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終放在嘴裡,咬一口流油,鮮香味充滿整個口腔。
“嗯……挺好吃的。”于終點頭,誇贊早上的這頓飯。
岑命收拾餐桌,把盤子放在洗碗機裡。
岑命開口問:“你今天有什麼日程嗎?”
“嗯?幹嘛突然問這個?”
“那今天可以陪我去寵物店裡看看嗎?”
“嗯。”
于終把頭發紮起來,陪岑命來到寵物店。
岑命踏入門就被左手邊的北極狐吸引力了目光,出身有錢人家的他完全不需要詢問價格,他轉身就問于終:“這隻狐狸怎麼樣?”
“狐狸會不會很難養?畢竟我沒有養過。”于終摸摸鼻尖。
岑命又往前走走看到一隻緬因貓,老闆在旁邊介紹說:“緬因貓小時候挺可愛,長大後超級帥,是很多人養的,也挺好養。”
岑命挑了半天,挑了一隻紅瞳狸花緬因和一隻藍瞳白色緬因。兩隻再加上一些用品算下來也要幾十萬。
車後座堆滿了寵物用品,于終還笑岑命,總覺得每次岑命出門買東西都像是進貨的。
“岑命,你是一有空就出去進貨嗎?”于終忍不住發問。
手握方向盤的岑命,嗯哼一聲,又問:“為什麼要說‘進貨’?”
于終嬉笑:“你真的不覺得像是搬家嗎?就買兩隻貓……”
岑命這才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它們還沒有名字,要不你取一個?”
“我……我不太擅長取名字。”随後于終又說:“那隻黑的就叫岑墨,白的叫岑彥……你覺得呢?”
岑命心裡暗爽:“難道是因為我買的貓,所以要用我的姓氏嗎?”
“嗯?難道還要用我的?”
“買一隻白的,就是希望在你不在我身旁的時候看到它就會想起你。”
于終被岑命這番話撩的耳朵紅的快要爆炸,小聲的問他:“那你想讓它叫什麼名字?”
“于喑——怎麼樣,這個名字?”
“那……你要對于喑好點。”于終看着他。
岑命微笑:“會的。”
也許真的有一天岑命也會向往普通人的生活,在岑命少年時期,往往深夜梁姨總能聽到岑命默默哭泣的聲音,飽滿的淚珠拍打在地闆上……
他總是會說:“我真的好累,好累……”
于終手上就提着貓箱,很輕松,但是剩下的岑命自己也拿不完隻好叫了物業,沒想到物業說他小題大做,沒辦法,投資商,隻能寵着了。
兩人在家忙活半天,為了裝貓爬架岑命自己坐在角落盯着說明書看了半天。
夜色是沉靜的,它讓人沉醉其中,感受生命的韻律和宇宙的和諧。在這片深邃的夜色中,人們找到了内心的甯靜和生命的力量,也找到了與自然和宇宙的連接。夜色雖然寂靜,但它充滿了生命的故事和無盡的可能。
一旁的于終逗貓都累了,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這時岑命的電話響了,岑命放下手中的貓爬架零件,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少年的聲音:“堂哥,我……”
沒想到會是璟言打來的,猶豫不決不像是璟言平時的作風。
“嗯,我聽着。”
“我并不想繼承家業。”璟言的這番話讓電話那頭的岑命都震驚。
“你是想讓我跟姑姑說?璟言……你為了和他一起去國外連自己繼承的權利都不要了?”
“堂哥,我不想因為家族企業連累翦羽。”
岑命咬牙:“璟言,你還小等你長大你就會明白繼承企業會帶來很多你現在得不到的事情……”
岑命挂了電話,來到浴室洗澡,水流聲沖斷了他一身的疲憊,他在想,當時他也是想要擺脫這樣的重任,得到他應該擁有的自由……可是最後他也漸漸明白,擁有繼承權同樣也擁有了很多選擇權。
岑命擦幹頭發,走到客廳抱起沙發上躺着睡着的于終,并對岑墨和于喑比了一個虛的手勢,暗示它們閉嘴。
他把于終放在床上,散下于終紮起的辮子,再幫他蓋好被子。就在岑命轉身的瞬間,被拽住一角,岑命返回輕輕的親吻一下于終的嘴角……這個吻很輕,既小心又青澀。
岑命走到客廳,一口氣抽了十根煙……默默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撥打電話幫忙訂機票和酒店。
岑命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如果仔細看得話還可以發現戒指一側刻着YZ兩個英文字母,在走之前指腹還輕輕蹭蹭那兩個英文字母。
“對不起,這次我又要不告而别。”
岑命來到地下車庫,開走一輛奧迪A8去機場。
岑命把車停在機場,默不作聲等起淩晨的飛機。
次日清晨飛機已經到達M國的國都在酒店過了一夜,就莫名其妙被人帶到風月場所。
岑命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周圍幹一些不好描述的事都不帶有擋闆的,岑命臉色沉重,身後的人都用手遮住眼睛。
再繼續往前走,還有吸毒的。岑命心想完了,被當成同行了。
岑命靈機一動拉起旁邊的人來到一邊假戲真做,裡面的領頭人,并沒有制止,當他們走遠,岑命睜開眼停止熱吻,并且對那個人說:“Sorry.”(抱歉)随後來到杜博場所。
岑命看着周圍,這個地方完全沒有信号,難怪沒有警察會察覺到這裡。
“不行,我要想辦法出去,要是被于終誤會我就又完蛋了。”
次日清晨于終走到客廳,撫摸兩隻貓咪問它們:“你們看到那個哥哥沒有?”
兩隻貓咪喵叫一聲,表示沒有看到。這時于終注意到桌上那枚戒指,馬上認出這枚戒指岑命從不離身。
于終拿起戒指就撥打岑命電話,發現根本打不通,焦急之下去找張逸。
于終拿起岑命的一個車鑰匙,開走地下車庫的庫裡南來到G市找張逸。
張逸在花園澆花,就聽到有人說門口有人敲門,放下手中的灑水壺。
張逸剛打開門,發現是于終,于終把戒指放到張逸手中,張逸立馬明白意思,立即邀請于終進去說。
“我給他打過電話,完全打不通。”于終焦急萬分眼眶濕潤,眼尾泛紅。
“你先别急,平時不應該打不通,淩易寒又不在國内……你先等等,我給淩易寒打個電話。”
張逸給淩易寒打的電話還好打通了,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怎麼了?”
張逸把來龍去脈都給淩易寒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頓了頓,又說:“這個要費些功夫,等我回國,先别着急,戒指上有定位系統和他腳踝上的腳鍊有連接。”
“I bet big.”(我賭大)另一個人又說,“Open it!”(打開)
賭博的那個人打開骰子,是小,很不幸,那個賭大的人被拖下去,隻聽見一聲慘叫,血液染紅了牆壁。
随後就聽到有廣播的聲音,要讓岑命去往C座大廳。
岑命被人帶到C座大廳,有一堆人圍着看脫衣舞娘,岑命被人拉到座位上,一堆裸體的舞娘擁入岑命的懷中。
岑命冷笑一聲,他早已看到周圍角落的監控,開這種場所的人能是誰?除了申謙他找不到第二個人。
岑命開始調戲其中一個舞娘,襯衣的扣子不知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舞娘們用手摸着岑命的胸肌腹肌……
“申謙,這不就是你想讓他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