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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芽輕靠在她腳邊,一邊啃着剛買的小果實一邊嘀咕:「嗯哼,這邊的兔子不會走路都蹦來蹦去,我可能是最活潑的了。」
阿嶽皺眉望着前方繁複交錯的街道,有些不安:「這種地方……我有點不太習慣。」
梁忍隻是淡聲道:「跟緊我,不要走散了。」
他腳步不停,直往一條隐秘的橫巷走去。那裡,是他曾短暫栖身的老驿站,門前懸着一盞風中輕晃的獸骨燈籠,木牆斑駁,卻隐約透出曆史與歲月的厚重。
這座驿站,名為「栖風」。
不像城内其他繁華旅舍,「栖風」外觀低調,門扉上貼着新換的布聯,隐有山林清氣,仿佛專為外鄉客而設。門前的階石被無數腳印踏得圓潤,像是迎來過許多形色各異的旅人,又默默目送他們離去。
鄭曦輕輕吐了口氣,放松了肩上的負重;霜芽靜靜窩在她頸後,尾巴輕拍着衣領,似也感受到某種安心的歸屬;阿嶽倚靠在門邊,一手握着自己的短刃,另一手則無意識地摩挲着掌心那枚從火墜谷烙下的奇異符印,它正隐隐發熱。他眼神微沉——這是他第一次,不再是被動随行,而是以将踏入命運旋渦的姿态,走入獸界真正的心髒。
而梁忍擡頭望向驿站二樓微開的窗戶,眼神深邃。
沒人察覺,此刻在驿站深處,一名衣着簡樸、頭戴鬥笠的女子,正從簾後探出一眼。她的目光不落于梁忍,卻定定停在沈钰身上,唇角輕勾,呢喃一句:
「……原來,是他?倒也不難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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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