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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發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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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于終也推辭說:“就當是給謝惜星的禮物了,這些天謝惜星陪着我,我也很開心,這些東西沒有還可以再買,要是心意沒有盡到,這可能就是一生的遺憾。”

“謝惜星的衣服我也都和于終帶來了,醫院的費用也都幫你們繳了,如果真的覺得還是對我們有虧欠,那就好好活着。”

箱子裡裝着的都是一些大品牌……是謝惜星的母親穿都沒有穿過的衣服品牌。

于終蹲下說:“謝惜星,漂亮哥哥要和你再見了,以後要好好上學,不要讓母親擔心好嗎?有機會會和帥氣哥哥來找你玩的!”

“漂亮哥哥……偶像……”

岑命也蹲下,摸摸謝惜星的頭,謝惜星也是非常的不舍得,因為這幾天謝惜星過的很充足,哪怕中間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謝惜星也是有張逸和簡微照顧。

“再見——”

倆人走出病房,謝惜星也是站在門口望着兩人的背影說:“哥哥——再見!”

岑命伸出左手揮手告别。

在回家的路上,于終一直沒有說話,或許是和謝惜星分開有些不舍,又或許是太勞累的原因。

岑命伸出右手撫上于終的額頭說:“怎麼有些燙……”

“沒事。”于終别過頭。

岑命還在納悶,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發燒了?

于終的皮膚開始透粉紅色,一開始沒有感覺于終的體溫的時候還沒有看出于終有發燒的現象。

“我得先回去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後面會抽空來陪你的。咱們先聽話,去醫院好不好?”

坐在副駕的于終閉着眼,好像很累。

車子打着雙閃,慢慢靠近路邊,岑命下車從後車廂裡拿出醫藥箱,畢竟現在高速上不好找醫院,隻能先降溫。

岑命先把于終抱到後座,于終的體溫很燙,皮膚燒的通紅通紅的。

退燒貼貼在于終的額頭上,緻使達到降溫的效果。

岑命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蓋在于終身上。

車子也是啟動了舒适的模式,盡量讓于終感覺穩當一點。

即便是入了春,但是夜間的風還是那麼刺骨,剛到E市的醫院,岑命就抱着于終去挂了急診。

醫生給于量了一會兒體溫,過了三分鐘體溫計就直接飙升到三十九度三。

醫生的眉頭緊皺,于終還時不時咳嗽兩聲,把自己咳醒了。

“張嘴,我看一下嗓子。”醫生拿着鑷子的後端。

“啊——”于終張開嘴,拿着鑷子的後端壓着于終的舌頭。

确認是扁桃體發炎,但是不能就此下決定,還是拿着聽診器聽了一下于終的氣管到肺部的位置。

“支氣管肺炎,什麼時候開始燒的?”

岑命算了一下時間大概是是二十分鐘前才發現的症狀。

醫生開了一下單子,讓岑命去住院部繳一下手續。

在輸液前,做一下皮試,看看于終對藥物是否過敏。

于終很怕疼,但是面對做皮試還是沒有勇氣,明明胳膊都已經放在護士面前了,但是看見那針管裡的液體,還是下意識往岑命懷裡躲。

岑命護住于終的眼睛,不讓于終看到做皮試的整個過程。

待針尖刺進皮膚,于終感到了疼痛,在注射的過程中,他感覺到液體在把自己的皮膚撐開的撕裂疼痛感。

岑命感到自己的掌心一陣溫熱,于終在悄悄的哭,他那樣無聲的哭泣讓岑命更加心疼。

“好了,很快就好了……”岑命也是一直不停的哄于終。

護士拿着棉簽在注射的孔那裡輕輕的沾了一下流出來的血,說:“先等十分鐘看看情況,如果胳膊上出現紅疹子就要換藥。”

岑命微微點頭說:“嗯,麻煩了。”

于終眼裡都不怎麼亮,果然難受的于終就是和平時不一樣。

“我想回家……”于終開口。

回家……他是想要回哪個家?是他自己的家還是說景觀府樓?

岑命的内心很掙紮,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外公……最近還好嗎?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好好養病,等你病好了我就買機票去F國看你外公好不好?”

