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在這兒,待會兒我父親就來了。”
“那我藏哪?”岑命腦子還是亂着的。
于終指着旁邊的長到落地窗簾說:“那裡!快——”
于終拉好窗簾,還好窗簾的材質很好,看不出有人藏在這裡。
于明月敲一敲于終的門:“睡了嗎?”
“還沒有,請進。”
于明月走進房門,坐在于終的床上說:“我已經和白叔叔商量好了,後天參加訂婚宴!岑家的小子你就别想了,你倆沒有可能。”
“我不想和白紫卿結婚,我和他結婚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也是為你考慮,我思想比較開放,你和岑命的結局會成為下一個岑商!你不知道申家葫蘆裡賣的藥?”
聽到這裡,窗簾後面的岑命動了一下,于明月好似察覺到有什麼。
于明月目光瞥向窗簾說:“窗簾後藏人了,是他吧——岑命。”
岑命沒有再裝下去,就直接從窗簾後走出來,目光發寒,冷着臉說:“果然瞞不過于總。”
于明月指着倆人說:“我活不久了?你倆是想把我活生生氣死!”
岑命坐在床上,擡起于終的左手,把戒指晾在于明月面前說:“她白紫卿給不了的,我一樣不少的都會給了他!”
于明月笑了:“我把他給你,你能确保他不會哭着回來?還是說為了利益……岑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家老頭賣的什麼藥?”
“你……”
“岑命,我讓着你是看在你父親和我合作的面子上,我兒子結不結婚你管不着!”
岑命握緊拳頭,咬牙:“你執意跟我過不去?”
“笑話,兩個男人在一起……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大的笑話!現在請你離開我家!”
岑命推開卧室門,下樓路過客廳,沙發上的于岐朝岑命看一眼說:“岑命……”
岑命出門後沒有立即走,而是躲在于終窗戶下面的街道。岑命看着設計的形式,他還是有機會翻上去的。
“申珏,要不你跟我吧?我養你……”
“申珏——”
申珏猛地睜眼,看着周圍她怎麼睡着了?
她忍着頭疼朝着家裡走,不知道走過幾個紅綠燈街口。
猛的撞入一個人的懷裡,像是被骨頭給擱到了,她擡頭看着眼前的人紅瞳……岑書白!
她懵了,想回頭跑,可是自己穿的不是平底鞋而是高跟鞋,沒走兩步崴了腳。
岑書白一身黑就裡面的内襯是藍的,她蹲下說:“你是不想看見我?”
申珏把臉别過去說:“沒有……”
“那你跑什麼?腳都崴了,笨蛋。”岑書白的語氣今天格外溫和,沒有平時的大女人風範。
岑書白抱起申珏,把她放到路邊的長椅上,給她把鞋脫了,扭傷的腳踝發青,岑書白閉了閉眼,轉身去路邊的藥店裡買藥。
拿冰貼貼在申珏的腳踝上,她單手抱起申珏,附在她耳邊:“你要是不勾着我的脖頸,摔了可不能怨我……”
這一句直接給申珏幹紅吻了,真是又羞又想罵岑書白不要臉。
她隻好聽勸勾着岑書白的脖頸,低罵一聲:“不要臉……”
岑書白沒說什麼,輕笑一聲,拿起那雙鞋子就朝着路邊的車子走去。
打開車門,把申珏放到自己的副駕,并給她系好安全帶。
“你要帶我去哪裡?”
“回家。”
随後岑書白又補一句:“我們的家。”
原來申珏的不是夢,而是之前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自從出了酒吧,岑書白就忍受不了申謙的種種行為,特别是對申珏這樣隻好和申謙談成了合同,三年期限,如果岑書白辦不成,申謙就會讓申珏永遠消失在岑書白面前。
兩個人是秘密談判,誰都不知道這次的合同談的是什麼,但是岑書白為了申珏竟然抛棄了很重要的事情。
真的是回家嗎?
在于終和白紫卿訂婚宴這天,岑家人都來了,可唯獨少了岑命。
記得在那天晚上,等于明月走後,岑命又重新返進于終的屋子裡。
于終:“你怎麼不走?”
