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飯張逸好像想到什麼就開口:“今晚是不是有一個大的聚會?”
岑命點頭:“是有,遊輪上都弄好了。”
自從岑商去世以後,家裡的遺産上都寫了岑命的名字,并不是岑商偏心,就是岑書白留着這些遺産沒什麼用,她常年不回家,唯一分給她的就隻有金庫裡的錢财。
“我記得岑商一開始買的遊輪上面寫的就是你的名字。”
“是啊,有些東西也都改成我的名字了。首際科技集團的CEO名稱也就換成了我,我父親的照片也永遠挂在了辦公室的隔間裡。”
于終有點不理解,飯局上提這麼傷感的事情幹什麼,明明是自己的生日,這幹啥啊?
于終用胳膊輕輕肘了肘旁邊的岑命,低聲的說:“我生日,能不能不提這麼傷感的事情?”于終眨巴着大眼。
岑命要被萌化了,不厚道的笑了一聲。
“今天晚上我把于家都邀請了,我想和于終父親談一談,我和于終之間的事情。”岑命很認真的說。
淩易寒突然開口:“這是好事啊,但是我記得守孝不是要三年嗎?”
張逸也點頭。
“先說個準,以後的事情再決定也不遲。”
于明月的話頭可不是那麼好商量的,就因為那一次的搶婚,把于明月得罪壞了,加深了岑命在于明月心中不好的印象。
午飯時間過的很快,岑命把碗筷收拾放在洗碗機裡。送張逸他們離開,岑命和于終也收拾晚上的宴會。
“岑命,你覺得我爸會同意嗎?”
岑命也是含蓄笑笑說:“會的吧!隻要我做的更好應該會的。”
于終眸光閃閃,他突然低下頭,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他了解于明月的性格,很要面子的,他會覺得岑命就是下一個岑商,會把于終的心傷的很深,他不希望看到自己兒子哭着回來。
這不禁讓于終想到江田芳說過的話,岑命有亡命之災,他真的很害怕,這個變為現實,他現在還不夠強大,岑命的公司也不夠強大,他真的把很多的時間放在陪于終的事情上。
岑命收拾着東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擡頭說:“你後面的刺青重新紋了嗎?”
于終突然想到還沒有,他笑聲說:“你要陪我嗎?”
反正現在的時間距離傍晚還有時間,下午也閑着沒事幹,正好去逛逛商場。
申珏頭也不扭的往前走,她沒有在穿的那麼暴露,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她沒有多看一眼岑書白。
岑書白拉住申珏的胳膊,申珏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一扯胳膊被拉紅,申珏痛的緊閉雙眼。
“岑書白,你到底要幹嘛?”
岑書白就像瘋了一樣,說:“為什麼你還要這樣,怎樣你才能不接受陪酒這件事情?”
申珏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可能嗎?當我看到你那麼瘋的作為,我的心就已經死一半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為了我去幹一些違反法律的事情。”
“申珏……我……”岑書白頓時有些語塞,她從來沒用見過申珏這樣和自己說話,她才意識到自己做的真的有點過。
“你就是一個瘋子——”申珏沖着岑書白喊着。
“瘋子”……這是申珏重新向岑書白定義的詞語。
申珏喘口氣,又說:“岑書白,你根本就不會愛人,你把你所有的精力浪費在我身上,我就是你感情路上的試驗品……當我真的喜歡你,你又做出傷害我的事情,你真的是讓我又愛又恨。抱歉,現在我對你隻有恨了,沒辦法再讓我重燃希望了……”
岑書白松開申珏的胳膊,她突然想到申謙給自己的東西,她眯了眯眼,悄悄走到申珏身後,一下子打在申珏脖子的動脈經,申珏一下子昏了過去。
“申珏……這不能怪我……怪就怪咱們的心髒就連在一起,我不能失去你,也沒辦法失去你。”岑書白低頭看着申珏的側臉,垂眸吻了上去。
帶申珏回家,岑書白坐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臉,她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身後床上的申珏。
岑書白拿着申謙給自己的東西,在手中仔細研究。
外表是一種小藥丸,是冰晶藍,拿在手中有一種清涼感。可以讓申珏乖乖聽自己的差遣。
這東西的用處倒不像是能吃的,那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岑書白的眸光越壓越暗,會不會是她想的那種用處,高潮藥丸?
