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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統一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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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和于終來到機場接淩易寒下飛機,淩易寒身穿黑色風衣,戴着口罩和耳機,手中拉着行李箱朝他們走來。

“戒指呢?”淩易寒問。

張逸:“有什麼我們上車再說,這裡人太嘈雜,隻怕會走漏風聲。”

淩易寒點頭,跟着張逸上了車。

淩易寒在車上打開行李箱,用工具把那枚戒指拆卸,取出芯片,放在讀取機上,讀取定位信息……

過了一會,電腦上顯示讀取失敗,看來這次具有挑戰性。

于終,盯着屏幕,開口:“要不再試一遍?”

淩易寒再次把芯片放在讀取機上,電腦顯示屏上再次顯示失敗。

淩易寒:“有人故意屏蔽信息,現在岑命的手機應該沒有信号,就算我們找當地警察也要耗費很多時間和精力。”

“那……我們真的就沒有辦法嗎?”于終攥緊戒指軀殼。

張逸把手搭在于終肩膀上說:“不是我們不想幫,是真的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M國岑命的包間大屏上顯示申謙,申謙手中拿着酒杯,對着岑命說:“這個禮物,你喜歡嗎?”

岑命開始調戲舞娘,對着申謙說:“不打算把頭牌亮出來?就這幾個玩着多沒意思。”

申謙開始大笑,說:“那個男人能拒絕美色的誘惑,就算是岑命也拒絕不了。那你就在這享受吧!他們找不到這裡。”

大屏切換到别的視頻。其中一個最漂亮的舞娘,拉着岑命的手摸自己的身體,岑命目光閃爍,垂眸靠近舞娘,舞娘也是閉上眼睛順勢躺進岑命懷裡,岑命像是被下藥一般,吻上舞娘的脖子,舞娘呼吸急促,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那個舞娘發出聲音,岑命瞬時醒過來,推開那個舞娘,大喊:“Get out of here!”(都滾出去)舞娘們被吓得都推門出去。

岑命系好扣子,垂頭,開始自嘲:“岑命,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就算逃出去還怎麼對得起于終?”

岑命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喝一杯酒,流出的酒滴順着岑命的喉結滴落下去,彰顯性感。

一杯下去,岑命臉上開始出現紅暈,倒在床上,睡着了……

張逸的手機不知是被誰發送過來一條短信,張逸點開發現是岑命和一個舞娘糾纏不清的場景。

于終好奇的問張逸在看什麼,張逸連忙關住手機,說沒什麼。

淩易寒入侵M國岑命下飛機的酒店監控,開始調查,發現有一段監控被人删去了,随後監控裡就再也沒有出現岑命的身影。

淩易寒指着屏幕上這一段給張逸和于終看,說:“這段明顯被人删過,時間都對不上。”

“你試試看看能不能入侵酒店外區域的監控?畢竟這家酒店來來往往的人還不少。”

淩易寒敲打着鍵盤,說:“我試試,如果還不行就隻能出趟國。”

幾人連續盯着三天屏幕,還是沒辦法找出岑命具體的位置。

就在幾人打算放棄的時候,于終提出一個意見。

“要不讓我自己去國外,當線人,引出具體的地方?”

張逸搖頭:“不妥,讓你一個人冒險,要是岑命沒有救出來又搭進去一個人,就算岑命逃出來,我估計他要把我和淩易寒活剝。”說着張逸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

“可是……”

淩易寒關上電腦:“實在不行再想想别的辦法,反正絕對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于終沒有說話,但是他不代表對他倆說的話表示服從。

于終回到酒店房間,就在收拾去國外的行李,這裡是G市的酒店,屬于張逸的管轄範圍,于終想要光明正大的逃出去不太可能,他要智取。

于終剛想開門,就撞見張逸那雙墨綠色的眼眸,張逸張口:“你想要去哪?”

“沒有要去哪,我就是說沒有酒嗎?我想喝酒。”于終面露尴尬。

隻見張逸拿出手機打一個電話,随後對着于終說:“放心,我一會兒就上來,你就放心在裡面待着。”

張逸又指指門口的監控說:“二十四小時我會盯着你。”

于終關上門,無奈的他隻能坐在沙發上發呆,又自言自語:“每次玩失蹤,好玩嗎?”

