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終就在廚房幫助梁姨收拾,家裡有洗碗機,很省事。
岑命就在樓梯的扶手上杵着,盯着廚房裡忙活的于終看。
心裡在想:于終怎麼那麼漂亮……我這是上哪找到的小狐狸?
一定是上天見岑命太可憐,送他的生日禮物。隐約還記得在箱子裡躺着的于終,眼睛上還蒙着一塊布。
為什麼要蒙着眼睛,是因為害怕蠱惑人心。
兩人上樓後,岑命是後面進屋的,進屋後反鎖上門,于終說:“你鎖門幹什麼?”
拉上窗簾,站在于終面前,一言不發,一步步向前,于終也是慢慢向後退,心想:完了完了,來找我算賬了!
岑命脫掉上衣,掐着于終的臉說:“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于終眼睛瞪得老大了,眼裡的無辜都要溢出來。
于終伸手捂住眼睛說:“你好看,真的你好看……”
岑命拿開于終捂住眼睛的手,揚眉看着他說:“你在敷衍我?”
“我發誓,沒有……況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嗎?”
岑命氣笑了,低頭看着于終的眼睛,岑命眼睛的紅光閃着,眉眼壓低。
于終用手遮住眼前男人的腹肌說:“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往哪走啊,大晚上你睡路邊啊?”
于終紅着臉,往床上一躺,嘴裡含糊喊着:“鼠掉了……”
岑命走開,去櫃子裡拿襯衫,套在身上說:“這就死掉了,于終你不行啊……”
聽這句話,于終沒有猶豫,一下子就從床上坐起來說:“我哪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還分哪不行?還帶分區域的,沒見過這樣的。”岑命就敞着懷坐在沙發上。
于終有些氣,他看着岑命那麼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自己走過去,眉眼彎彎說:“你挺閑啊?”
“嗯……”
于終直接跨坐在岑命大腿上,手指勾着岑命的領子,把岑命都釣成翹嘴了。
“哥哥,機會都是自己索取的……”
岑命笑笑,關掉手機說:“你是真想死了……這麼釣我。”
房間裡花瓣上的露珠滴落在桌上,“啪嗒——”一聲。
于終眼睛裡有着一層霧,睫毛上沾着淚珠,床頭的暖光燈打在臉上,形成了扇形的陰影。
岑命看着他,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壓着嗓說:“爽哭了?”
“……”
岑命眯眼,感歎:“你往往就像是一件藝術品,讓人欣賞挪不開眼……”
他的光很強烈,但是回頭發現确實是自己玷污了他,他很喜歡白色的玫瑰,不僅僅是這種味道,更是那種純潔美麗的花色。
往往每次他隻要和岑命呆着就會感到之前從沒有的關懷,他害怕岑命不理自己,害怕抛棄自己……
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在工作上幫助岑命,但是岑命好像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那他真的開始忙起來,又不知道能見幾面,自己倒是可以到處旅遊,但是沒有岑命總覺得不太自在,往哪走都不自在。
自己是真的離不開他……
“岑命……”于終抱住岑命,身體溫熱的觸感,讓岑命頭腦清醒了一點。
“怎麼了?”岑命溫和的聲音在于終耳畔響起。
“能不能不要抛下我……我總是一個人……總是自己一個……”
好孤獨……
岑命伸手拿起床頭櫃上放着的皮筋,給于終把頭發紮起來。
于終的淚落在岑命的後背,脊背上落下的淚水先是溫熱的後面逐漸變涼。
于終哭的厲害,岑命不明白于終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難過……
“怎麼了,于終别哭……”岑命輕拍于終的背。
于終的狀态稍微好了一點,說:“你知道背後的刺青怎麼來的嗎?”
“那段記憶真的不好嗎?”
“不是的……凪外面包含着風,就像上一世一樣,上一世是出生的時候就有的。我害怕你認不出來,就特地紋的,但是總感覺是少了一個人,但是離開申謙我發現他沒有和我自己的思緒共鳴……我便知道我要找的人不是他,在我一次遇到你就感到你很熟悉,但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就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我發現我找到了。”
“你也是傻,哪有把自己獻給别人的?”
于終擦擦眼淚,看着岑命,說:“你不喜歡嗎?”
岑命用指腹抹去于終臉頰上的淚水,說:“每次都像是我在欺負你。”
“凪”就仿佛是一種記号,一種指引找到他的路燈,但是他好傻,來世卻要帶着前生标記來找他……
“但是這個記号被申謙拿煙頭燙的不完美了……我好恨他……”
岑命把于終緊緊摟在懷裡說:“對不起,我不該埋怨你……”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離開我,能不能工作的時候把我也帶上?”于終聲音哽咽。
“好好……帶上。”岑命也是很寵溺,他慢慢發現于終已經離不開自己了。
于終打了個哈欠,懶散的問:“我可以睡了嗎?”
