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命别,别舔那裡……”
岑命擡頭望着那雙眼睛,問:“怎麼……你不喜歡?”
“……”
岑命起身,扯下自己的領帶綁在于終手腕上。于終皮膚白皙很襯這副領帶,手腕被勒紅。
“你……”于終的話又被塞了回去……
岑命環着于終的腰,挑逗他:“這裡不行,那哪裡可以?”
“我們還沒确定關系……不可以……”
岑命頓頓,手指撩過于終的頭發,去揉于終的耳朵說:“你能克制你心中對我的欲望嗎?”
于終:“……”
“我不行……我克制不了……”
于終背過身,岑命把于終抵在牆上,直至于終哭哭哀求岑命,岑命才慢下來。
“于終,我喜歡你喊我名字……”
于終沒有說話,岑命笑笑,低聲,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說:“于終……”
于終整個身體在顫抖,低聲喊了一聲:“……岑……”
岑命親親他的臉,壞笑:“聽話——誰也不能搶走你……”
濕熱的氣息充斥着兩人,封閉的房間,急促的氣息不穩,昏暗……
“岑命……疼……”于終的聲音顫抖,像是他最後的底線,羞恥感充滿臉龐,緻使它發紅發燙。
黏膩的感觸,濕熱的空氣,整個封閉的空間都是岑命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人為這種味道着迷,欲罷不能……
于終微微顫了一下,岑命用力掐他的腰間,像是懲罰某個不聽話的孩子。
“别……别這樣……”于終哀求他。
岑命淡淡的說:“沒關系,他們看不到也聽不到……”
于終多次想要逃跑,都被岑命用力拽回來。
“放過我……”
岑命靠近于終的耳邊低喃:“不聽話的孩子需要得到懲罰……”
“岑……疼……”
于終被岑命壓在身下,荷爾蒙瞬間炸出來,輕輕咬着于終耳邊說:“在那麼不顧危險找我,就用同樣的方式懲罰你……”兩人靠的更近緊緊挨在一起:“你再跑……跑幾次就……就讓你再疼幾次……”
岑命俯下身繼續吻他,身上的吻痕彰顯岑命的欲望和占有。這次得到的不僅僅是心理的滿足,更是身體渴望……
“啊哈……啊……”于終眼睛起了一層霧。
整個幽閉的環境,隻剩下于終一個人的聲音在回蕩,他那纖長而又濃密的睫毛,被淚珠打濕,一點一點滑落下來……
張逸站在酒店大堂調查監控,發現監控被于終打壞,視頻裡模糊不清,等服務人員到達房間門口才發現于終已經走了。
電話裡,淩易寒說:“現在的時間,兩人肯定碰着了。”
“現在要救的是兩個人。”張逸無奈的扶額。
簡微端着水果走到張逸面前,張逸看到簡微走過來,立馬面帶微笑:“老婆,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家酒店不歡迎我?”
“怎麼會,就是你還懷着身孕。”
簡微打了個哈欠,說:“我和寶寶在家太無聊了,話說,這次國外真是動蕩不安。”
電話裡,傳出淩易寒的聲音:“嫂子,快回去吧!我和張哥會把他倆救回來的,你暫且放心吧。”
“小淩,有空多來張逸家坐坐,我親自下廚。”
電話裡:“行,到時候請問喝滿月酒。”
簡微走遠後,兩人再繼續商量如何救岑命和于終。
“那既然是在一起,應該不會這麼巧吧!”張逸頓了頓,開口:“想到一塊了!”
兩人異口同聲:“申謙!”
岑書白牽着狗繩在公園遛狗,陽光灑在地上懶洋洋的。
“岑書白!”申珏朝着岑書白走過來,手中拿着海報!
“阿珏?這是什麼?”岑書白看着申珏手裡的海報。
“服裝秀!要不一起去看看?在海市。”申珏的狀态明顯比之前好多了。
岑書白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隻是微微點頭。明顯的看來之前在岑命住院的期間,她和申謙談的合同達成一緻。
“阿珏,後面有一場宴會,你可以幫我定制一套禮服嗎?”岑書白說,畢竟全國首席設計師就在自己身邊。
“當然,樣子有什麼要求嗎?”申珏掏出筆記本,開始記。
“紅色,剩下的你看着幫我安排。”
風開始吹起,吹亂了申珏的頭發,岑書白把申珏的頭發别在耳後。
申珏擡頭,兩人目光相撞,岑書白沖申珏笑笑,申珏臉上不自覺的出現紅暈。
“咳咳!”岑商清咳兩聲,岑書白扭頭發現岑商出現在她後面。
“父親!”
岑商點點頭,看向申珏,問:“申家二小姐,幾年沒有見過面了,最近你爺爺還好嗎?”
“岑叔叔,爺爺他最近還好,有機會去我家坐坐。”岑商笑的很慈祥……
“最近海市有場時裝秀,我打算和阿珏去轉轉,您看……”
岑商笑盈盈:“幫我給海市那老頭問句好,順便再談談合作的事情,阿白……你可以搞定的吧?”
岑書白也面露微笑:“放心,我會的!”
申珏挽着岑書白的胳膊,向岑商揮手:“岑叔叔,再見!”
岑商也笑着回應。等二人走遠,岑商回到車内,如今四十的男人還是同樣有魅力,聲音低沉有磁性:“申昴,同時想害我的兒子和女兒……你——問過我岑商的意見了嗎?”
但是岑商永遠不會理解岑書白對申珏的愛,反過來,不管岑書白怎麼做,申珏隻是希望自己不要再連累岑書白,她已經很累了!
零散的衣服,于終身上蓋着岑命的風衣,腿上和鎖骨都是零碎的吻痕,岑命坐在一旁,于終靠在岑命身上。
這裡還是很黑,雖然岑命身上帶着打火機,但是這裡沒有蠟燭,地上有幾本零散的書。
岑命拿起一本,翻開看,裡面的情節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人畫的。
“申謙——你過分了!”岑命合上書,這時靠在自己身旁的人,微微顫動。
“疼……”
岑命看到旁邊于終醒了,問他:“哪疼?”
于終看着他,不說話,一個冷淡的眼神瞄過來想讓他自己悟,岑命尴尬笑笑:“還疼啊……”
“衣服呢?”
岑命指着地上,散落的一團,說:“那兒。”
于終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自己身體一動就酸痛!
還好自己身上有岑命的風衣蓋着,雖然就兩人的房間,但于終還是為那件事尴尬……
“昨晚的那個算數嗎?”于終臉頰有些溫燙。
岑命捂嘴笑,心裡暗爽,調侃說:“要不,你看看?還是說……再還你一個?”
于終用身上遮擋的風衣捂好自己,說:“不用了……”
岑命用紅色的瞳孔看着于終,嘴角揚起不大明顯的弧度,揚眉:“昨晚老公不夠疼你嗎?還是說……”
“是挺‘疼’的……”于終小聲嘟囔,随後又說:“能不能,換個疼法?”
“比如?”
于終别過頭:“算了……”随後于終岔開話題:“所以怎麼出去?”
岑命從褲兜裡掏出煙叼在嘴裡,輕笑一聲:“隻能等某人救我了……”随後又看向旁邊的人,向他遞煙盒:“要來一根嗎?”
“不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