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記在賬上,岑命掏腰包結賬,随後服務員拿來三件圍裙,于終給謝惜星穿上,并給他系好。
服務員還拿來寶寶座椅,于終把謝惜星抱到寶寶座椅上。
岑命對着謝惜星說:“不可以浪費,知道嗎?”
謝惜星非常聽話,狂點頭。
岑命去弄蘸料,他了解于終的口味,喜歡麻醬裡面放糖。
岑命把蘸料放到于終面前,于終很自然的接過碗。
岑命又沖着謝惜星說:“祖宗你會用筷子嗎?”
謝惜星有瘋狂搖頭。
岑命看向于終說:“這孩子是不是還要喂飯?”
又對着謝惜星說:“你會自己吃飯嗎?”
“會。”
“這行,那待會你自己吃飯,想吃什麼你對我說,我給你夾菜。”
“好!”
菜都差不多了,有蝦滑、肥牛、鱿魚須、生菜、娃娃菜……
于終還是熱愛番茄蝦滑,謝惜星這孩子就很喜歡吃鱿魚須,岑命就忙着一直給謝惜星夾菜,自己飯還沒吃幾口。
岑命就比較喜歡麻辣味道的毛肚和肥牛。
有服務員經過這裡說:“您好,看到您帶着寶寶,送您一份蒸蛋和小零食玩具,在這裡祝您和寶寶用餐愉快!”
岑命帶着謝惜星來的,送小朋友的都送了,岑命又看看于終說:“我們的大朋友也想要?”
岑命叫住服務員說:“我這還有一位小朋友,可以再麻煩送一碗蒸蛋嗎?”
服務員:“好的,我去通知後台!”
岑命說:“好啦,你也有。”
不一會兒另一碗蒸蛋也送上來了。
岑命看到就一碗很素的蒸蛋,就提出幫忙弄調料,謝惜星那碗也要,岑命隻好拿着兩個碗去放調料。
岑命拿着兩碗蒸蛋很顯眼,但是又覺得岑命的長相很熟悉,像一個人。
吃完飯準備走的時候,又有一個服務員送禮物,但是這個服務員認出了岑命。
她開口:“請問您是岑命先生嗎?”
岑命不解:“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服務員開口說:“我可以和您合張影嗎?”
岑命推辭說:“恐怕不太方便,抱歉!”
岑命拉着于終和謝惜星走了。
服務員隻覺得可惜,長的那麼帥的大佬卻沒有跟自己合照,換誰都是遺憾。
謝惜星在車上拆玩具,哇!是一輛小汽車。
岑命通過後視鏡看到後面查禮物的謝惜星說:“你那麼喜歡小汽車?我記得景觀府樓那裡有一輛汽車模型,我忘了是買哪輛汽車送的了。”
“岑命,是不是那輛布加迪威龍?”
岑命思索一番:“好像是,那個車模三十萬左右。”
謝惜星感歎:“哇,偶像,你真的好厲害!三十萬,怎麼做到的?”
“那輛車原本是打算送漂亮哥哥的禮物,可是漂亮哥哥覺得那輛車太醜了!就推辭了。”
于終撇嘴:“明明就是,長的就很奇怪。”
謝惜星對于終說:“那可是布加迪威龍欸——”
于終點頭:“我知道啊,我哥就有一輛,太醜了!我平時都是開賓利出門的。”
謝惜星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說:“我身上的是地攤上三十九塊九淘的。”
他頓時感覺自己不配合岑命于終在一個車裡,甚至更不配坐岑命開的車。
謝惜星禮貌開口:“我能冒昧問一下我坐的車多少錢嗎?”
“六百萬左右吧!”
謝惜星差點暈倒,還好于終扶着他。
到購物中心了,終于能喘口氣了,可是這種市中心的大商場謝惜星來都沒來過。
岑命抱起謝惜星,謝惜星看着兩個人說:“哥哥,你們富有的太可怕了,你們不會要把我賣了吧?”
岑命冷笑:“你覺得我和于終誰會差你這點錢?”
也是哦!