岑書白走進申珏,看着申珏靜靜地躺在床上,就想要去上手狠狠折磨她,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愛她。
岑書白坐在床沿,床上的申珏動了動,醒了,她咬唇看着岑書白,她沒有開口說話。
岑書白不顧那麼多,她的手環上申珏的腰,眼睛死死盯着申珏柔軟的唇,她靠近去吻申珏的唇。
她用自己的舌尖狠狠撬開申珏的唇齒,舌尖掃過上颚,在口腔裡拉扯,申珏好像很喜歡這種感覺,申珏自己的手心裡酥酥麻麻的,癢癢的。
盡管自己沒有主動,但是以岑書白的帶動使着自己也被帶動。女人的欲望沒有那麼容易被滿足,像是無盡的黑洞,一直要吞噬一直要吞噬。
如果岑書白給要問申珏要不要和自己上床,那麼申珏肯定是願意的,她本來就虛僞。
申珏的喘息有些重,岑書白左手拿着那顆冰晶的藥丸,涼的透寒氣。
兩人的唇瓣分開,她給足申珏喘氣的機會,岑書白看着眼神迷離的申珏,她拉開申珏的褲子。
“你……你……要幹什麼……”申珏沒什麼力氣說話,語氣都是一喘一喘的。
岑書白看申珏的樣子像是喘夠了氣,就又低頭吻上申珏的唇。
“我要你聽我的話……”
藥丸的寒氣刺激着申珏,藥效好像要起勁了,申珏整個人都軟下去,她沒有力氣去推開岑書白,岑書白吻的更狠。
唾液之間的挑逗,覆蓋着一下又一下。
申珏像是被藥物控制,目光都變得呆滞。
岑書白很滿意申謙給自己的東西,她哪怕希望申珏變成傀儡,她也要申珏在自己身邊待着。
在那天申謙忘記告訴這種藥有期限。
紋身店老闆看着那一句法文愣了好久,于終也是不明白說:“有什麼問題嗎?”
紋身店老闆說:“可以讓我看看你身後的疤痕有多大嗎?”
于終和岑命對視一眼,于終把自己的上衣撩起來,露出腰後面的疤痕。
圓形的傷疤,還好當時申謙抽的是細管的煙,不是粗的,燙出來的疤痕不算大。
“師傅,能遮住嗎?”
紋身店的老闆仔細思考了一番說:“可以,就是紋的字會稍微大一些,會有點疼。”
于終點點頭,岑命也是摸摸于終的頭說:“沒事,我在。”
紋身店老闆在椅子上消毒,并戴好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由于于終是紋在後腰位置,紋身店老闆隻好把椅子放倒,呈現出床的樣子,他示意于終趴在那裡。
為了紋身的時候方便,于終隻好脫去上衣,店長拿出消毒的酒精噴在要紋身的地方,于終感到一涼,不知道最近腦子是怎麼了,總感覺在自己後腰那裡紋身,那姿勢……多少是有點不太尊重自己。
岑命就悠閑地坐在一旁,翹着二郎腿,玩着手機,也不知道從那裡弄了一瓶可樂。岑命擰開可樂,他先是看了一眼于終,發現于終也看着自己手中的可樂,他拿着可樂走過去說:“你要喝嗎?”
于終把頭扭到一旁說:“不喝。”
岑命挑眉,笑一聲說:“你不喝我喝。”
于終更生氣了,自己在一旁紋着身受着疼,岑命在旁邊喝着快樂肥宅水,玩的不亦樂乎。
于終一直在自我安慰:咬咬牙,快好了……
……過了一會兒。
終于,紋好了,店長拿着酒精又重新噴了噴,。不噴還好,一噴這疼勁讓于終這一輩子都難忘,這蟄疼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