“沒車,你讓我徒步?就不能在你家待一晚嗎?”岑命輕啄于終的臉龐。
“你真的有時候很煩……”
“喲~這時候嫌我煩了,想不想更煩?”說着岑命就想去撩于終的上衣。
“你……”于終羞得臉都紅了,但是沒有阻止岑命手上的動作。
“我打算你的訂婚宴就不去了。”岑命親吻于終的鎖骨。
“為……為什麼?”
“當然是在你結婚的時候幹場大的!”
“嗯……隔音……”
“那……去浴室好不好?”岑命吻着于終的兩條馬甲線。
他單手抱起于終進了浴室,反鎖上門。
把于終放在洗漱台上。
岑命從兜裡拿出……咬在嘴裡,雙手撐着洗漱台。
“你什麼時候買的?”于終接過岑命嘴裡的東西。
“我每個衣服裡,都會放……”
于終用嘴咬開包裝,他給岑命戴上……
岑命用自己的食指放在于終嘴前說:“噓~你不希望他們聽到什麼吧?”
“放心,浴室的隔音外面聽不見……”
夜間的時間過的很快,天空剛剛亮岑命就要走,他不能在這裡停留。
于終努力睜開眼,望着岑命走到窗前的背影,感覺好亮!
于終穿着西裝,長長的頭發紮成低馬尾,純白的西裝邊上鑲着鑽——是的,那次岑命帶他定制的其中一套,褲子是有水墨畫的,畫的是竹子。
白紫卿穿的是低胸緊身魚尾,外面還穿了一件毛皮大衣,吸引眼球的東西全展現在白紫卿身上了。
那些小年輕盯着白紫卿的衣服看,在交談時于終全程愣是沒正眼看白紫卿一眼。
舉止中,于終帶着文雅,白紫卿那邊的人一直在誇于終很紳士文雅。
坐在一旁的張逸一直在和淩易寒說悄悄話。
“這到底怎麼回事?岑命不來嗎?”
淩易寒搖搖頭說:“岑命沒和我說啊?”
“怪了……”
在家的岑命一直待在地下車庫,一直在思考,搶婚開什麼車……
想起來,于終之前在地下車庫對一輛法拉利挺感興趣的。經過岑命再三思考就決定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去搶婚。
他拿出手機給張逸發消息。
岑命:于終結婚需要拜托你們一件事。
張逸:說。
岑命:我要去搶親,都把自己交際圈的兄弟叫上,我要搶,就風風光光正大光明的搶!
張逸:你還真是不怕你爹,我回頭和淩易寒說。
岑命:嗯,拜托了!
岑命上樓,翻看自己的衣帽間的西裝,發現沒有一件合适搶親。忽然想到當模特時,岑書白給自己穿過的衣服,就挺大膽挺華麗。
他就跑到珍品區在進行一次翻找,終于找到那件能換一座城的衣服。
首先先準備一種好東西,喝了可以讓白紫卿睡着的東西,最好是能睡上一天的。
白紫卿拉着于終的手,進了包間,白紫卿脫去自己的毛皮大衣,露出低胸的禮服。
于終根本就不喜歡女的,白紫卿還是誘惑不了于終。
于終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白紫卿作妖,當白紫卿湊近看于終的時候卻瞥見于終接觸領子那的皮膚有吻痕。
白紫卿瞪大眼睛指着于終:“你……”
“我怎麼樣?我有喜歡的人。”于終擡起左手亮出那枚戒指,上面刻着字“命”字。
“傳聞是真的……”
“你是想說我和岑命的傳聞嗎?”于終輕描淡寫的說。
于終起身說:“在密室裡一次,在他生日又一次,前天晚上還有一次……你沒體驗過這種幸福嗎?白紫卿你真可憐。”
白紫卿冷笑:“最後還不是要和我結婚?他又赢在哪了,樣子?”
“你别費勁了,我不喜歡女的,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愛。”
“每個人都希望有後代,你倆怎麼可能會有後代?誰不知道岑商和申黎浩的故事,你在搞笑嗎?”
“你又赢在哪?性别,還是你能生育的本領?”
“我都赢了,就因為我是女的!”
這句話在于終耳邊回蕩,性别一樣就不行嗎?
白紫卿走近一步,說:“于終,你有混血基因,還有你的腦子……可惜,你還是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