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将曉,陽光撒在樹枝上像是為樹枝上點綴星光……
卧室上方有北國水晶鑄成的冰晶吊燈,沉澱陽光照在冰晶上折射出夢幻的光彩,折射的光映在于終的眼眸上,海藍色帶彩光……
于終靜靜地坐在窗台,打開窗感覺風吹過手掌的溫度。
就在這時于岐推開房門,走到于終面前說:“該殉情了!他死了!”
于終瞳孔一震,他不敢相信看向于岐:“你說什麼?他死了?他……他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死?”
于岐坐在窗台另一頭,不緊不慢:“岑商打算送岑命去國外讓他和前輩們學學怎麼經營,畢竟新手小白要和前輩學學怎麼做生意!”
于終抓住于岐的袖子,眨巴着眼睛:“怎麼可能?岑家的私人飛機不是都有保障嗎?”
于岐假惺惺的說:“可惜……堂堂少爺,岑商沒有讓他坐自家的私人飛機……”
突然于岐的電話響了,于岐看到電話顯示——父親。
于岐:“于終,我去接個電話,你好好想想!”
于岐出門,于終松了一口氣。
于終常年不和别人聯系,就算有手機也不經常用,要不是手機上存留岑書白的電話,于終早就相信于岐說的話!
不僅岑家想讓于終忘了他,同樣身為有血緣關系的父母親也希望于終忘了他……
手機信息:
于岐:我們要去一趟外公家,今天外公八十大壽!
于終走下樓,自己的外公章丘氏也是比較有勢力的大人物,自己的母親章燕是混血,外公是在F國認識的外祖母然後就一直定居在F國。
章燕是公認的學霸,在國外上的是最好的貴族學校!認識很多股東家的孩子,于明月是其中之一,然後相處幾年就結婚了,一直在國内發展……
最近章丘氏搬回國内,打算在國内辦自己的八十大壽,順便回來看看自己的兩個外孫……
門外的車已經等候于終多時,房屋周圍都是保安,生怕于終逃出門外去找岑命!
于終沒有猶豫上了車!坐在一旁的于岐輕笑一聲,看到自己的弟弟第一次這麼“聽話”。
章丘氏早已高高興興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們來參加他的八十晚宴。
章丘氏的妻子叫Adina.(阿迪納)外祖母正如她的名字一樣溫柔溫和……
Adina(阿迪納)勸章丘氏回房間休息,可章丘氏擺擺手:“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們了!我多等一會兒!”
就這樣于家的車緩緩駛入章家院子,先從車上下來的于終看着也比平時穩重,看到章丘氏站在門口,上前恭敬的叫一聲:“外公——”
章丘氏看到于終,很高興:“都長這麼大了于終,快讓外公看看……”
上一次章丘氏見到于終還是在于終十八歲成人禮上。如今年僅20的于終變得更加成熟,但是不難看出于終臉上多少有點憔悴……
章丘氏像是看出于終有些心事,便說:“走,好長一段沒有見過你了,先去屋裡歇歇。”
于終和章丘氏去花園裡散步,剩下的人都幫着外祖母做菜。
章丘氏,摸摸于終有些憔悴的臉,心疼的說:“這是受了多大委屈?可不可以和外祖父說說,小于兒!”
小于兒——是章丘氏對于終的愛稱,也可以叫成“小魚兒”,可以看出章丘氏對于終的喜愛!
于終坐在秋千上:“我……被父親設了禁足,我沒有辦法去找他。”
章丘氏摸摸于終的頭,坐在于終的旁邊說:“是什麼樣的人,讓小魚兒迫不及待的想見他呢?”
“外祖父,您如果見了他會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他有着極大優勢的背景,連他的樣子看一眼就能讓人記住!就因為那個熱搜,讓我後來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于終努力克制自己,不讓淚水流出來。
章丘氏拍拍于終的背,于終控制不了,眼淚都流出來,打濕自己的衣衫。
不管于終多大在外祖父面前都是小孩子,因為在外祖父這裡可以感受到溫暖,可以讓自己肆意起來,讓自己不再受那麼多委屈……盡管已經二十四的于終也一樣!
于終用袖子擦眼淚,委屈的說:“可是……我……想他……”
與此同時另一半地球上的岑命坐在辦公室的角落,用手撫摸着上面刻有于終名字的水晶球,水晶球透過光射在岑命心髒的位置,他感覺有一把刀插入心髒!岑命捂住心口,說:“再等等,等我成功那天也許……我們就能見面了,于終!”
章丘氏開口說:“說不定,那個人也在等你找他那一天呢!如果我沒有記錯,那孩子叫——岑命吧!”章丘氏笑笑說:“岑氏!有着極大勢力的家族,唉——我和岑商有好久沒有見過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外祖母走到後花園,揮手說:“Entrez dans la maison et mangez.”(都進屋吃飯吧!)
于終和章丘氏一起來到餐廳吃飯,外祖母的手藝還是和以前一樣,有着廚師證的人就是不一樣,連做的飯都不比五星酒店的飯菜差!
一家子人中法文混合,其樂融融……不知什麼時候窗外飄起雪花,窗上結起冰花,魚缸裡的魚兒遊來遊去,非常快樂!
也許于終也和魚兒一樣,應該歸順大海……
辦公室裡申謙怒吼:“岑命——我恨不得把你活剝了!讓我面對那麼多人難堪!”
坐在沙發上的申昴受不了申謙,讓樂思給了申謙一拳,随後邊說道:“吼什麼吼!你嫌事兒還不夠大嗎?”
申謙:“爺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我明明弄的天衣無縫啊!”
申昴受不了自己的孫子這麼沒用,說:“讓申珏回來代替你接管公司!沒用的廢物,你就在地下室裡打雜吧!”
申謙震驚,便跪下開始求饒:“爺爺,女人成不了大事,畢竟五年期限還沒有到,再給我一點時間,求你了爺爺?”
申昴冷冷的聲音傳來:“五年期限到了可不就是替你上位這麼簡單了!你明白嗎?”
申謙抽自己耳光:“到時候您讓我死都沒問題!”
該說不愧是國外的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擺動着身體,極其優雅的調配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着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着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來這裡的人們都穿着性感,陪着一些男人,任由男人們擺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