他們都不差,不管是家室還是自身實力都不差。
岑命戳戳謝惜星的眉心說:“隻是恰巧今天出門碰到你,你家庭又不怎麼好,才提出主意要照顧你,你别瞎想。”
“偶像,我不會瞎想哒!”謝惜星用自己的小手戳戳岑命的臉。
于終在一旁笑說:“也隻有你會這樣對岑命!”
岑命又把謝惜星放到自己脖子那裡,謝惜星也是同樣趴在岑命頭發上。
“要不先上三樓看一下?好久沒逛LV了。”于終提議。
“走。”
電梯是透明的,很容易就看到下面的東西和事物。
謝惜星往下看說:“這個商場檔次好高啊!”
“傻小子,那是你沒有見過海市的商場。話說J市富人也不少啊?”
謝惜星無聊的玩着岑命頭發說:“因為我媽媽回到老家工作,外婆的退休金高。”
“多高?”
謝惜星思索一番,掰指頭出給岑命看:“六千……”
岑命看一眼謝惜星伸出的指頭說:“你那伸出來的是八根。”
謝惜星看看自己伸出來的指頭說:“我再數數……”
岑命和于終剛踏入LV,店員熱情的說:“歡迎光臨LV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岑命把謝惜星放到地上,摸着謝惜星的頭說:“他這麼小孩子的鞋。”
店員看看謝惜星說:“多大碼?”
謝惜星:“二十六碼!”
岑命摸着謝惜星的頭說:“記得這麼清楚啊!”
店員拿出一雙紅白配色的鞋子遞給岑命,說:“今年新款。”
岑命打量着款式說:“還行。”他遞給謝惜星說:“左腳的試試。”
謝惜星穿上試試還可以,岑命把鞋遞給店員說:“再拿一雙黑白色的,和這個尺碼一樣,也包起來。”
于終在看圍巾,他拿起雙面羊絨流蘇圍巾,他摸着布料覺得還不錯,還拿了一個時尚潮流印花圍巾。
岑命挑眉:“就這兩個?”
于終點頭:“就這兩個。”
岑命看着圍巾說:“你這挑的挺随意。”
“價格就沒那麼随意了,因為不是我掏錢。”
店員說:“請問怎麼支付?”
岑命掏出卡說:“刷卡!”
岑命看着謝惜星說:“還少了衣服和褲子。要不去巴黎世家看看?”
說實在的四樓的人還挺少,兩人直奔巴黎世家,謝惜星在岑命頭上趴着就好!
剛進來就看到幾件自己喜歡的衣服,他問店員有沒有自己能穿的。
店員找了一番拿出一件和岑命尺碼一樣的,岑命試穿覺得挺好的,就決定包起來。
岑命指着謝惜星說:“有他能穿的衣服嗎?”
店員:“應該有,我找找。”
說實在的,小孩子的衣服真的不太好找,所以岑命隻能給謝惜星買大一号的衣服。
不過謝惜星還是挺高興的,下面他們就下地下負一層去逛超市買一些日用品。
但是于終眼睛就放在爆米花上,上來就拿了兩袋爆米花,和兩盒奧利奧。
逛超市就輕松很多,因為謝惜星不用再趴在岑命的頭上。
“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謝惜星剛想說□□糖,就被岑命提醒:“但是,謝惜星,别吃太多糖,小心蛀牙。”
“噢!”
他們買了很多飲品,為謝惜星準備了毛巾、牙刷、牙膏。
于終指着旁邊的貨架說:“我想吃薯片。”
“買,又不是不讓你吃,就是别每次吃得太多把自己吃吐了!”
路過水果區,買了兩箱草莓和兩袋陽光玫瑰。
海鮮區,就買了點小河蝦和兩隻皮皮蝦,螃蟹也是買了四隻。
最後逛到鮮肉區,于終想吃牛排,岑命就拿了四盒鮮牛排放在購物車裡。
在結賬處排隊,不得不說,人還真不少。
收銀員說:“刷卡還是掃碼?”
岑命掏出卡說:“刷卡!”
于終看着價目表說:“是我太能吃了?”
岑命無奈搖頭說:“這還有個小祖宗呢!”
這些東西隻能一趟又一趟往車上搬,後車廂都快要堆滿了。
“我覺得車廂有點小,該換車了!”岑命看着慢慢一車廂的東西。
“要不回去吧?這個點估計外婆都要開始做飯了。”
謝惜星:“偶像,你是住在你外婆家嗎?你自己家呢?”
