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書白……不要太過分……”
申珏的手抓緊床單,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隻敢發出一陣陣悶哼。
“申珏……在那些老總面前你也叫的這麼動人嗎?”
“岑書……白……”
岑書白親吻申珏的臉龐,眼神迷離對着申珏說:“多叫幾遍我的名字……我愛聽……”
“放過我……”
岑書白沒有想要放過申珏的意思,想要更過分的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那些老總放過你了嗎,就想讓我放過你?”
“那不是我的錯……不是我……”
岑書白笑笑:“你不是挺願意和那些老總上床,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滿足了?”
“申珏,還是說……我滿足不了你的快感?”
“岑書白……”
“再叫一遍。”
“岑書白……岑書白……”
申珏的淚珠打濕床單,岑書白好像是沒有盡興,但是還是解開捆着的申珏,申珏已經被折騰夠了,整個人都軟在那裡。
岑書白就上衫脫了一件,申珏上下一件也不剩。
岑書白給申珏蓋好被子,自己走到浴室的洗手台前,仔細洗了洗手,拿上外套就出門了。
走之前岑書白叫人站在房間門口守着申珏,方便告訴自己申珏的行蹤。
畢竟這個房間的秘密隻有倆個人知道,沒有岑書白的允許這個房間進不去,門上安裝着爆炸系統,隻要有人硬闖,就會自動爆炸,整座樓都會塌。
岑書白出門的時間是淩晨四點,天還是很黑,自己獨自坐在車裡抽着煙,黑暗中一點猩紅,她頓了頓,開車走了。
回到家中,正想着去客廳倒杯水喝,剛出電梯就碰見坐在客廳的岑命。
“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在睡覺嗎?”岑書白拿着水杯,喝水。
“是啊,我在發愁……愁的睡不着……”岑命不緊不慢的說。
“人是我殺的,那個案件幕後就是我……當時是他刺殺了我母親,同樣,殺死你母親的也是他……”岑書白坐在沙發上,喝着水,不緊不慢的說着。
“所以你以後不打算接受我的出現?”
岑書白冷笑一聲說:“岑命,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你的頭腦我同樣也有,對你的态度都是在别人面前裝一下就行了。”
“你就真的不好奇,我在那次密室找到了什麼?”
聽到這裡,岑書白眼睛瞅向岑命。
“什麼?”
岑命伸手亮出一枚小小的芯片,像是幹擾信号的芯片。
“但是那座大廈的地下巢被荒廢了,我覺得可以再去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信息。”
岑書白接過芯片,拿在手裡仔細觀摩。
“電纜是直接斷的,這個地方目前還是被警方圍着,打算在那裡開發新的樓盤。”
岑命閉閉眼,歎口氣說:“我不知道現在淩易寒能不能在查到,但願沒有破壞基地的整體形勢。”
岑命把資料發給淩易寒,淩易寒試着用代碼去入侵系統,發現真的成功了,裡面還有殘缺的錄像,淩易寒還仔細翻翻曾經的監控錄像。
他就趕緊給岑命打電話。
“他有一段錄像帶,我好像查到在哪放着,但是那個地方是否完整就不知道了。”
“你說,我去找。”
“003号密室……上次你被關的密室旁邊的小密室。”
岑命深思,當時帶着于終跑的時候确實有這麼個密室,但是沒觀察仔細入口。
“淩易寒,你可以先給那邊警方說一下嗎?地方先守好,樓盤等這次調查以後在開發,讓他們先停工一段時間,錢的問題好商量。”
“好,我這就打電話!”
岑命翻看通訊錄,看到張逸的電話,他在猶豫還是決定自己去。
“你不帶上我嗎,岑命?”岑書白眼神移開手機,看着岑命。
“于終怎麼辦?”
岑書白起身,伸了個懶腰說:“一起帶上,有警方你還不放心,就算你不帶上,于終又要和你鬧脾氣。”
岑書白走上樓梯,向客廳看一眼說:“看時間,别讓于終太擔心你的安慰,這次……就當是我幫你。”
岑命心情還是很煩躁,有太多情感,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心情會有今天這麼複雜。
二十四的他第一次有輕生的想法,但是他不能,不管以後會有什麼他都不能随便死掉,他還有于終。
他還有一個人在永遠陪着他……真的會永遠陪着他嗎?
大年初二早上,岑命就一直坐在客廳,直到梁姨起床開始做早餐,梁姨看到岑命坐在客廳就給岑命倒一杯水端給岑命。
“梁姨,就放桌子上吧!”