“不想養病……”

“為什麼?這樣你才能好啊。”

“要打針……吃藥……我不要,你明明知道我害怕打針。”于終鼓着臉,像一隻生氣的河豚。

岑命打趣:“我記得是誰啊,拿着針給自己穿耳洞?當時可是一句‘疼’字都沒說。”

“岑命……你是覺得我生病沒力氣打你是不是……”于終另一隻手都握緊拳頭了。

“别啊,寶貝兒,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不知不覺過了好長的時間,護士走過來觀察于終那個做皮試的手臂,沒有出現任何過敏反應。

“嗯,可以輸液了!如果在輸液中有不良放映要第一時間給醫生說,裡面含有紅黴素……但是對紅黴素過敏是少數,但是不排除有的可能。”

“嗯。”

時間過了不久,于終就出現犯惡心的現象。

岑命緊急摁下床頭的呼叫鈴,護士急忙趕過來,她看到于終臉色蒼白,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額上冒冷汗。

緊急下停止了輸液,然後化驗了一下,發現于終真的對紅黴素過敏。

醫生看了看,又重新配藥,可憐的于終又被迫做了一次皮試。

重新輸上液的于終看着眼前的岑命,忽遠忽近……真的是燒糊塗了,還好後面體溫漸漸降下去,皮膚不在泛紅。

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于終睡醒了,就睡不着了,他想吃水果,但是不知道吃什麼水果。

岑命趴在于終的病床上睡着了,晚間的病房很安靜,岑命的呼吸聲音聽的很清楚。車子一直都是岑命在開,有很多事情都是岑命一個人在承擔,在自己有一點症狀的時候,他總是很着急,當自己磕到碰到,他有時也會兇自己為什麼會那麼不小心。

于終的左手輕輕的摸着岑命的頭發,岑命的臉長的很精緻,他現在真的隻剩下父親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産,他現在已經沒有父母了。

在岑命遇到困難,自己也會深深體會到他的難受。

岑命也是有很可愛的一點,晚上熟睡也不知道做什麼夢,小聲的哼唧。

于終仰頭看着天花闆,燈帶旁邊圍着一圈夜光小星星,都發着綠色的光芒,不同的是有兩個獨立顔色的小星星躲在角落,發熒光藍。

“于……終……”岑命在說夢話,但是手還是抓住于終的左手,于終才注意到自己左手上的戒指真的好閃。

這些天于終一直和岑命黏在一起,自己不想面對家人的一堆拷問,岑命的家教還是很好的,岑商在祁樂去世後真的有在好好教他,他雖然有時候在兄弟之間大放厥詞,但是面對長輩還是很有禮貌。

于終就覺得章丘氏肯定會喜歡岑命。那天祁東山說自己認識章丘氏,于終都有些震驚,他是真沒有想到岑命的外公會認識自己的外公。

……那,岑命的母親會不會認識自己的母親呢?

于終的母親總是聽着父親的話,不能說完全讨厭自己的母親,但是還是希望母親能夠聽取自己的意見。

岑命像是做了噩夢,岑命緊緊抓着于終的手。

岑命動了一下,眼睛睜開,看見自己的手抓着于終的手。

岑命揉了揉眼,看見床上躺着的于終早已經醒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岑命看看自己的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快要淩晨一點了。

“光看你的臉都快兩個小時了。”

岑命打了個哈欠,說:“餓不餓?”

“還行,但是這個點有什麼吃的?”

岑命動動脖子,伸懶腰,起身從桌子那裡拿出一袋零食,他眼睛看了看于終,思考了一會兒又放回去,重新拿了一盒草莓。

他轉身去洗一下水果,然後把草莓的葉子都摘倒垃圾桶裡,自己拿起草莓塞自己嘴裡。

他把盒子遞給于終說:“吃。”

于終接過盒子,拿起草莓咬了一口,是挺甜的,應該是自己睡着的時候岑命去下面買的。

“睡不着了……”于終靠在枕頭上,嘴裡咀嚼着草莓。

“那……幹點有意思的事情?比如……”

“睡覺。”于終義正言辭拒絕岑命的想法。

岑命又趴在床延,玩着于終的手說:“我還沒說幹什麼呢……”岑命覺得委屈。

“你想幹的我都能猜到……我能不了解你的想法?”

岑命從包裡翻出平闆,雙眼平淡的看着于終說:“我是說要不玩會遊戲……是你自己想歪了。”

于終覺得有點尴尬,左手摸向自己脖子後方,說:“不……不行,晚上對眼睛不好。”

岑命又默默把平闆塞回去,應了一句:“噢。”

岑命又開始玩手上的戒指,嘴裡嘟囔:“這不讓幹,那也不行……”

“你還委屈,委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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