岑命親吻在于終臉頰上說:“晚安。”
岑命套上外套自己簡單去浴室洗了洗。躺在床上,他在想今天和岑書白說的事情,那麼轟動全世界的事情就是岑書白幹的,這麼說這件事情對岑書白的影響很大,以岑書白的性子,不會那麼平白無故殺人。
那就說到岑商和他前妻的事,岑書白的母親好像是被人所殺,但是岑商和那個人又有什麼仇?
當時岑家還沒有面臨快要破産的時候,自從岑書白母親被殺掉,後面就開始走向破産。
那麼,岑書白很大的可能是去殺兇手了,順便把旁觀者也殺掉了。
利落的手段,的确是她能幹出來的。
岑命閉了閉眼,手扶上額:“想死……好煩……”
岑命看了眼時間十二點整。
一般這個點,岑書白就該回來了,但是今天在公園撞見岑書白和申珏,岑命猜測她不會回來了。
酒店的牆壁富麗堂皇,大過年的真的很少有酒店開門。
申珏自然知道岑書白想幹什麼。
隻見前台把房卡給到岑書白的手裡,岑書白順手看了一眼酒店裡的監控,走遠了冷笑一聲。
申珏不明白她冷笑什麼。
“有意思,我猜給我的房卡的房間裡裝了監控。”
“為什麼這麼覺得?”
倆人乘電梯到達房間門口,岑書白拿着房卡刷在門上,岑書白握上門把手正打算打開的時候,臉偏向申珏說:“看看不就知道了。”
推門而入,沒有開燈的房間略顯詭異,房間裡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應該啊,這酒店都是老品牌了,怎麼會出現這麼低級的錯誤?
岑書白貼近申珏的耳朵說:“你知道錢岸的那支斷手在哪嗎?”
申珏瞳孔一縮,身上不禁冒起冷汗。
她想到錢岸的斷手,又想到到岑書白拿着斷手朝着錢岸笑就覺得吓人。
“你估計還不知道,這棟樓早就被我收買,匿名……隻有我知道這棟樓裡的秘密。”
“攝像頭……”
岑書白亮出來手機:“攝像頭連接着我的手機,你又在怕什麼?”
“岑書白……你就像是個怪物……”
岑書白笑笑,從兜裡拿出口紅,在某一處牆壁上打叉号。
“你知道我想殺人的念頭是幾歲嗎?”
岑書白又不緊不慢的的說:“我終歸還是不喜歡岑命,我母親如果沒有死我身邊就不會平白無故多一個弟弟。”
“那你和申謙談的條件是什麼?”
岑書白仰頭,閉眼呼氣,頭慢慢轉過來,看向申珏,輕笑:“你想知道啊?犧牲一些東西,就比如岑命或者岑商……我在猶豫他倆誰更該死?”
“岑書白!你這麼做不要命了?”
“我什麼時候想真正活着過?我不都是為了你,不都是因為你?”
申珏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的出現害了岑書白,不明白申謙這麼自私,偏要抓住岑書白的把柄,偏偏自己不能抽身……不能反抗……
“岑書白……我現在……”
申珏被岑書白捏住下巴,眼神看着申珏的唇說:“你就不好奇,這件屋子裡裝那麼多攝像頭幹嘛?”
申珏就惡狠狠盯着岑書白說不出話。
岑書白勾唇一笑說:“你的臉生的很好看……我從沒有見你露出那種讓我感到快感的表情……申珏,我今天真的很想試試……”
岑書白把申珏以“大”子綁在床的四周。
申珏開始害怕,身子有些發抖,因為頭像上方的燈裡放着一支血淋淋的殘肢,床頭和對面都有一面鏡子,申珏從來沒有見過岑書白如此恐怖的一面。
鏡子裡映着岑書白的容顔,她很漂亮眼裡的冰冷就像是高大雪山上的一株野玫瑰,玫瑰的刺很鋒利……
“放開我……岑書白……”申珏在掙紮。
岑書白面不改色的解開申珏的衣服,上衣脫下裸出内衣,内衣後方有系在一起的繩子,岑書白伸手輕輕一拽就開了。
“岑書白……”
岑書白覺得申珏太吵,隻好上手捂住申珏的唇,暫時申珏安靜一會兒。
申珏并沒有感到一絲的溫暖,隻感到了恐懼和驚慌。
申珏的姿勢映在岑書白眼底,岑書白貼近申珏的耳畔說:“噓~我不能保證别人不會聽到動靜……這個房間的秘密,隻有你和我知道……”
“岑書白,你個殺人犯……所以錢岸的斷臂跟你有關……”
“恰巧我是殺人犯……申珏你應該感到害怕。”
“岑書白……”
申珏哭出聲音,但是岑書白沒有絲毫憐惜,申珏本可以是千嬌萬寵的千金,但是現在的局勢并不可會給她當這個千金的機會。
岑書白心理的不滿已經達到頂峰。
申珏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發顫,她緊閉雙眼,羞紅的臉龐,就像是在雲朵變的夕陽。
“岑……岑書白……”
岑書白盯在申珏的腰處,說:“那些老總配得上這麼纖細的腰嗎?”
岑書白湊近申珏的耳畔:“還有誰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