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收拾一下就離開。”諸伏景光非常自覺地從茶幾上的空酒瓶開始清理。
他非常利落打掃完畢之後,就離開了。
南野真白洗完澡之後神清氣爽,身上沒有一絲的酒氣。
她一邊擦着頭發,一邊從浴室出來,門鈴突然響起。
她從貓眼看去,諸伏景光。
“你怎麼又回來了?”南野真白打開了門,看到諸伏景光手中又提着購物袋。
“咱倆都沒吃早飯啊。我看你的冰箱裡空空如也,去樓下便利店買了些食材,順便補充一下你的冰箱。”諸伏景光進門走向廚房,“你去吹頭發吧,我來。”
“好啊,辛苦了。”南野真白懶洋洋地感謝。
等南野真白弄幹了頭發,進入廚房,發現諸伏景光正在煎蛋,另一個爐子上也開着火放着蒸鍋。
“蒸一下面包片?”她走過去拿出包裝裡的面包片放了進去,“這個方法不是很普遍嗎?”
“我不清楚呢,不過一般人應該都會直接放面包片上吧。”諸伏景光關火,又去調醬,“你要加番茄醬嗎?”
“加。”南野真白看着他挖出一勺味噌,和蛋黃醬攪拌一起,“你的這個醬從哪學的啊?我之前在店裡做過一次,店員還問我來着。”
“剛才打電話那個人?”諸伏景光唇邊的笑意加深,“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同事教的啊。”南野真白如實地說。
“他沒追問?”諸伏景光好奇。
“沒有。”南野真白回憶了一下,“準确地說應該是……沒來及,岔開了話題。”
諸伏景光挑了挑眉,沒再言語,把面包片拿了出來,制作三明治。
南野真白沒太在意,在他完成三明治之後直接拿過來吃了,三兩口吃完。
“我還沒切呢。”諸伏景光失笑,“你太着急了吧,這樣吃飯對腸胃不好。”
“你真啰嗦,多麻煩啊。”南野真白走出廚房,癱坐在沙發上。
諸伏景光端着餐盤,坐到她的身邊,細嚼慢咽起來。
“那邊有餐桌,坐那那吃對腸胃好。”南野真白指着身後。
“咳咳咳……”諸伏景光嗆得咳嗽起來,盡力咽了下去。
南野真白嫌棄地挪了挪位置。
諸伏景光把餐盤放在了茶幾上,又起來去拿水了,擰開一瓶遞給了她,然後自己再喝。
南野真白一口氣喝光了瓶中水,諸伏景光小口地喝,用水順了順氣,表情無奈。
他側頭看着她提問:“你昨天說見到赤井秀一了,你們談了什麼?”
“不告訴你,你們兩個‘死人’禁止會面。”南野真白警告,“等避過風頭,回到警視廳,你也不會再跟進黑衣組織了。”
諸伏景光怅然若失地問:“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Gin在清‘老鼠’,他的作風是甯可錯殺,不會放過。不然赤井秀一那家夥也不會‘假死’,還易容。”
“易容?”諸伏景光非常感興趣,“我也想。”
南野真白一怔,思索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諸伏景光驚訝:“你會?”
“當然。”南野真白自豪地昂起頭,“走,回别墅,那裡有材料。”
兩個人興沖沖地回到了南野真白的别墅,離開前諸伏景光沒忘洗幹淨一切餐具,歸回了原位。
在南野真白一番鼓搗之後,諸伏景光換了一個全新的面貌。
在諸伏景光照鏡子後,他失神的問:“萊伊的樣子和我差不多嗎?”
“嗯……差很多。”南野真白如實地小聲回答。
“那也是五官端正的吧?”諸伏景光無力地說。
“我第一次給别人易容,湊合看吧。”南野真白難得地有點扭捏。
“可是……眼睛是大小眼,嘴也有點歪的。”諸伏景光頓了頓,還是誇贊了一下,“鼻子能看。”
南野真白理直氣壯:“弄成帥哥多紮眼啊,你現在惹人注目不太好。”
“這張臉上街應該也挺吸睛的。”諸伏景光撫摸着皮膚與“假皮”的連接處,從鏡子中看自己,“倒是看不出假的,除非扯開。你從哪兒學的?”
“一個大美女教我的。”南野真白模糊地說。
其實是工藤新一的母親。
在十年前她接小蘭放學後,制止兩人跑去玩後先把小蘭送回去,在送工藤新一回家的路上,“工藤優作”出現要接走工藤新一,被她看出異樣。
她還差點兒把“工藤優作”的手扭斷,幸虧藤峰有希子快速扯下臉皮,露出真容,還不計前嫌地請她去工藤家裡做客。
在周末作客的時候,還教她怎麼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