過了兩個小時,于終拿出皮筋,綁上一個牙簽,門口列一個小縫,把皮筋繞在手指上,皮筋上纏着牙簽,随後松開皮筋帶着牙簽紮壞攝像頭外面的那層膜,模糊不清,根本照不清于終的蹤迹。等張逸發現攝像頭壞掉,于終已經登上飛機。

于終剛下飛機,就撞到翦羽回國,于終其實和翦羽并不熟,但是隻是了解翦羽和岑命的堂弟有些羁絆。

于終到酒店剛坐下,就被一個陌生人帶走。

“終于,岑命我們要見面了?”

那個陌生人的車四周都是黑的,根本觀察不到外面的世界,也無法辨位方向。

随後,一堆人下了車,于終走在前,看到牆上的壁畫,色情場所,也可以說是“黃賭毒”裡面都有,果然國外和國内的管理就是不一樣。

于終往前走着突然停下腳步,大屏上播放着岑命玩弄着舞娘的視頻,于終震驚,他不敢相信岑命會這樣,他說不上完全了解岑命的性格,但是他是知道岑命是不吃美色的。

于終被人帶到C座4号房間,看到的情景和岑命一樣,于終心裡隻想着逃跑。

這時,岑命房間的大屏播放着于終所在的房間的情景。

岑命擡頭,看着大屏幕,喊到:“于終!”

于終沒有辦法聽到岑命的聲音,但是周圍的隔音并不是很好的,岑命可以微微的聽到于終喊岑命的聲音。

岑命出了房間,一個服務生路過,岑命偷了服務生後腰上的槍,岑命來到于終的房間,看到于終被舞娘逼的連連後退。

于終看到岑命的那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低聲嗚咽:“岑命,救我……”

岑命舉起槍,拉起于終的手腕。

“Don't move!”(别動)

舞娘都在原地不動,岑命帶着于終走出房間,于終仿佛看到有一束光帶着他離開這個鬼地方。

于終眼睛亮亮的,在漫無邊際的黑夜抓住獨屬于他的那束光!

“等一下!”岑命帶着于終躲到柱子後面,躲過巡邏,岑命手好像摸到一個像是機關一樣的東西,隻聽見那東西嘀——一聲,岑命和于終被關到裡面,周圍閃着微弱的光。

岑命探索者周圍的牆壁,完全找不到出口,唯一的通風管道在頭頂上,距離兩人還有不小的距離,但是可以供給氧氣和空氣。

“岑命。”于終開口,看着他,渴望得到一些想要的回答。

“嗯?”岑命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看着他。

“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于終問。

岑命走近于終,于終連忙後退:“被别人碰過的身體不要靠近我……”

随後于終又淡淡補了一句:“惡心。”

這個詞像一把劍穿插在岑命的心髒。

岑命伸出手臂,垂眸的瞬間又收回去:“對啊!我惡心……”

就這樣,兩人中間隔了很大的距離,周圍很安靜,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岑命靠在牆上,他睜眼問于終:“你來這幹什麼?”

于終沒有看他,頭發零散,欺淩又漂亮。

“找你。”可以聽出于終的聲音有些哽咽,他的心情交錯複雜。

“你……怎麼哭了?”岑命語氣變得溫柔,但是他明白,自己幫不了他。

于終恨他,可不單單恨他再次抛棄自己,更恨海報上的他那個樣子。

于終站起來,慢慢走近岑命:“你……和她上了!”于終眼底冰涼,悲傷瘀滿整個眼眶。

“于終……”

岑命站起身,把于終緊緊摟在懷裡,于終的淚滴落在岑命的肩上,冰涼的淚珠讓岑命心底一涼!

“對不起……于終……”

“如果,不是我在這裡,你是不是打算瞞着我一輩子?岑命,我不想你一直把我當成孩子。”

岑命越摟越深,像纖繩把于終深深纖進自己的懷裡。

“抱歉……”

于終擡頭看着岑命,說:“看着我……”岑命松開他,垂眼看着于終的那雙眼睛,無辜,清純……他的眼睛裡倒映着岑命的影子。于終吻上岑命冰涼的唇,那股暖意攻心,順勢欲望達到心頭,柔軟的觸感讓彼此都放下戒備。

于終松開他:“這是你欠我的。”

岑命舔舔唇,摟住于終,再次吻上,吻得更加激烈,一點一點的占有他,濕熱的觸感,舌尖的感觸,都讓欲望沖昏頭腦。

“岑……唔……”

于終想要說話,唇再次被堵住。

“你不該來找我的……”

于終衣衫落在地面,腰間的刺青顯露在岑命的面前,岑命蹲下親吻于終腰間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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