“孩子,大年初二早上怎麼這幅表情?喝點水,有什麼可以和姨說說。”梁姨還是把水塞到岑命手裡。
岑命喝一口水,撓撓頭說:“真沒什麼,就是失眠沒有睡着,就在這裡坐着看外面放煙花。”
岑商也起床了,走到客廳對着梁姨說:“梁姨,你先去忙吧,我和他說說。”
梁姨走開了,去廚房忙活。
“今天你打算去你外婆家拜年嗎?”
“嗯……但是我想先去看看母親……”
按照他們那邊的習俗來說大年初二要去外婆家拜年。
“我也打算帶上于終和我一起去。”
岑商點點頭,沒有繼續說下去氣氛僵持一會兒,岑命就起身去樓上了。
剛打開房門,就聽見浴室有水聲,岑命關上門,打開手機看着新聞熱搜。
果然,錢岸一隻手臂斷了這件事一直挂在熱搜上。
岑命點開新聞裡附贈的圖片,第一張是錢岸旁邊站着申珏,申珏面帶微笑,但是錢岸後方站着一個人……那是岑書白!
第二張是錢岸手臂斷了的圖片,他面露痛苦,但是更多的是恐慌……
第三張錢岸身後的人影就明顯了,王逆……王逆不是死了嗎?
披着人皮……死去的人突然出現在錢岸的面前,是誰都會恐慌,而且更何況是錢岸自己親手殺死的人。
岑書白……
浴室的水聲停了,于終身上就披着一條浴巾出來了,于終的膚色很白,透白透白的,白裡透着脂粉色,于終的腳踝纖細,後腰上的紋身,顯得整個人很性感。
“過來。”岑命朝着于終勾手指。
于終拿着毛巾擦着頭發,沒有猶豫就走過去。
岑命把于終摟過去,抱在懷裡,濕漉漉的發絲上的水珠滴在鼻梁上。
岑命靠近于終去吻他,于終身上散發着洗發水的味道,淡淡的玫瑰香,沒有那麼濃,味道比較清香。
岑命在于終的唇上一遍又一遍的遊移,岑命的手摸着于終帶着耳釘的耳垂,于終的耳垂飽滿。
溫熱的觸感在嘴裡翻湧,清新淡雅的茉莉花味在口腔中環遊,岑命手摟着于終的腰,于終下身系着的浴巾有些松動。
“松了……岑命……”
岑命睜眼看着有些松動的浴巾,又擡眸看着于終漂亮臉龐,岑命沒有說話。
繼續吻着于終,于終唇瓣發紅,充滿了血。
浴巾最終還是散落在岑命的腿上……
于終很瘦,體脂率比較低,所以上身的腹肌比較明顯一點,鎖骨是能養魚的程度。
房屋敲門聲響起。
岑命松口,重新給于終系好浴巾,去開門。
岑命開一個小縫隙,露頭看着門口的岑商說:“怎麼了?父親。”
“我是來提醒你下來吃飯吧!于終還沒醒嗎?”
岑命面露尴尬:“他醒了,我待會兒就下去了,您先吃飯吧!”
岑商點點頭說:“好,你們兩個也快點。”
岑命又默默關上門,轉頭說:“我今天打算去我外婆家。”
“我也有外公外婆……我想着過幾天在單獨去我外公家,我也想帶你見見我外公。”
“我打算開車去,J市,你去過嗎?”
“還沒有,你外婆是個怎樣的人?”
“我外婆……”
岑命的外婆和祁樂的性格一樣,都很溫柔,但是岑命外公的性格就比較冷,平時不是很愛搭理人。
岑命的外婆有的時候想是話唠,有永遠說不盡的話,祁樂的性格平平淡淡誰也不像誰,但是外婆總是說祁樂的性格像外公。
于終噗嗤一笑:“你外公性格冷冰冰的,你外婆受得了嗎?”
“唉~每次去外婆那裡外婆都要向我吐槽半天我外公,說起來我舅舅也是好久沒有回家過年了,去的時候給我舅舅帶點禮物吧!”
于終套上黑白拼接毛衣,毛衣是V領突出于終的鎖骨,下身同樣是黑白拼接的微喇褲子。
“你不冷嗎?V領的。”
“帶毛毛的衣服,不冷的。”
“不行,換了……不然你今天别想出這個房間了。”
于終也是沒辦法:“我換。”
最後挑來挑去還是喜歡純白的毛衣,高領的,原來的褲子和這個毛衣不太搭,隻好換了純色的褲子。
外面在披上卡其色的大褂,于終紮好頭發,剛想出門,就被岑命叫住。
“别動。”
岑命拿出黑白拼接的絲綢在于終的發繩上系了一個蝴蝶結。
于終伸手摸摸發帶的蝴蝶結,笑着說:“我以為你隻會系領帶,沒想到你還會系蝴蝶結。”
“也不看看我是誰。走吧,下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