓋處,終于聽到太監唱喏的聲音。

太子出宮,她忙從躲藏的地方跑出去,跑的太快頭太暈,一下子滑倒在太子面前。

“刺客!有刺客!”

接着嘩啦啦地有人圍過來,把她圍在中間,以刀劍防備。

她想起身解釋,卻腦袋發昏,渾身沒有力氣,迷迷糊糊中有人屏退左右,将她扶起來,皺眉仔仔細細看了看她,手搭在她的額頭上,回頭對太子道:“殿下,是個小孩。”又補充道,“生了病的小女孩。”

其實那時候的謝玉也不過十歲出頭,自己也是個孩子。

令儀嘶啞着聲音辯解:“我.....我不是小女孩,我是公主.......十七公主。”

秦烈的手有一搭沒一搭摩挲着她的肩膀,聞言笑道:“這麼說起來你的命有一半是謝玉救的,難怪他日後能成為你姐夫,果然緣分天定。”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令儀想反駁,可細說起來又尋不到什麼錯處,便接着道:“總之是太子哥哥救了我,救了流翠姑姑,太醫說若是再晚一些,我們倆性命堪憂。後來他将我和流翠姑姑安置在朝華宮,不時去看我,更會經常送我些好吃好玩的東西,有他撐腰,宮中再沒人欺負我們!”

她滿懷期待地道:“遠嫁公主非诏不得入京,等太子哥哥繼位,他那麼疼我,一定會讓我回去。到時候我就能看到小侄子,也給他看看我們的孩子。”

秦烈的手停了動作,“咱們的孩子?”

令儀不小心說出心裡話,羞的雙手捂臉。

倒不是說她想生,而是嫁人生子天經地義,天下女子都是這樣,她也不該例外。

十五公主給她的藥兩個多月前已吃完,不過神醫說她天生宮寒,與子嗣不易,需得好生調養。

秦烈雖在州府的時間少,可每一次回來又貪又多,每一次的親密那般深切,令儀總覺得若不是自己宮寒,停藥後怕是會立刻懷上。

現下更好,她記得流翠姑姑的話,十七歲之前不想懷孕之事,再調養兩年,孩子的到來順理成章。

适才親熱過一回,現下兩人都沒穿衣服,她害羞起來渾身透着粉,秦烈拉開她的手,露出下面含羞帶嗔的一張臉,眼睛水汪汪地勾人。

他欲念輕易便被勾起,将人按在懷裡揉搓親吻了好一會兒,又誘哄道:“我明日路上還要騎馬,這次你在上面。”

這是什麼話?好像她求着他一樣,令儀被他臉皮震懾,許久才憋出“不會”兩個字。

秦烈笑:“在甯州時不是教過你?這才多久便忘了?”

甯州那幾日,白天學騎馬夜裡學騎人的記憶湧上心頭,令儀隻覺兩股戰戰,越發想逃。

最後還是被人連哄帶逼地坐上去,她人往前傾,隻雙臂支在他身體兩側。

青絲如瀑将兩人籠罩其中,世間最尊貴的公主将他壓在身下,兩人卻清楚明白是他将公主全然控于手中。

他要她哭便哭,讓她笑便笑,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征服一位公主更讓男人興奮?

起碼此時此刻,秦烈想不到。

他目光落在她臉上、身上,目光愈發幽暗深沉,随着她的動作,額頭漸漸浮起忍耐的青筋。

終于她力氣耗盡,他翻身将人壓到身下,啞聲笑罵“小廢物”繼而開始新一輪征程。

不知從何時起,若第二日要離開州府,秦烈習慣頭天晚上離開王府,實則在公主府多待一夜,第二日再離開。

令儀手酸腿乏,打着呵欠為他穿戴束帶。

——這也是他剛養成不久的習慣,臨行前要她親手為自己穿衣。

束帶皮革制成,上面要挂刀劍等物件,縫制着一些銅扣,重量不輕。

令儀兩隻手環過他勁實的腰身,又低頭将那四個皮扣一個個系上。

待他走後,她便要回床上睡回籠覺,是以還穿着寝衣散着頭發,綢緞般的長發随着她動作幾縷掠過他手背,他撩起一縷在手中搓了搓,順滑微涼。

趙嬷嬷恰在此時進門來,手裡端着一碗黑黝黝的湯藥。

令儀心下發苦,可這藥就是秦烈讓神醫專門為她調理身體所配,撒嬌亦是無用。

她憋着氣一口喝完,趙嬷嬷立馬遞來蜜餞,精心腌制的蜜餞也擋不住滿嘴苦澀,一時小臉皺成了一團。

秦烈拍着她的背柔聲安撫:“很快就不用再喝了。”

趙嬷嬷則眉開眼笑:“是啊,等公主調養好懷了身子,便該喝安胎藥了!”

雖然将軍對公主不可謂不寵愛,稍有空閑便要回來,甚至有時策馬幾百裡回來一兩天,珠寶首飾更是流水似的送。

可沒有孩子,始終讓人覺得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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