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易寒給張逸一巴掌。
于終連忙用袖子擦嘴,紅着臉說:“我先去廚房忙了。”說着于終路過客廳,看到架子那裡的張逸和淩易寒。岑命也是拿着花走向客廳,就看到張逸和淩易寒鬼鬼祟祟的,張逸正在低頭偷笑,剛扭頭就裝上岑命那雙眼睛,張逸有些尴尬,他笑笑向着岑命揮手:“Hello……”
淩易寒也笑笑。岑命呼氣把花放在桌子上,揉揉手腕說:“你倆還有偷看的習慣啊——”
張逸:“我錯了——”
在廚房忙的簡微突然擡頭說:“客廳怎麼了?我好像聽到張逸的喊聲了。”
“沒什麼。”
簡微沒在意,繼續低頭做飯。
三人坐在沙發上閑聊,剛聊到投資張逸就開口說:“你家公司那邊的投資商還好吧,畢竟你才接手不久。”
岑命手裡拿着手機,倚躺在沙發上說:“那幾個投資商就像是有病一樣,每天喊叫,煩。”岑命又忽然坐好,想起來一件事情說:“好像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就是創業計劃書。”
淩易寒的目光也看過來說:“你真的都找了?這東西可是公司穩定的根基,這個沒了整個公司也都沒了。”
“我确定,就是找不到。”
張逸也是壓低眉頭說:“這件事情估計得要問你姑,她也許明白一點。”
岑命覺得有道理,立即撥打了岑靜的電話。
電話那頭撥通了,岑命拿着手機:“姑姑。”
岑靜輕笑一聲:“怎麼了,寶貝兒,有什麼事情找姑姑?”
“我父親的創業單據他給你說過嗎?”
岑靜聽到這個“創業單據”有些耳熟,當年岑商好像是送出去了,但是具體送到誰的手中,猛地一下岑靜還真的想不起來。
岑靜思考一會兒就說:“會不會是當年你爸送出去了?”
岑命聯想起之前的事情,首際科技集團的創建好像确實和申黎浩有關,會不會是當年送給申黎浩了?
那如果送給申黎浩,那集團不就徹底完蛋了?
“姑姑,會不會是送申黎浩了?”
這麼一說的确讓岑靜想起來了:“對,那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申謙不一定就能找的到那單子。”
以申謙的性子肯定不依不饒的要找到單子,他肯定要問岑書白,岑書白肯定也不知道,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單子早就被送出去了。
岑命有點着急,但是現在申謙那裡沒有太大的動靜,那就說明他還沒有找到單子。
“好,姑姑,我還是往後看看吧,盡量在申謙拿到之前找到。”
張逸也是拍拍岑命的肩膀說:“先别着急,還有兄弟呢!”
淩易寒也點點頭。
岑命隻好暫時放心。
于終從廚房裡端着盤子走向廚房,看到客廳的岑命臉色不太對,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喊了一聲岑命的名字。
岑命立馬擡頭,臉上馬上轉換為笑容,說:“怎麼了?”他的聲音很開朗。
“你在忙嗎,如果忙的話我可以等一會兒。”
“沒有啊,現在很方便。”
于終淡笑一聲,對客廳的兩位說:“不好意思,先借走一會兒。”
岑命起身跟着于終去書房。
張逸八卦的給淩易寒使了一個眼神,兩人蹑手蹑腳的跟着。
房間的門被于終反鎖,于終坐在一旁的桌子上說:“你要找的單子不在申謙手裡。”
“什麼意思?申黎浩沒有給他嗎?”
“沒有給他,是申謙自己找到的,就像我說的,申黎浩根本就不喜歡他。”
“那單子會在哪呢?”
“我家。”
岑命的瞳孔一怔,他有些愣神的看着眼前的人。
“為什麼會在你哪裡?申謙給的?”
于終搖搖頭說:“原本不是給我的,是之前在你飛往M國時,我哥給我的。”
“于岐……”
于終歎氣:“我哥腦子裡東西多了去,他哪有那麼多閑情管你們岑家。申謙多次想要拉攏我哥,我哥不喜歡申謙這人。後面覺得單子沒用,就給我了。”
“我那麼多擔心白擔心了?你玩我啊?”岑命都被氣笑了。
于終也是輕笑一聲,挑眉說:“那你問我了嗎?”