“E市,你想跟我倆回自己家啊?”
沒等謝惜星說話,岑命就替他回答了:“那你想去海市嗎?”
在商場裡就聽見岑命說海市的繁華,謝惜星當然想去。
“那就要看你母親什麼時候出院了!上車。”
車子路過這裡的時候謝惜星就一直聽着岑命說這裡的房子!
光聽就挺震撼,見到實物更是震撼。
“偶像,我以為就你家有錢,沒想到你外公家也挺有錢啊!”
是啊,岑命家是很有錢,不管是他外公家還是自己家,都是三代從商,連自己的親朋好友都是……
岑命把車開到地下車庫,剛下車這小孩就跟瘋了一樣,一直在看這些酷酷的豪車。
“話說,謝惜星,你這麼小都知道那麼多事,都是誰告訴你的?”
“我看新聞。”
“你聽得懂嗎?”
謝惜星搖頭:“但是我媽媽看,我就跟着看,往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他不好意思的騷頭。
岑命看着這後備箱的東西發愁。
“我外婆把推車放哪了?”
岑命在地下車庫一頓翻找,還好找到了。
于終看着一車的東西就說:“我記得我有一次說過,你每次出門購物都像是在進貨。”
岑命推開家門喊道:“外婆我回來了!”
江田芳看到門口還站着一個孩子說:“這是誰家孩子?”
岑命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哦,他媽媽住醫院了,隻好讓他跟着我和于終住幾天。”
岑命把今天的事情給外婆細說一通,随後還跟了一句:“外婆要不讓他睡我房間,我和于終擠擠不委屈的!”
“也可以。”
岑命可太高興了,不用半夜偷偷摸摸去找于終了!
樓上于終在給浴缸裡放水,用手試試水溫,剛剛好,對着謝惜星說:“還沒看夠?過來洗澡了!”
于終見這個孩子還小,隻好自己給他洗澡,謝惜星覺得于終頭發上的味道好聞說:“漂亮哥哥,你有什麼味道的洗發水?我也想用……”
于終去洗浴架上拿白茶茉莉的洗發水,在起泡網上擠一點,搓出泡往謝惜星的頭發上抹。
“哇,好多泡泡!”
“坐好,小心跌在浴缸裡嗆水。”
謝惜星隻好安安穩穩坐在魚缸裡把澡洗完。
謝惜星擦幹身上的水,穿上睡衣,下樓聞到很香的蒜末香。
“好香啊……”
于終走進廚房看到岑命在炒菜,在炒小油菜,這道菜富含的營養價值很高。
“我想吃可樂雞翅,和糖醋排骨。”
“好啊,我正打算做呢!”
雞翅已經炒的差不多熟,就開始往裡面倒可樂,在稍微煮一會兒,就可以擺盤了!
于終看到洗菜池旁邊有洗好的草莓,想吃,卻被岑命提醒洗手,隻好乖乖洗手。
于終端着草莓在屋裡喊道:“謝惜星,洗手——”
在地上玩的謝惜星隻好起身去廚房裡洗手。
“洗手液……”于終提醒着謝惜星,監督着謝惜星洗手。
于終抽出紙巾給謝惜星擦手。
飯桌上江田芳聊到謝惜星的名字,都說惜星這名字好。
“惜星,憐惜星辰……是個好名字。”祁東山也說道。
岑命開口:“那我的名字呢?為什麼單一個命子?”
江田芳開口說:“你母親給你取的,說是想讓你過的好一點……也算是一種勸谏,說是不能亡命。”
“亡命……”
“當時啊,你母親生了你,你奶奶想請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你有亡命之災,最好是取一個命子!’後面你母親就經常會叫你阿命。”
“原來是這樣來的。”
岑命再一扭頭就看到謝惜星把一碗飯都吃完了!
岑命也是給予鼓勵說:“這麼厲害呢?還吃嗎?”
謝惜星搖搖頭說:“飽了!”
“那就上樓睡覺吧!”
隻見謝惜星乖乖跑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江田芳也是笑笑說:“這孩子也是不怕生。”
于終也笑:“這孩子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岑命腦袋上趴着的!”
祁開陽和祁東山聽了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