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年:【蔣崽,那件事辦完了嗎?】
蔣逆:【我這邊ok。】
旋即他打開匿名網站,和一位陌生人對話:【錢收到了?】
@#4¥@:【我營銷寫稿子專業的,金主你放心。】
@#4¥@:【還有我查到你想要的了,但我不能說。隻能告訴你采訪謝餘的那家雜刊是兩邊的中間人,營銷号是看錢說話。】
這個網站上的人也是拿錢辦事,不過問來者,價格一般會比自己工作室的公關成本高。
溫予年想起謝餘和謝臨辭的電話,還有劉姐的提醒,隐約有了些猜測,旋即關掉手機,面朝天花闆,數綿羊哄自己睡覺。
隻是腦子裡不斷閃過最近的畫面——
醫院走廊裡,謝餘在陽光下優雅地伸出手掌:“一起回家吧?”
床頭邊,謝餘輕輕關上門,低語:“晚安。”
挑選衣服,謝餘緩緩道:“算你的生日禮物。”
商場時,謝餘刮走臭雞蛋液:“現在我臉上也有了。”
溫予年坐起身,敲敲腦袋:“好煩好煩,都怪謝餘,死面癱還挺會哄小孩。”
他邊嘀嘀咕咕,邊縮成一團睡着了:“滾出去,這是我的夢。”
正如溫予年和謝餘在拍攝現場交談的那樣。
在輿論發酵的第四天,有人主動公開當天的監控,越來越多的路人站出來解釋當初的狀況,網上也流傳出路拍情況。
還沒等到職業黑子卷土重來,謠言很快不攻自破。
【我就知道謝哥哥是無辜的。】
【清者自清,世上還是好人多。】
【問題是,這個營銷号也無良了吧,為了熱度惡意剪輯這種破劇本,防不勝防。】
【感謝第一位網友“小年年”挺身而出,我們芋泥會記住你的。】
【私生太恐怖了,謝餘快跑。】
最先開始的營銷号發表道歉聲明,可惜的是幕後之人沒有公開揪出來。
沒人敢,也沒人願意得罪謝臨辭。
Oxind也和謝餘約好明天開工。
下次,下下次,他都能保持這樣的好運嗎?
溫予年明白,答案必然不會是肯定的。
“叮鈴鈴。”
正在一旁看電視的溫予年拉回思維,一看是謝餘的手機,沒有備注:“哥哥,電話。”
謝餘抽空瞟一眼屏幕,眸中寒光一閃,滑動挂斷:“不重要的人。”
“叮鈴鈴。”
挂斷。
“叮——”
謝餘如果不接電話,自己怎麼深入了解幕後黑手。
在他出手前,溫予年搶先接聽,交給謝餘:“接吧,總是打過來很吵的。”
謝餘提起口氣,等待對方先說話,而後他道:“讓你失望了,你該慶幸我還沒出手。”
“我之前給過你警告,現在依然有效。”
“再也不見。”
謝餘挂斷電話。
溫予年挨着謝餘坐的,但依然沒聽清對面在說什麼:“誰啊?”
謝餘思考片刻:“我弟。”
“不認識。”溫予年佯裝無知。
但謝餘續上後話:“是嗎?你媽咪認識。”
溫予年清清嗓子:“他認識,又不是我認識。”
謝餘看着他的眼神沒什麼變化,點開V信後,發送短信。
溫予年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一瞬,怕他聽見聲音,連忙起身跳躍兩下:“坐累了,上個衛生間。”
手機屏幕亮着。
死渣男:【澄清。你做的?】
溫予年回複:【不是,我沒那麼閑】
死渣男:【我們見一面,五天後,春節當天。】
死渣男:【你自己選,我去沐陽市,或者你回首都。】
死渣男接連發來:【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