岑命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彈在于終的額頭上。于終捂住額頭說了一聲:“疼。”
屋門外的張逸好像聽見那麼一點動靜,奈何門的隔音太好,隻聽見于終說的“疼”字。
他指着門沖着淩易寒說:“玩那麼大……真不把我當外人。”
淩易寒的表情很平常說:“你想多了吧,岑命最防的就是你。”
簡微把飯做好了,剛走到廚房的門口就看到兩個人在書房門口鬼鬼祟祟的,簡微壞笑,悄咪咪走到張逸後面,給張逸一巴掌,把張逸吓一跳,同時也把旁邊的淩易寒吓得不輕。
張逸吓得瞪大雙眼,看着簡微那張臉說:“幹嘛啊,吓我一跳。”
簡微八卦的眼神都快溢出來了,小聲的說:“你們偷聽什麼呢?我也要聽。”
簡微把耳朵貼在門上,另外兩個人不敢大聲呼吸。
岑命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說:“那單子什麼時候給我?”
于終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岑命的要求:“不給。”
“沒良心的,留着幹嘛,留着上供啊?”
于終起身走到岑命面前,上手摸了摸岑命凸起的喉結。岑命看着眼前的人,翹着的腿放下來,他看于終的眼神都能拉絲了,咽了咽口水,有點忍不住。
自從岑商去世後一直守孝沒有對于終幹過别的事情,說實在的有點忍耐不住,但是還沒有守孝夠滿一百天。
于終腿部感覺到了什麼,看着岑命默默說了一句:“你幹嘛撞我。”
岑命繃不住笑了,轉頭捂嘴在笑。
“菜都做好了?”
“都差不多了,你還要再炒兩個嗎?”于終和岑命拉開一些距離,防止岑命按耐不住情緒再做一些别的事情。
“離那麼遠做什麼?”
于終壞笑,看透了岑命的想法,他故意逗岑命說:“害怕你以為我空虛。”
岑命起身走進于終,把他抱入懷中,低聲在他的耳邊說:“等過了一百天……把這幾天欠的都還給我。”
“那你弄死我得了。”
岑命低頭親了親于終的嘴角說:“寶貝兒,舍不得把你弄死。”
簡微在這偷聽的也就隻有聽到“空虛”二字。
簡微捂着嘴,神情有些驚訝:“這是不是有點太花了。”
淩易寒此時都感歎,隻好說:“你倆能結婚也是有原因的。我也算是知道岑命見張哥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了……”
倆人還在一起膩歪,岑命把手伸進于終的上衣裡面去摸于終的腹肌,邊摸邊說:“這次買了貴一點的潤滑劑。”
于終認為貴不貴無所謂,隻要好用就行。潤滑劑的好用就在于自己的感覺是否疼痛,如果在過程中感觸太過直接也就隻能說明是岑命技術的問題。
“下一次可以慢一點來嗎?一點一點來。”于終的這番話倒像是請求。
岑命得手一點一點向上滑去,指腹摩擦在于終胸肌附近。
“你這是在求我?還是說不相信我的技術?”
“我敢嗎?你技術多好啊,讓人……”于終頓時有些語塞。
“流連忘返……”
岑命還是說話沒輕沒重。于終頓時表示話不是這麼說的,他的臉頰有些燙燙的。
岑命松開于終,走到門那裡伸手去開鎖,三人聽到開鎖的聲音,各奔東西,岑命剛打開門就看到簡微做完飯依偎在張逸的懷中,淩易寒也是坐在一旁。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張逸眼神看向岑命說:“你不是說要整倆菜,别光讓于終做飯啊,你這家庭主夫也要拿出看家本領啊!”
“當然得露一手。于終,去廚房幫忙打打下手好嗎?”
于終點點頭。岑命把外套挂在挂鈎上,拿出圍裙穿在自己身上。他走到水池那裡洗手,拿出新鮮的蝦仁,和芹菜。
先準備了小米辣和蔥蒜,到時候備用。放入蔥姜蒜腌制的蝦仁,主要作用就是去腥。
他先把芹菜的莖和葉子分離,這道菜隻用到莖,先洗幹淨,再把莖切成段,先焯一遍水,然後起鍋燒油。
油熱的差不多,就把提前準備的小米辣和蔥蒜放到鍋中爆香,随後再倒入芹菜和腌制好的蝦仁。
做好的菜倒入盤子中,再撒入适量的胡椒粉。
岑命翻看冰箱發現還有一些雞塊,就又做了一盤糖醋雞塊。
坐在客廳的張逸老遠就聞到香味,他看到岑命手中端的兩個盤子往餐桌那裡走去。
做好飯的岑命就招呼客廳的幾位吃飯,看着桌子上的飯菜,色香味俱全。
于終坐的位置離糖醋雞塊有些遠,岑命就主動伸手幫忙給于終夾了兩塊。
“想吃什麼給我說,我給你夾。”
“那我還想吃香菇……”
岑命去廚房單獨拿出一個碗,把距離于終遠的菜都夾到碗裡,遞給于終。
于終:“謝謝。”
岑命的廚藝很好,還記得之前岑命太閑,就報了個廚藝班,還在廚藝比賽時候拿了個一等獎,天賦異禀,不管什麼一學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